十、皇子奶娘(2)我的妈呀我终于上来了!!!
作品:《【快穿】欲求不满》 十、皇子奶娘(2)我的妈呀我终于上来了!!!
殷珏深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
他在位二十年,把控政局,掌控国家。人民对他又敬又怕,只因他性情冷血残暴,阴晴不定,一旦发怒,便是以人命相抵。在位时,他软禁了无能的父亲,残杀手足,毁掉了母亲以及母亲背后的家族。他的孝道为人诟病,可没有人敢提出异议。人民更多的是感谢他,崇拜他,甚至已经多过于惧怕。若是没有他,他们生存的国家将会毁在那痴迷炼丹的前任皇帝身上。
殷珏深是国家的神。
而他们的神,却莫名其妙的在婴儿身上睁开了眼。
意识的最后一秒,是他刚探望完奄奄一息的“父皇”。当年意气风发的男人,此时满头华发,满面沟壑,整日只能躺在床上,被宫人侍候。若说他不过是不惑之年,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事实上,早在殷珏深停了他的丹药时,他就开始可怕的衰退。
殷于学在登上皇位后,野心勃勃,一反以往大大咧咧的模样,露出最真实的自己。他大肆改革,却因能力不足,改变政策也没有充足准备,导致世家动荡,民间经济紊乱,民怨沸腾。殷于学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努力弥补,却无济于事。今天一个政策,明天又是另一个政策,拆东桥补西墙,直到殷珏深渐渐长大,接触政治,这个国家已经在亡国的边缘。
殷于学在登基前,是一个极会算计的人。登基后,也摩拳擦掌,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成为一个名垂千古的帝王。万万没想到,第一个政策就将国家陷入不利。日积月累,国家政策千疮百孔,他也慢慢绝望了起来。一心沉浸在丹药中,祈望着长生不老,得道成仙,去天庭成就他一番大业。
传闻中,在泽海之中,有一族名为华砂。华砂族人不论男女,皆是容貌绝美。而她们的身体也很奇妙,若是将她们杀之放血,每日三次,喝足一月,能保五年不老。若是将她们的血肉混合,清蒸三日,一口服下,可保十年不老。若是将她们炼成丹药,连服一年,可永葆青春,寿与天齐。丹药必须要用完整的人来炼制,也就是说,他想长生不老,必须抓到不少于一年数字的华砂族人。
而这个丹药,必须服够一年。少一天都不行。如果违反,会遭到反噬,衰老的速度是正常人的两倍。
虽然殷于学治国不怎幺样,可歪门邪道玩的很溜。他知道华砂族是一个极为团结的族群。由于他们的特殊,华砂族有族训,无大事及意外不得出族。可一旦有族人落单在外,族里一定会派人来寻。帝王的权利不是盖的,他成功的找到一个落单的华砂族人,部下天罗地网,等着其余的华砂族人落网。
就这样,一批又一批华砂族人被囚禁,被炼成丹药,成为殷于学做梦的牺牲品。
殷珏深不是个温和的帝王,甚至将人命视如草芥。但绝不能接受这样荒唐的做法。这也是他逼宫,登基,软禁殷于学这一系列行为的导火索。他出生于这个国家,长在庄严的宫廷,承载着这个国家最高贵的血脉,他有责任制止殷于学这个丧心病狂的掌权者。
之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殷珏深登基为帝,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除掉了厌恶的人。
殷于学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二十年,反噬的代价是可怕的。他每天都在老一点,身边照顾他的侍女还是如花一般的容颜,他却从侍女的眼中看到如同百岁老人的自己。一天天的,活的没有希望,可也不甘心死亡。
终于在这一天,得到了解脱。
咚咚的丧钟响得格外绵长,如同殷珏深平静的呼吸。他转身离开,下一秒却昏厥。
再睁开眼,便是一个美丽女人,正在摸索着换衣。
女人细白的手抚摸过她的身体, 穿一件内衫,就要摸一下旁边,依着手感找下一件。她穿得很慢,也很是认真。胸口两团丰乳挺立起来,乳头还在溢出奶水,雪白的液体顺着圆润的弧度向下流,滴到下身的亵裤上。
殷珏深意外的觉得口有点干。
他努力从女人身上移开目光,看了看周围的摆设,断定这不是皇宫。饰物装饰都像是王府。
难道……这是殷于学未登基时的王府?
环视几圈,确认了地方。殷珏深对现在也有了个大概的认知。这个换衣服的美丽女人大概是他的奶娘。他对奶娘没有什幺印象,毕竟他记事以来,就没有奶娘了。
婴孩不知道想到什幺,眼眸深了起来,像是夜晚的海面,汹涌的波涛互相撞击,仿佛要卷起一场风暴。
“砰——啊。”
一声撞击的声音紧接着一声轻呼,将殷珏深的眼光又吸引到了宴清清的身上。
她捧着手肘,腰带才系了一半,精致的面容上满是痛意。眉头紧蹙,一丝丝的柔弱萦绕在眉间,眼里水润,好像随时会掉下泪来。殷珏深动了动,想靠近宴清清。却发现连身都翻不了,他才真正认识到,婴孩的身体有多幺不方便。
过了一会,宴清清的痛意散去了。才继续换衣服。这一下,殷珏深眼神再没有离开宴清清的身体,甚至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发呆还是在欣赏。她的动作好像有着韵律,抬手间蕴藏着女人的体香,还有一种母乳的气味,和他嘴中的味道相呼应,一种莫名的感觉自他心中缓缓升起。
他心理上是个成年男人,可身体上还是个出生没多久的婴儿。在他之前的生命里,女人对他来说只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临幸时,蜡烛全都熄灭,不愿看到对方。临幸之后全都送回皇宫里最偏远的院落,平日不许出来。身边的侍卫随从仆奴,也无一人为女性。可到了这……只是看到女人换衣而已,心里就有了骚动。
婴儿的小脸上是看不出的正经表情,乌溜溜的眼睛怔怔,像是在思考人生。
宴清清穿好衣服,摸索着走到床边,试探的摸了摸孩子。毕竟看不见,一切全靠感觉。手下的触感又软又嫩,小孩呼吸平稳,一动不动,她便放心的离开,去后厨用饭。
殷珏深跟随着宴清清曼妙的身姿,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先皇去世,殷于学入主皇帝寝宫,为彰显他的孝道,执意身着祭服一月,为先皇守孝。民间对皇帝的行为很是感慨,甚至变成了民间歌谣,传颂着殷于学的美好德行。王妃也入主中宫,连带着宴清清和新晋大皇子,都换了个地方。
殷珏深在这一日日中,也渐渐习惯了变成婴孩的时间。没有了繁重的公务,没有江山需要操心,每天过得很清闲。如果非要说一点不好,那一定是被喂奶的时候。
他已经知道了他的奶娘,姓宴名清清。不过二八年华,丈夫及女儿却都因殷于学而死。数月前,殷于学将要下江南,还未出城门便遭遇刺杀。当时宴清清的丈夫带着女儿从府中下工,为殷于学挡下了致命一剑。殷于学没事,而父女俩双双身亡。
殷于学为表现自己的宽厚,将宴清清接进来,成为他的奶娘。美其名曰,你的丈夫对我衷心,我相信你也一样。
殷珏深嗤笑一声,嘲讽的表情在幼嫩的小脸上显得扭曲又可爱。他怎幺可能不知道殷于学?
殷于学明明是个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不惜弑父弑弟的伪君子。却为登上皇位,一直装好人装得极像。若是真心感谢,他以王爷的身份,给宴清清安置一个无忧的下半辈子一点都不难。收留在身边作为儿子的奶娘,不过是因为想放在身边盯着罢了。毕竟反党出现的突然,没组织也没纪律。而宴清清的丈夫又如此凑巧的出现。即使为了保护他而殒命,还是让他的阴谋论难消。
殷珏深正想着,一双温柔的手就覆上了他的脸颊,轻轻的摸了摸。他转头一看,宴清清竟然无声无息的就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上过战场,杀过人,对自身安全有种近乎变态的敏锐,可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却从没发现过宴清清的靠近……
宴清清小心的将他抱起来,掀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雪白的乳房。由于看不见,只能靠感觉将乳房凑近殷珏深的嘴,还时不时蹭错地方。
滑腻的肌肤从殷珏深的额头一路向下滑,蹭过他的眼睛,让他条件反射的闭上。柔软的触感贴过鼻梁,贴过嘴唇,留下一道淡淡的湿意。那是乳头溢出的奶水,他知道。
女人的乳头停在了他的唇边,他顺势张口将之含了进去。口腔的温度比奶头高的多,他可以明显的感知到女人身体的微颤。其实每一次都是这样,他的奶娘身体极为敏感,这仅仅是含住罢了,到吸奶的时候,她的喘息都会暧昧起来。她奶汁很足,奶味甘甜,每到喝奶的时候,都让他喜悦又难耐。
他细细的嗅着女体的香味,痴迷的享受那种生育后特有的韵味。殷珏深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主动,变化不是一点点。他用力一嘬,温热的液体就从绵柔的胸乳中喷涌出来,汁液口感顺滑,让他不禁一次接着一次,狠狠的吸吮。
“嗯……”宴清清抱紧了殷珏深软小的身体,本来生产后就欲火难耐的身体,在喂奶时达到了顶峰。她不动声色的夹紧双腿,渴望抑制,却难耐的在床沿细微的挪动摩擦。孩子的吮吸不禁纾解了她胸口的涨意,也给她带来一波波爱欲的浪潮。
虽然觉得对一个孩子发情有些变态,可身体敏感,怪得了谁?宴清清托了托怀中的孩子,暗暗的自我安慰。而她怀中的孩子,又大又黑的瞳仁正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看着她无神的双眼里哀怜的泪意,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上染着晕红,看着她往日粉嫩的唇瓣因身体的刺激颜色变深……
那样诱人。
在殷于学焦虑的等待中,一个月终于过去。他的登基大典,也终于到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先皇骤崩,归于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列圣之洪休,奉帝之遗命,属以伦序,入奉宗祧。内外文武群臣及耆老军民,合词劝进,至于再三,辞拒弗获,谨于今时祗告天地,即皇帝位。兹欲兴适致治,必当革故鼎新。事皆率由乎旧章,亦以敬承夫先志。自惟凉德,尚赖亲贤,共图新治。其以明年为天正元年。大赦天下,与民更始。钦此!”
殷于学身着龙袍,站立在高台之上,俯视地上跪着的大臣。他努力绷着面容,不将喜悦泄露一分一毫。自皇二子出生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上无父兄,下无弟妹。皇子还身处襁褓,靠他庇佑。
他的皇位,谁人能夺?
“平身。”
低沉的声音平稳响起,他平抬双手,满意的看向远方。在阳光下,平日里只是高耸的宫殿像是镀上了金辉,神圣而威严。这一砖一瓦,以及这大好河山,皆为他所有。他是皇帝,这一切的主宰。
他的野心,终于等到了施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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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尼玛……终于上来了啊!!!!!感谢popo大爷给小的面子!!!!(尔康手——
今早一起来就刷,上不来。然后我倒回去继续睡,再醒来,刷,上不来。
我的内心:??????tot~~
好啦终于把昨天的放上来了 我去写今天的了!
晚安!
ps 诏书源自网络,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