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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倾国Ⅰ—Ⅲ》(BL)》 “将军。”胡璇忍住想哭的冲动,抬头看著宴子桀一幅轻佻的神色“你说的都会是真的吧”
是不是错觉宴子桀翻身将胡璇压在身下,一只手环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抚著胡璇的脸,这一刻胡璇有一种错觉,他似乎在宴子桀眼中看到一点点沈溺的感情,但是那只一闪即过,宴子桀嘴角一咧,冷笑道“还等什麽要本将军伺候你麽”
“复仇麽”
“啊”宴子桀不耐烦的扯开他的衣衫“不然你以为呢”
那双线条优美的唇压上胡璇的颈项,微热的气息足以平覆他心底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只不知何处升腾起的炽热,令惊慌不定的心被欲望之火温暖麻痹如果这样相爱的话,那有多美好胡璇轻易的动情,感受著渐渐褪尽衣衫的肌肤上,宴子桀微热的呼吸,发肤间温柔的摩挲,他情难自禁的伸出双手,抚上宴子桀的肩头,温柔的抚弄他的头发,将自己的身体迎向他。
“唔”脖起的下体根源猛然被大力的握住,愉悦中突发的痛苦让胡璇惨哼了声,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宴子桀那副顽世不恭的鄙夷神情正正的面对著他。
“你还真是银荡得很。”丝毫没有了刚刚还存留的温情,宴子桀的眉头皱了皱,一下子将胡璇的身体翻了过去“跪起来屁股抬高些”
“我不要”强行被摆出这种难堪的姿势,胡璇刚刚的美梦被粉碎得干干净净。原来只是羞而已。好在妹妹是个女人,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宫做妃婢,而自己呢
“我说三哥啊”宴子桀按著胡璇的後颈子,另一手绕过他的纤腰,用力的握住他最敏感的根源,让他丝毫挣扎不得,口中调笑的调子道“你还真是天真呢你以为你现在可以对我说不麽你知道不知道”他挺起的肉木奉抵在了胡璇的蕾口,那里仍是紧闭著,淡淡的粉色蕾口被渐渐的撑开,色彩越发的鲜豔起来“现在我让你叫,你就得叫,我让你哭,你就得哭,我让你活著,你就不能死,我让你死,也要看我高兴你怎麽死法。”他慢慢的念著,粗壮的根源随著他的一字一句,一点点的挤进胡璇稚嫩的幽谷。
欣赏著因为自己的冲入被过度撑撕而流出的绚丽色彩,还有那白析的身子无法自抑的颤抖,耳中传来胡璇压抑著叫喊,却因痛苦而哽咽的呼吸声,这一切都让宴子桀有一种复仇的快感,占领的畅意。
“你恨我吧我也恨你。”完全没入了胡璇的身体,宴子桀却又发狠的向里一顶,仿似就要把他这样撕裂开来似的“恨你胡家所有的人”然後他开始大力的摆动,完全不顾胡璇干涩的谷道渐渐增流的血液,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贯穿“你那个死鬼老爸不顾我娘有身孕强占她,现在我就干他儿子还给他嘿嘿本来你妹妹我也没想放过的,不过即然大哥要了”
恶毒的语言清淅的传入耳中。为什麽为什麽那身体的痛苦不能让自己的意识模糊为什麽要听到这些话胡璇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头发被宴子桀向後扯著,头被扯的仰起来,他只能用双手撑起身子,跪爬在那里,像下贱的狗一下被心爱的人蹂躏著身体。忍住屈辱,不要叫出声音来,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力度的反抗。他紧紧的咬著下唇,苍白的脸上流著豆大的汗珠,唇齿间溢出血来,顺著下巴滴在床单上,还有一些顺著舌头流进了嗓子,那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的感觉。
“叫”宴子桀不悦的声音由背後响起“像上次一样,在我身子下面,像个娘们儿似的扭啊、哭啊、呻吟啊那样才和你相配,叫啊”边说著,宴子桀用力的把胡璇的身体压平,并拢他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狠狠的向他的身体内用力的嵌入
“嗯”胡璇终是痛苦难当,他索性将头埋进褥子,拼命来压抑自己的声音。这个时候他有些恨自己,身体被凌摧残的痛苦麻木後,竟然泛起了丝丝快感,被剌入的谷道中敏感的吸附著那硕大的根源,麻痒难当的想要迎合身後人的律动而这样的欲望却又让他尊严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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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1谋变章三
掌宫灯──其实不是什麽特别的事情。皇帝的大婚当然轮不到胡璇这种亡国的敌对旧皇子来参与,所谓的掌宫灯,无非就是为抬著用锦被包著的、被脱得一丝不剩的妹妹的宦臣们带路掌灯,引指他们把自己的妹妹──新皇妃送到皇帝的寝宫的差事罢了。
宴子桀来安排胡璇做这种事,把自己的妹妹亲自送到敌人的寝宫中无非是另一种羞。
胡璇很想看看胡瑛现在是什麽表情。那个当年被父亲视为珍宝的刁蛮妹妹,今天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受冠的想去安慰她,想去开解她可是这些现在都不是他可以做的。他只能提著那盏流溢著红光的灯笼,一步步的向前走,眼睁睁的看著众人把打横的锦被包裹著的妹妹送进皇帝的寝宫直到宫门再次关闭,他与自己的妹妹都没能有一刻目光相遇的机会。
胡璇对著阴暗的星空和空旷的宫宇长长吸了气。那种压抑的心情,似乎在此刻终无力改变的情况下才得到舒解。他无耐的提著灯笼,一步步踱回护国宫──现在可以让他在宫里不做宦人不受宫刑又不能做侍卫却可以留在宫里的人,只有宴子桀了。不得不承认,现在胡璇只能回到他那里才可以安身;只能回到他那里,才可以有一点在这再也容不得他的宫里寻到一丝生存的机会;可也只能回到他那里,胡璇一直以来空洞的心灵,才能得到一丝丝希望的填补──即便每一次都失望得让人心碎。但情字,总不是一个伤、一个悲、一个喜、一个愁字可以释怀的。
皇帝娶新妃,身为护国将军的皇弟宴子桀当然也没闲著。
胡璇看著窗纸上映出的两个女子娇婉的身姿,心中不由的抽痛著。房中还不时传来两个女子娇嗔的笑语声,明明应该是动人心神的声音,此刻却似一声声尖锐的噪响,就要剌破耳膜般的让人难耐。
可是胡璇现在是护国将军的近侍,他只能夜夜守在宴子桀与别人欢好的房外听任他的差遣。
“将军,您偏心,您也要喝了芳儿这杯。”
“将军啊,您看这镶绣美不美”
“”
好多这样邀娇取宠的对话,一字一句的传进胡璇的耳中,可是却茫然的在他脑中反应不出任何意义来。只有一天,就如此难熬,那接下来的日子呢
直到殿门打开,一个青衣女子神色暗然的退了出来,胡璇才清醒过来。
她的离去,无非宣告著另一个女子得宠了的事实。
“啊将军你好坏。”留在房中的女子一声轻嗔之後,灯光便熄弱了。
急促的呼吸声那是宴子桀的。明明应该不是那样清淅的可以听到,但不知为什麽却那样清淅的印在胡璇的脑海中。难倒是自己的忆想焦燥与不安,伴著那女子渐渐高亢的呻吟越发的冲击著胡璇,使他仿似窒息的心痛。
“报──”一声长喝,把胡璇由难耐的思绪中惊醒,房中的淫弥之声也因此停滞。一个侍卫疾步奔到了殿前。
“妈的”胡璇听到宴子桀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後房中的灯火便亮了起来。“什麽事敢来扰本将军的兴致”
“启禀将军。有剌客行剌皇上御前待卫已前往勤王,请将军定度。”
行剌皇上那妹妹她胡璇心中一凛。
“可有拿下剌客”思量间,宴子桀已由殿中走了出来。看他衣衫不整,发髻零乱,显然是勿忙披了衣服便冲了出来。他也不待侍卫回话,起步便往皇帝寝宫而去。
胡璇急忙跟在他身後,那侍卫也是起身随行,边答道“回禀将军,尚不知剌客是否捉到。卑职只听到正殿纷乱便来向将军通报了。”
“什麽人这麽大胆子真是好日子过得多了”宴子桀边系著腰带,脚下步子没停,却瞟了一眼胡璇,低声道“若是胡人旧部,就瞧著我怎以收拾你们”
一行人到了正殿之时,胡璇只见两个侍卫将妹妹胡瑛按跪在殿外。却不见皇帝的身影。
此见胡瑛面带怒色,披头散发,衣衫零乱,胡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来谁是剌客,也不言而寓了。
“皇兄可否安好”宴子桀在殿前向殿内拜跪问道。众人也随他跪了下来。
“好个胆大妄为的女子,竟意图行剌寡人”殿门大开,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宫里的规举自然是不能抬头正视皇帝,胡璇自破城之日也没见过这位皇帝便被宴子桀差使杂役,只是此刻关系到妹妹的安危,不自觉的,他微微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窥看。
九龙黄袍──由这个特征胡璇便认出了眼前人便是当今皇帝宴子勇了,不敢再多看,胡璇低下头来,印在脑海中的印像是三十上下的男人,与宴子桀的五官样貌有些相似,只是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狡慧之色,如果宴子桀是因为武将出身所以身形高挑健实的话,那这位皇帝怕是五体不勤的原因,多了几分雍肿。乖小娇美的瑛妹配与了他突然想到妹妹生死关头自己还能来想这些,胡璇不由的心底苦叹了声不怪自己要是个亡国之君,什麽时候也不会有危思的念头,心中多的是些情情爱爱,这种人做男人只怕已是不成功了,还谈什麽一国之君呢
“欺君犯上此罪定不可恕。皇兄要如何处置此女”宴子桀对宴子勇道。
“怕是不只她一人谋策此事胡国那此余孽一个也逃不了干系寡人当时一念之仁,将他们留在城中安置,才就成今天的祸事”宴子勇冷声对胡瑛道“你说说看,是谁教你行剌朕的”
“只怕是这女子不识好歹。想那胡家旧人一个个胆小鼠辈,不见得会有这个心思”宴子桀这般话还没接完,胡瑛却也在旁同时怒喝道“没有一个不想你死的你便是杀尽了天下人才有安生日子可过你们宴家就是嗜杀成性当年才亡了国总有一日你还是要亡国的”
“哦那朕倒要先让你们胡家陪葬。”宴子勇不努反笑道“看来你们这些旧国的皇亲国戚,真是打定了心思造反了。明日里都抓了来,一个一个凌迟,这主意如何”
“求圣上开恩”此刻胡璇已不敢再让胡瑛出言相激,当下顾不得体统与自己的身份,跪行至宴子勇身前,急声道“瑛儿年纪尚幼,出言不逊,还求圣恩浩荡,饶过了她,天下人都会感念皇上仁心。胡国百姓一心归顺,绝无反心。胡璇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求圣上开恩,饶过她吧。”
“”宴子勇皱了皱眉头“哦胡璇,胡国储君嘛”
还不待宴子勇话说完,胡瑛已是怒气难当,喝道“谁要你这无耻之人来求情了如今国难家劫,你不但不以身报国,却窝在这里只图荣华享乐,你对得起父皇母後和全天下的胡国百姓麽我要是你,早就三尺白绫挂在皇梁上,却不是像你今日这般跪在这里向宴狗摆尾乞怜我不要你求情我们胡家也没有你这样的下贱之人”
“皇兄,这胡璇当日救我活命,他才确是无大志之人,我才自作主张将他留在宫中”到了生死关头,宴子桀还是出言相助。出於一种怎样的心绪,他自己也不是想得清楚,大概是因为他当年确是有恩於自己,又一直善意相待,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更何况,屈他不是比让他一刀死了来得泄恨心中给自己这样开解著,宴子桀一边试图将胡璇说得毫无是处,这样不知是不是可以保得不会让皇兄对他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