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师姐还有救吗? 第100节

作品:《大师,师姐还有救吗?

    “我……”季絮犹豫了一会儿,乖乖地问,“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它不那么难过?”

    “那你……”陆终握着她手腕的手顿了顿,“不如试着多说一说它喜欢听的话?”

    “它喜欢听的话?”季絮迷惑。

    “你知道的。”陆终道,“就是刚刚那句,他一直想听,但是你这个狡猾的小坏蛋不愿意说给他听的那句话。”

    季絮一瞬就明白了那句话指的是什么。

    黑暗中,触感比平日更加清晰,手下的心跳声越来越大,仿佛一直在叫嚣着它这些时日所受到的委屈。

    虽然非常非常羞于启齿,但季絮不忍心让“它”难过。

    “我……喜欢你。”她声若蚊讷。

    这一次,陆终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心跳的律动却越来越快。

    以为是对方没有听见,季絮鼓起勇气,稍微大声了一点,再次重复。

    “我喜欢你,陆终。”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就被突然地拽了过去。

    尖叫声还没有发出,嘴唇已经被重重地堵住,将那尖叫声吞入了喉咙。

    陆终的动作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没有条理,甚至有些粗鲁。

    没有刻意的灵力试探,有的只是原始的,想要将对方拆吃入腹的本能。

    季絮差点就快不能呼吸,缺氧的感觉让她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更是无法思考。

    她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推开对方。

    但双手抚摸上劲瘦有力的腰身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环了上去。

    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不。

    她喜欢这种感觉。

    “陆终……”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茫然又害怕,同时又有一种好奇的感觉,她感觉自己想哭又想笑,到嘴边只剩呼唤对方的名字。

    但那从喉咙中溢出的声音带着令她陌生的沙哑情愫,让季絮怀疑这声音居然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嗯?”听到她叫自己,陆终微微松开她的唇,额头抵在她额间,轻轻地喘息。

    “……难受。”季絮觉得很渴。

    不止是喉咙,浑身上下仿佛都被陆终身上火热的灵力给点燃。

    她的脑海里朦朦胧胧地联想起了失语的斑斓鸟儿,受伤的嘤鸣幼兽,还有搁浅的巨大鲸鱼。

    “哪里难受?”陆终问她。

    季絮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那种巨大的空虚感越来越大,像是要将她整个吞噬。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将双手中的微微紧绷的腰腹拥抱得更紧,主动将颤抖的唇贴了上去。

    紧接着的,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吮吻。

    窒息的恐惧还有陌生的情潮像是海啸般,一波一波地拍打向她的海岸,她只能抓紧这暴风雨中唯一的船才能让她有一些安全感,于是十指用力蜷起,在陆终坚实的背部划出了十道清晰的抓痕。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陆终闷哼了一声,呼吸也愈发的粗重。

    季絮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肉越来越紧,陆终就像是一根已经绷到极限的弓箭,随时都可能会崩裂,而她毫不怀疑自己也会被那崩裂产生的巨大力量杀死。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上的衣物也几乎被褪尽,只剩一件聊胜于无的小衣。

    游走在她身上的手让她害怕又期待。

    “陆终……陆终……”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喑哑着声音唤他。

    她好像快被淹没了,又好像已经被淹没了,只有一直叫着陆终的名字,才能确认“季絮”仍然存在。

    吻在她脸上的唇在碰到她眼底的时候,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

    “我在。”陆终声音沙哑地应声,但却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的手有些粗鲁地摸了摸她的脸颊。

    “絮絮。”

    “你怎么哭了?”

    季絮愣了愣。

    因为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

    “陆终……”季絮不知道说什么,但在听到他这句关心的话之后,反而鼻头更酸了。

    “怎么又是这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模样。”陆终的指腹温柔地替她将泪水擦干。

    “……我害怕。”季絮哑声说着。

    “害怕什么?”因为她脸上的泪水怎么也流不尽,陆终吻了吻她的眼角。

    害怕什么?

    季絮尽力用不太清醒的大脑去思考。

    害怕陌生,害怕失控,害怕这一切脱离以往经验的情愫。

    “情蛊……”季絮喃喃道。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释。

    因为情蛊,所以她才会变得这样不认识自己。

    陆终顿了顿。

    过了一会儿,他若有所思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黑暗中,陆终替她将不知什么时候甩到一旁的中衣穿回了身上。

    陆终转变得这么快,倒是把季絮弄糊涂了。

    “什……什么道理?”

    她自己都没明白呢?

    “情蛊啊。”陆终的笑声仍然带着沙哑,“为了避免你以后嘴硬说,是因为有情蛊的影响才喜欢我。”

    “今天的问题,等情蛊解开之后,再问你的答案吧。”

    ……哎?

    哎???

    季絮稀里糊涂。

    “乖一些。”陆终从背后抱着她,将下巴放在她的肩窝里,“我要克制住冲动,就已经很辛苦了。”

    “我……”虽然没了那种危险的不安全感觉,但空虚的感觉却更甚了。

    她身体里仿佛有个饥饿的巨大野兽在叫嚣。

    它很饿。

    填满它。

    “陆终……”她的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又染上了哭腔。

    “嗯?”陆终环着她纤细腰肢的手轻轻地动了动。

    随着他的动作,季絮口中溢出一声无法克制的娇吟。

    季絮又羞又惊,恨不得把头埋进软枕里什么都听不见。

    陆终似乎发现了什么,故意又抚上了她平坦光滑的肚子。

    “不,不要……”季絮伸手想要阻止他,却发现自己浑身都绵软无力,在接触到他滚烫的手掌的时候更像是快要晕眩了。

    “真的不要吗?”陆终伏在她耳旁轻轻吹气,并没因为她的话而停下。

    “不,不可以……”季絮又要哭了。

    陆终空着的一只手将她的脸掰回来,轻轻地吻住。

    “别怕。”

    “相信我。”

    “我会帮你。”

    屋外发情的野猫适时地叫了起来,嘶哑缠绵的声音让季絮浑身更热了。

    陆终低低地笑了一声:“你比猫儿叫得好听。”

    “闭嘴……”她刚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的确如陆终所说,比猫儿更加诱人,“……啊!”

    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是这里吗?”陆终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问道。

    她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只能胡乱地摇头又点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终又笑了。

    这一次,他并没有因为她失控的求饶声而放过她。

    结束之后,季絮迷茫又清醒,仿佛连酒意都退去了。

    她后知后觉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居然,居然……

    那可是手哎……

    “陆……陆终……”她结结巴巴地问,“要……”

    “要我……”

    “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