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是不玩了,还是只是不和我玩了?(微

作品:《炮灰也能给男主戴绿帽吗(NP)

    “试一试吧。”

    就算他真的对这事不热衷,也该试了以后再说二话。

    霁月没有再硬上,像小猫一样用鼻头蹭他的鼻尖,小鸡啄米般点在他唇上。

    诱哄的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倒是喊他的名字时,音色绵绵的。

    陆秉钊没再拒绝:“好。”

    一得到同意,她就像得到奖赏的孩子,眼睛亮得出奇,只是身下那汪流着水液的小眼,让他没法将她和孩子划上等号。

    嗯……水有点多,把他裤子都坐湿了。

    不过看他的表情,貌似还有点隐约的期待,并没有生气。

    霁月壮着胆子坐直身体,把濡湿的尾针从臀下放出来,就着这点湿度,也不顾未曾扩张,直往小眼里钻。

    “嘶……”

    她真是高估自己了。

    “怎么了?”听到她痛呼,陆秉钊撑起上身,视线落在那处。

    粉色的细缝微微张开,染着水光的肌肤像特调的奶油,绸缎面般柔嫩丝滑。

    “唔,我有点紧张。”

    可能想到他那张严肃的脸,下面不自觉就紧了,导致用针头戳的两下还有些疼。

    “那……不做了?”

    平淡的语气听不出遗憾惋惜,倒是面前的小猫瞬间炸毛。

    “做!”

    到嘴的肉还能吐掉吗?

    霁月一骨碌往旁边躺下,双腿并拢高高抬起,两手拔住臀瓣,指腹压着紧闭的肉唇,用力将花穴口打开。

    “你扶着它进来。”

    即使知道要做这事,可当她这么坦荡荡的做出些淫秽的动作,他脑子还是有点接收迟钝。

    “小叔?”

    霁月催促,花穴在他注视中翕动收缩,一泡粘稠的蜜液被挤出来,落在身下矮小的草叶上。

    这一幕很淫靡,他的瞳孔狠狠震了一下。

    那日撤离时,车内的灯光不算太亮,他不好过多注视,只在抽离中扫了一眼。

    她侧躺在他身前,两片唇型的肉瓣嵌出他的轮廓,因他离开而紧紧闭合。

    所以具体什么样子,他不清楚,只知道很粉很白,还有些被粗暴对待后的红肿。

    听医师说,那里还破皮了。

    他迟迟未动,霁月扒得手也有些酸,索性转了下身体,将小腿架在他肩上,玩闹一般,臀部高抬去碰触挺立的肉柱。

    “小叔的肩膀不止好坐,架起来也特别舒服耶。”

    沉默的陆秉钊面露无奈:“别喊小叔。”

    “就喊!”

    霁月吃定他现在对她百般服从,说的话也越来越淫荡。

    “小叔真坏,居然把侄女的裤子都扒了。”

    她边说边用臀去撞大尾针,紧闭的腿心早就湿漉漉的,被蹭来蹭去的肉棍也湿滑无比。

    几番摩擦,竟意外挤进了腿缝。

    坚硬的冠棱从小口滑过,柔韧的阴蒂也被捎带蹭了一下。

    唔,好爽。

    霁月双腿发抖,骚浪的话更是张嘴就来。

    “小叔你别这样,你用什么东西抵着我屁股呢?好奇怪,我好害怕。”

    腿缝虽没有肉穴软,但也很紧致,尤其她夹得用力,三角区域对男人有着天生的吸引力,他不可避免地蹙起了眉心。

    “小叔~”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陆秉钊却不想再听了。

    肉根从腿缝中往后撤离,她夹得很紧,可纵使再万般不舍,也架不住他硬要离开。

    玩大了,他生气了吗?

    霁月松开腿,从一侧去看他的脸。

    他正低垂着下巴,碎乱的刘海在面颊上坠着一片阴影,阴森森的,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我错了小叔。”

    不管是不是生气,先认错总是对的。

    “错哪了?”

    这反问句还真有点家长训不良少年的味道,霁月心里琢磨了一番,挑了个最不像答案的答案。

    “不该在你要进来的时候和你玩cosplay。”

    “我只是想增加点情趣嘛。”

    见他沉着脸不说话,霁月笑嘻嘻的嘴角也跟着落了下去。

    “以后不玩了。”

    硬板着的脸没忍住裂开道细缝,陆秉钊语气里带着笑意:“是不玩了,还是只是不和我玩了?”

    “啊?”霁月没反应过来。

    他俯身,在她唇间落吻,轻轻柔柔的移到额头。

    “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先不玩了,好吗?”

    “我不想你以后回忆起来,我永远都是你家人身份的小叔。”

    他想要占据爱人的位置,彼此唯一的爱。

    霁月似懂非懂地点头:“好。”

    顿了顿,她又黏糊喊了一声:“秉钊。”

    吻也因为这一声变得急促,她被迫仰头,在浅薄的氧气中想要获取生机,纠缠的气息里,那种令她安心的味道,让身体逐渐放松。

    以至于他环着她的腿根挤进来时,她只皱了一下眉头。

    宝塔形的肉柱本就上窄下粗,刚刚之所以进入困难,不过是她太过急切还有些紧张,此刻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腿心又湿又滑,尾针进入无比顺畅。

    他不追求没根全入,上次假阳具嵌入的深距太过吓人,他不想她因为这事再度受伤。

    所以尾针进了一段距离后,察觉进入受阻,便在原地停了。

    “嗯~”霁月忍不住自己蠕动,小腹在他眼皮底下一吸一个凹,几下便将他的呼吸搅乱。

    “动一动,好难受。”

    停着不动真是要了命了,这陆秉钊一定戒过毒,怎么这么能忍,上次致幻他可勇猛得很。

    她话音刚落,他便下意识挺腰,死去的记忆霎时化作割喉的刀片,一刀刀剜得人生疼。

    越往里进,那碎片式画面便愈发清晰。

    不断回响的淫言秽语,居然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他把她比作什么?小马桶?

    还扯什么要将她灌满,硬拽着她做了几个小时。

    同样是野外,同样是插入的姿势,那时他是个失了理智的禽兽,现在呢?

    好像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看着吞吐他,想要将他裹吸进体内的那处,除了难忍的快意,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责。

    他不该趁人之危的,起码要在给了她保障以后。

    “先不做了。”

    他没有退出去,而是想着和她商量一番:“不安全。”

    “怎么不安全了?”霁月不满,小腿勾着他的腰强迫性器深入。

    “很安全,你动作小点,不会滚下去的。”

    “不是,我是说……”他顿住,声音轻了一些,“没有保护措施。”

    霁月微怔,他说的是安全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