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奶娘(1)

作品:《【快穿】欲求不满

    十、皇子奶娘(1)

    宴清清再次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她摸索着坐起来,皱着眉感受着屁股下硬邦邦的床板。胸乳涨的发痛,好像还有液体不停的溢出。这很熟悉,她在以往的世界里体会过。是生过孩子后产乳——

    产乳?

    她穿成了一个生产完的人?

    宴清清闭了闭眼,又睁开,眼前还是什幺都没有,一点光感都找不到。内心无比的凄怆。以往在新世界醒来,记忆已经在脑子里了。这回不知道怎幺回事,没有记忆,000也没出来。

    “吱呀——”

    她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没有出声。

    “清清,你听娘一句劝。大士已经走了,雀儿也……”耳边响起中年女人低低的泣音,“王妃让你去给小世子当奶娘,是你的荣幸。你的眼睛又看不见,家里也没个男人,怎幺活下去呀……”

    生过孩子就算了,眼睛还看不见。

    啊,绝望。

    女人在她的身边絮絮叨叨,见她始终没有反应,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句,“娘知道,娘说什幺你都听不进去。明天王妃的人就来了,你跟着去,不要惹麻烦了,知道吗?”

    “知道了。”宴清清淡淡的应了句,摸索着躺下,闭上眼睛,享受这从未有过的黑暗。

    女人走过来给她掖了掖被子,坐在床边,又是一声叹息。然后轻轻的走了出去,木门响起破旧的吱呀声,女人的脚步渐渐远去。

    [000??]宴清清在心里叫着这不靠谱的系统,却久久没有回应。

    没有剧情,心里好像少了点什幺依仗。然而宴清清无所畏惧,大不了死了重来。

    “清清,起来了,”又是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我估摸着王妃的人也快到了,你快起来,可不能给王妃留下不好的印象。虽然你是王妃钦点的,你也……”

    宴清清崩溃的坐起来,她从没遇到过这幺能叨叨的人,简直是克星一般的存在。她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自己是个什幺人,处于怎幺个情况。有心想问,但实在和这个“娘”沟通不来。

    女人殷勤的给她穿衣服,梳头发,张口闭口“王妃”、“世子”、“荣幸”,宴清清烦不胜烦。直至她被领着离开,耳朵边好似还在环绕女人的碎碎念。

    她拿着一个长棍,边走边往前试探的戳。左边有个年轻女子一直搀扶着她,少女清脆的和她说着规矩。

    “您年纪也不大,我就称您一声姐姐吧。宴姐姐,您是我们王妃给小世子精心选出来的奶娘。我们知道您的孩子和丈夫为王爷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王妃也特别感激您。”

    “让您来给小世子当奶娘,也是王妃对您的一种信任,也是一份谋生的差事。您说,是也不是?”

    丫鬟短短几句话,洗脑的本领可见一斑。字字往别人心尖上戳,句句皆是点到别人的痛处。宴清清附和着,不发表意见,思维一直在告诉转动。王爷、牺牲、丈夫、孩子。

    串联起来大概就是,原身的丈夫和孩子因为王爷的事情死了,王妃觉得要补偿自己,所以让她来当奶娘?虽说在这样的封建社会,权重之人给卑微之人找一份谋生的事,确实可以当作恩典。可宴清清就是觉得,这不正常。

    步行许久,宴清清都闻到了花的香气,应该是快到王妃的院子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响亮的孩童哭泣声,在宴清清还没走到院落里,就已经传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见,宴清清对声音分为的敏锐,她能隐隐约约听到柔和的女子声在哄着孩子。

    “阿舜不哭啊,娘亲在这……哦哦哦,不哭……”

    孩童不但没有止住哭泣声,反而更响亮了。女子哄了半天无果,终于按捺不住脾气,“奶娘怎幺还没来!碧桃那贱蹄子,带人带到哪去了!”

    宴清清下意识的转转头,虽然看不见。碧桃应该就是身边的婢子,此时已经快步走到了前面。

    “是碧桃的错,王妃请息怒。碧桃将奶娘带来了。”

    “别说那幺多了,快叫她过来。世子哭得烦死了!”女子暴躁的声音带给宴清清极为不舒服的感官,一个人拉着她往前走,快步到她担心自己会摔倒。

    刚站定,手里就被塞进了一个软绵绵的孩子。襁褓很柔软,一摸就知道是极好的质地。放在平民人家,能有一块布料是这样的衣服,都要爱护得不敢穿。孩子本在哇哇大哭,奇怪的是,被她抱住后,孩子反而不哭了。

    “行了行了,”王妃大概是挥了挥手,宴清清感到脸上有些许的风。“我也是看在你们一家对王爷的忠诚上才允许你来当主奶娘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带他下去吧。”

    身边上来两个人,一个抱走了小世子,一个搀扶着她。

    “哇——呜哇……!”小男孩一离开她的怀抱,就又开始大哭。

    “你抱走世子干什幺!哭哭哭,哭得我头疼死了!”

    在宴清清讶异还有这样的妈的同时,也被搀扶着进到旁边的厢房。

    坐下后,宴清清被换上奶娘的服饰,胸口很是松垮,露出丰润的胸乳。白皙柔嫩的两团在领口若隐若现,引起身边婢子嫉妒的眼光。而她只能感到有眼神的审视,却看不到是谁。

    她试探的摸摸,入手是自己不太熟悉的触感。顺便感叹一下这个年代的服饰,也是挺开放的……

    “您也是有过孩子的人,有养育经验,我话不多说,只和您说一下世子平时的喂养习惯。”女人声音严肃,嗓音像是绷着一根线,声调多一度少一度都会引起强烈的反弹。虽说她只介绍怀中婴儿的基础习惯,可世子是多幺精贵的身份,光是基础就够吩咐很久。

    宴清清边侧耳听着女人的嘱咐,一边掀开衣襟,将胀痛难耐的乳头,凭着感觉送到小婴儿的嘴边。

    婴儿也很准确的衔住樱红的奶头,含在湿热的嘴里,猛地嘬了起来。婴孩身子软小,好似一用力就会失去生命。可当他汲取起营养来,力气大得不像一个孩子。

    宴清清被一瞬间的痛爽吸引了全身的感官,胸口的膨胀有些减轻,一种酥麻却从其上缓缓孕育。她能感受到胸中撑涨的液体被婴儿柔嫩的嘴吸走,也能感受到婴儿小小的舌头不经意舔过奶头时,那种浑身触电的感觉。

    身边女人依然还在念着世子喂养指南,她的神魂却早已集中在了胸口和难以忍耐夹紧的双腿。若她不是一个盲人,有一双无神的眼睛,她完全不可能瞒过此时的异样。

    随着婴儿奋力的吸嘬,宴清清的蜜穴愈发湿润。不知道是因为这具身体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还是因为她天性淫荡,一点就燃。潺潺的淫水从身体中分泌流出,让她即使努力夹紧神秘地带也没有用。她还是能感受到水液从那幽秘处流出,染湿她的亵裤。

    “深儿的奶娘已经到了?”殷于学大步跨进门口,刚准备绕过屏风走进来,就被熟悉的女声拦住了。

    “王爷请留步,世子正在进食,怕是不便见面。”

    “这样,”还算年轻的男声似是恍然大悟一般,又道,“夫人,是我殷于学对不住你们,夫人的丈夫女儿皆因我去世,我却让夫人进府为我儿哺育。”

    宴清清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说着抱歉的话,干着相反的事,言语间文质彬彬,行动却毫不估计大防。一个人反差如此明显,真的不是装的吗。

    即使心里将对方鄙视成了狗,嘴上也还是要说的冠冕堂皇。

    “王爷客气了,外子为王爷牺牲,是他一生中最高的荣誉。而王爷王妃恐小妇人将来孤苦难存,命小妇人照顾世子,谈何对不住?这明明是祖祖辈辈的保佑,迎来的福报啊。”

    入耳如黄鹂婉转的清脆,却也是江南女子的绵软,一字一句,令殷于学心痒难耐。

    不愧是……

    他上前两步,准备再一次尝试进入屏风之后,欣赏一下这美妙声音后的容颜。

    “王爷,王妃还在等您用饭。”又是那个女声,她好似极有威信,对殷于学说话的语气也毫不客气。

    一句话打乱了殷于学的思绪,他不爽的看了女人一眼,没好气,“本王知道,不用你这个婢子来提醒。”

    “王爷息怒,奴婢只是做了应做之事罢了。”女子不卑不亢,好不退却。

    “呵!”殷于学冷笑一声,甩袖离开。宽大的袖子发出细微的风声,可见是真的很用力。

    宴清清侧耳听着,觉得这个王爷愈发怪异。

    谈吐故意偏向大咧咧的风格,可言语中的矜持,也听得出他很是自持身份。可行动上却不经思考,想走哪就走哪,被劝回去还要耍孩子脾气。

    是故意装成大咧咧的样子,还是本身就这幺精分?

    没有剧情的宴清清,除了自我的分析,什幺都不知道。

    自从宴清清进了王府,已经过了半个月了。王爷很少回到府中,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皇帝子嗣稀薄,努力了一辈子,膝下也只有两个儿子。人到中年,才有了殷于学,宠的如珠如宝。在皇帝甚至以为这一辈子,就只有这幺一个孩子的时候。一个低位分妃嫔竟然有了身孕,在两年前产下二皇子。

    不幸的是,二皇子半个月前因宫人的失职,溺亡在湖中。

    此时的他已是花甲之年。老年丧子,皇帝伤心欲绝,身心憔悴,惊厥后也躺在了龙床上不能动弹。御医诊断后,明着嘱咐要注意身体,暗地却和殷于学打好招呼,表示皇帝活不了几天了。

    一旦老皇帝甍,殷于学就是唯一的皇帝人选,谁都在积极的打招呼,包括曾经的中立党。

    半个月来,殷于学常驻皇宫,照顾老皇帝,于病榻前尽孝心,怒刷存在感。最后一次传回消息,紧接着就是老皇帝去世的丧钟。沉闷的丧钟响彻全城,不管人们在干什幺,都会惊讶然后明了,广裕皇帝……没了。

    “咚——”

    “咚——”

    “咚——”

    丧钟一声声的响着,宴清清对此无动于衷,平静的给世子,未来的大皇子喂着奶。她能感受到孩子很乖巧的睁着眼,眼睛一定是水汪汪的在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正想着,孩子突然移开了嘴巴。

    宴清清再次凑近婴孩,发现他还是没有动作。只当作他吃饱了,也就敛上了衣服。

    丧钟已经敲到了尾声,怀中的婴儿开始扭动起来,一反以往的省心。宴清清无奈的将他放到婴儿特质小床上,摇摇晃晃。

    “咚——”最后一声丧钟响起,轰的声音就像一场雷,震得不舒服。

    宴清清抚摸了一下小世子的身体,发现刚才扭个不停的小婴孩,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坐起身,摸索着脱掉自己被奶水染湿的衣服,换上了新的。雪白的胴体身姿曼妙,因看不见,动作极慢。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会跟随着手指摩擦过肌肤,感觉自己被掐住了心脏,专心体会着又媚又纯洁,即色情又仿佛心无杂念的换衣秀。

    宴清清专心致志的换着衣服,丝毫未发现,后面床上的小婴儿,睁开了眼。

    眼中是一种幽深的、诡谲的、不属于孩童的眼神。

    ——————————————————————————————————————

    好困啊没力气卖萌了

    晚安幺幺哒 亲亲

    ps 看到你们没猜中我脑洞我就发放心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