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他怎麼選?她又怎麼選…?》
作品:《他對她,似她而非她——慾罪欲醉》 第四十四章
《他怎么选?她又怎么选…?》
死亡掩不住骯脏的算计,
谎言也撑不起爱情的重量。
子弹终结了一个人的呼吸,
却没能终结盘旋不散的阴谋。
地下审讯室阴冷潮湿,杨石被铁鍊牢牢束缚在椅子上。墨羽冷漠的站在他面前,手中把玩着一把银色匕首:「孩子没了。」
他的声音毫无温度,如同宣告死刑般冰冷。杨石原本还带着嘲讽的表情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杨石的声音变得尖锐,身体开始剧烈挣扎。铁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依然牢固地束缚着他。墨羽冷笑一声,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苍兰流產了。你的种,彻底没了。」
杨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瞳孔紧缩。那个他曾经用来威胁秦渊、用来证明自己胜利的筹码,竟然就这样消失了。审讯室里的空气彷彿凝固,只剩下杨石急促的喘息声回盪在狭小的空间中。
墨羽淡淡的问:「你没让苍兰用这个孩子做点什么卑劣的事情?」
杨石听到这个问题,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眼神开始闪烁,显然被戳中了痛处。墨羽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石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眼神飘忽不定。墨羽将匕首抵在他的下巴上,刀锋贴着皮肤,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划破:「别装蒜。苍兰肚子里的孩子,你们打算拿来做什么?威胁秦渊?还是有别的计画?」
墨羽的语气越来越冰冷,匕首在杨石脸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杨石痛得倒抽一口凉气,但依然咬牙不说:「孩子都没了,你还问这些做什么...」
墨羽冷哼一声,突然将匕首刺入杨石没有受伤的另一隻腿。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鲜血瞬间染红了裤子。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下一刀就不是大腿了。」墨羽点起一根菸看着:「苍兰没那脑子知道用毒,你给的,让她在最后关头留住秦渊,我说的没错吧?」
杨石听到这句话,瞳孔猛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墨羽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反应,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烟雾在昏暗的审讯室中缓缓上升,遮掩了墨羽冷酷的表情:「你...你怎么知道...」
杨石的声音颤抖着,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计画会被识破。墨羽将烟夹在指间,缓缓走向他,每一步都踩在杨石的心理防线上。
「果然是你。苍兰那个蠢女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毒药。但你不一样,你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阴险手段没见过?」
墨羽吐出一口烟雾,直接喷在杨石脸上。他被呛得咳嗽起来,铁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让苍兰在最后关头对自己下手,如果孩子没了,让她嫁祸给凤凰,然后跟秦渊打感情牌。」
杨石低着头不敢直视墨羽的眼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审讯室的温度彷彿骤降,只剩下杨石急促的喘息声在回盪。
「凤凰因此被秦渊怀疑,你得不到她,也不会让她如愿跟秦渊在一起。苍兰还能继续待在秦渊身边。」他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具尸体:「你真的很让人噁心。」
杨石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墨羽的话如同利刃一般刺穿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阴暗计谋。
审讯室里的空气彷彿凝固。
「你...你什么都不懂...我只是...」
杨石的声音断断续续,显然已经无法再维持之前的嚣张态度。
墨羽冷笑着将烟蒂狠狠按在杨石的手背上,滋滋的声响伴随着哀嚎声在狭小的空间中回盪。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得不到就毁掉,这就是你的本性。」
墨羽的眼神冰冷得彷彿要将他冻结。他缓缓抽出腰间的手枪,枪口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杨石的身体抖得更加剧烈:「像你这种垃圾,活着就是在浪费空气。」
他将手放在扳机上:「准备好去海里餵鱼了吗?」
杨石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绝望的神色,全身开始剧烈颤抖。审讯室里瀰漫着死亡的气息,杨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如雷鸣般响亮。
「等等...等等!我说...我全都说!」
杨石的声音变得尖锐而绝望。墨羽冷冷地看着他,手指依然停留在扳机上,枪口纹丝不动。
「毒药确实是我给的...苍兰那个蠢女人根本不知道怎么用。我告诉她,如果情况不对就服毒自杀,然后嫁祸给凤凰...」
杨石的声音颤抖,墨羽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原来这就是他们的计画——让苍兰在最后关头服毒,然后将一切责任推给凤凰,让秦渊对她產生怀疑。
「你真的比我想像中更加卑劣。」
墨羽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手指在扳机上停留,似乎随时准备结束这个垃圾的生命。
「但那个蠢女人…没种去死,只敢把我的孩子…」杨石咬牙切齿,他抬头看着墨羽:「反正都要死,不如我跟你好好分享苍兰跟凤凰那两个婊子在床上有多浪?」他眼神疯批的看着墨羽:「两个我可是都干过了。」
墨羽听到这句话,眼中的杀意瞬间爆发。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扣动扳机。
枪声在密闭的审讯室中炸响,杨石的脑袋向后一仰,鲜血溅射在灰色的墙壁上:「去死吧,垃圾。」
尸体瘫软在椅子上,眼睛依然瞪得老大,脸上还保持着那种疯狂的表情。墨羽收起手枪,面无表情地看着。
审讯室里瀰漫着硝烟和血腥味,但墨羽的内心却感到一阵痛快:「像你这种人渣,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墨羽转身走向门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审讯室。走廊里传来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杨石的尸体就这样被留在椅子上,血液慢慢凝固,审讯室重新陷入死寂。
他走进电梯,拿起通讯器:「清洁小组,地下叁楼审讯室。半小时内我要看到那个畜生沉进海里。」
电梯缓缓上升,墨羽靠在电梯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才那一枪打得他心情舒畅,像杨石那种人渣早就该死。通讯器里传来清洁小组的回应声,确认接收到指令。
「是,羽哥。二十分鐘内处理完毕。」
电梯门打开,墨羽走出来,走廊里的灯光昏暗,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刚才杨石那些噁心的话语还在他脑海中回响,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那个畜生再也不会用他骯脏的嘴巴说出任何污衊凤凰的话。
他没有立刻跟秦渊回报这件事,而是走向监控室去找清风。
打开门,他看到清风正在备份录像。
「你刚刚说,有证据了?」他坐在清风旁边的椅子上点起一根菸。
清风点了点头,调出几个医院的画面。
苍兰对自己下针、把针放到凤凰外套口袋。
「我跟楚潠打算让苍兰自己露出马脚。」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长时间看着萤幕让他略显疲惫。
监控室内闪烁着蓝白色的光芒,照亮了他的倦容。墨羽深深吸了一口菸,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慢慢散开。
他的眼神专注地盯着萤幕上的画面,看到苍兰那些偷偷摸摸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贱女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杨石已经招了,说毒药是他给的,目的就是要栽赃小丫头。」
清风抬起头看向墨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将眼镜重新戴上,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调出更多监控画面:「杨石人呢?」
墨羽弹了弹菸灰,神情淡漠:「餵鱼了。那畜生临死前还想用骯脏话污衊小丫头,我直接送他下地狱。」
清风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继续操作着电脑,萤幕上的时间轴慢慢往前推进。
「有了这些证据,加上杨石的供词,秦渊应该能完全看清楚苍兰的真面目了。问题是…他愿意相信吗?」墨羽眉头紧锁。
清风叹了口气说道:「楚潠…他想把昀昀带走。离开这个地方。」他重新戴上眼镜:「不管如何,秦渊这次怀疑昀昀,我觉得…她已经失望透了。」
墨羽眼神凝重:「我知道小丫头一定很绝望。但…真的要让楚潠把她带走吗?」
清风点起一根烟,往后靠在椅背上。
长时间调阅监控让他感到头痛,但更让他痛苦的是看到昀昀受到的伤害。
「秦渊这次的怀疑已经伤透了她的心。就算最后证明她是清白的,这道伤疤也很难癒合。」
墨羽将菸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想起昀昀那双失望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酸涩:「可是让楚潠带走她...秦渊知道会发疯的。」
清风深深抽了一口菸,转头看向墨羽。
「那他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爱一个人就该无条件信任,而不是在关键时刻选择怀疑。」
墨羽虽然并不愿意凤凰离开,但他知道清风说的没错。
楚潠身为罗剎帮帮主,必然不会让凤凰委屈到。
「苍兰那边,我们要怎么做?」他开口问道。
清风敲击着键盘,萤幕上显示出苍兰在病房的即时监控画面。她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偶尔会轻抚着肚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让她继续演戏。我已经安排了护理人员暗中观察,只要她有任何异常举动都会被记录下来。」
墨羽点点头,双手交叉靠在椅背上。他的眼神冷冽地盯着萤幕中的苍兰:「计画是什么?」
清风调出另一个视窗,上面显示着医院的平面图:「我们会在适当的时机让苍兰知道杨石已经死了,然后观察她的反应。如果她真的无辜,听到消息应该会震惊或难过。但如果她心虚...」
清风停顿了一下,推了推眼镜:「她就会露出破绽。毕竟失去了唯一的同伙,她会慌张的。」
监控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两人都明白这场游戏即将到达最关键的时刻。
楚潠推开监控室的门,衣领微微敞开,衬衫上还有些许皱褶。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既有温柔的馀韵,又有即将面对残酷现实的沉重。墨羽和清风同时转过头看向他,空气中瀰漫着微妙的紧张感:「昀昀怎么样了?」
清风直接开口询问,手指停在键盘上。楚潠走到他们身边,目光扫过萤幕上苍兰的监控画面,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很累,正在休息。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就带她离开这里。」
墨羽皱了皱眉头:「秦渊那边怎么办?」
楚潠冷笑一声,拉了张椅子坐下:「他要是真的爱昀昀,就该让她走。至少让她远离这些骯脏的算计。」
清风调整了一下萤幕角度,让楚潠能更清楚地看到苍兰的动态:「苍兰那边的计画准备好了吗?是时候让她知道杨石已经死了。」
监控室的门被敲响,墨羽起身开门,看到梁城站在外面。
「墨羽哥。」他看了一眼墨羽,转头看向里面两人,视线落在楚潠凌乱的衣服上,眼神复杂:「清风哥、楚潠哥。」
墨羽注意到他的眼神,没有多说。
「梁城,什么事?」沿着梁城视线看了一眼楚潠。
「你现在应该要在凤凰门外守着。」他平淡的说。
梁城看着楚潠的表情有点尷尬,他对这个男人既尊重又嫉妒。
监控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叁个男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他身上。楚潠整理了一下衣领,神色恢復冷静:「我刚才去确认昀昀的状况,现在她在休息。你继续守着就好。」
梁城点点头,但眼中仍有疑惑。
墨羽走到门边,语气变得严肃:「还有别的事吗?」
梁城犹豫了一下:「秦老大刚才问我凤凰姐的情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听起来...很不好。」
清风转过椅子面向他们:「就说她在休息,其他的不要多说。」
楚潠站起身,走向门口:「梁城,记住,不管秦渊问什么,你都只需要说昀昀很安全就够了。」
他拍了拍梁城的肩膀,梁城点了点头。
楚潠的靠近让他闻到他身上有凤凰惯用的香水味,他忍不住提醒:「楚潠哥,我会保护好凤凰姐,还有…我也不会放弃她的。」他坚定的说。
楚潠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他的手掌在梁城肩膀上停留片刻,力道逐渐加重。
监控室内的墨羽和清风也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两人同时靠近。
「梁城,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楚潠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他凑近梁城的耳边。
「昀昀不是你能覬覦的女人。」
墨羽快步走到门边,伸手拍了拍楚潠的手臂:「楚潠,冷静点。梁城只是关心昀昀而已。」
清风也走了过来,推了推眼镜:「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我吻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推开我!我是她一手带出来的战备队长,她心里有我,楚潠哥。」梁城坚定地说着。
楚潠的眼神瞬间变得血红,拳头直接挥向梁城的脸。墨羽反应迅速地挡住这一拳,手掌传来剧痛。清风立刻衝上前抓住楚潠的另一隻手。
「你他妈找死!」楚潠挣脱墨羽的阻拦,再次扑向梁城。梁城虽然闪躲但仍被楚潠的膝盖顶中腹部,痛苦地弯下腰。
「梁城,你给我滚远点!别以为一个吻就能证明什么!」
墨羽用力将楚潠拖开,清风赶紧扶住梁城。走廊里回盪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扭打声。
「楚潠!冷静点!这里是总部!」
梁城捂着腹部,但眼神依然不屈:「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放弃。楚潠,我爱她!我爱顾昀!」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楚潠,他彻底失控。
直接一拳轰向梁城的脸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梁城的嘴角瞬间渗出血丝,但他依然挺直腰桿。墨羽咒骂一声,用力抱住楚潠的腰将他往后拖。
「你他妈敢再说一遍试试!」
清风赶紧站在两人中间,伸手挡住楚潠的视线:「够了!你们想把昀昀吵醒吗?」
梁城擦掉嘴角的血跡,眼神依然坚定:「我说的都是事实。她培训我五年,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楚潠再次挣扎想要动手,被墨羽死死抱住。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培训?你以为那代表什么?她只是在执行任务!」
清风推了推眼镜,语气冰冷:「梁城,你最好回到你的位置上。现在。」
走廊里充满火药味,四个男人的呼吸都很粗重。
梁城擦掉嘴角的血跡:「我不只会守好她,我还会让她清楚她心里有我。」说完,他转身往凤凰房间方向走去。
楚潠瞬间挣脱墨羽的束缚,朝梁城的背影衝去。他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盪,充满杀意。
墨羽和清风同时追上去,一左一右架住楚潠:「你他妈给我站住!」
清风用力拉住楚潠,声音压得很低:「你想害死昀昀吗?她现在需要休息!」
墨羽也紧紧抓住楚潠的另一隻手臂,眼神严厉:「楚潠,冷静点。梁城只是在放狠话。」
楚潠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剧烈。他死死盯着梁城离去的背影,拳头握得青筋暴起:「他敢碰昀昀一下,我就废了他!」
清风推了推眼镜,语气冰冷:「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昀昀安全。你这样闹下去,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走廊恢復安静,但空气中仍瀰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梁城走到凤凰房门口,轻敲叁下:「凤凰姐,是我。」
凤凰并没有睡着,她拉了拉身上的睡袍,应声回道:「阿城?进来吧。」
梁城走进房间,看了一眼凤凰颈上些微红印,空气中还有刚刚她跟楚潠激情时留下的曖昧气息。
他缓步走到床沿,凤凰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受伤了?」她皱了皱眉,起身去拿医药箱。
他手轻抚着嘴角的伤痕:「没什么大碍,只是跟楚潠起了点衝突。」
他的视线追随着顾昀的身影,看着她翻找医药箱的样子。房间的灯光昏暗温暖,在她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凤凰姐,你刚才没有推开我的吻。」
梁城的声音低沉而认真,带着一丝试探。他缓缓走向凤凰,距离不到一步之遥:「这说明了什么,你心里很清楚。我不会放弃的。」
「我…」凤凰闻言。身体僵了一瞬。
梁城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她手上的医药箱掉到地上,东西散落一地。
「顾昀,为什么要逃?」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你就算跟楚潠在一起,心也不在他身上,你心里有秦渊,但也有我,对吗?」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我也想爱你,我已经不是那个刚被你带回来的男孩了。顾昀,我是个男人,我对你有爱、有慾望。」
梁城的手掌温热地贴在顾昀的脸颊上,拇指轻抚着她的肌肤。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彷彿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
房间里的曖昧气息变得更加浓郁,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知道你对秦渊还有感情,我也知道楚潠爱你。但是顾昀,你不能否认我们之间的化学反应。」
他的另一隻手轻抚着她的腰际,透过薄薄的睡袍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梁城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丝沙哑:「五年来,我看着你训练我、指导我,看着你在任务中的冷酷与美丽。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需要保护的小男孩吗?」
他紧紧凝视着她的眼睛,手指沿着她的下顎线条缓缓滑动:「我要你正视自己的心,不要再逃避了。」
梁城的手臂用力收紧,将顾昀完全拉入怀中。他粗壮的肉棒因为慾望而胀得发硬,透过薄薄的布料顶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鼻息灼热地喷在她的耳畔:「感受到了吗?这就是你对我的影响。」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性感,手掌沿着她的腰线慢慢下滑。房间里的温度似乎瞬间升高,空气中瀰漫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梁城的另一隻手抚上她的后颈,指尖轻抚着她细嫩的肌肤。
「五年来,每一次看到你,我的身体都会有反应。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他紧紧贴着她,让她能清楚感受到他肉棒的形状和温度。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带着赤裸裸的慾望和爱意:「顾昀,别再逃避了。告诉我,你对我有感觉,对吗?」
「阿城..你…」她手抚在他的胸膛,轻轻推开。
梁城感受到她轻推的力道,但他没有退开,反而更加贴近。他的唇覆上她的,动作带着强烈的佔有慾。
手掌紧扣着她丰满的臀瓣,指尖陷入柔软的肉体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不要推开我,顾昀。」
他的另一隻手毫不犹豫地探入睡袍内,掌心覆上她柔软的乳房。指尖轻抚着敏感的乳尖,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舌尖探索着她的口腔:「你的身体很诚实,它在回应我。」
梁城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瀰漫着浓郁的情慾气息。
他的肉棒更加胀硬,紧贴着她的身体:「告诉我你想要我,就像我想要你一样。」
「哈…嗯…阿城…不行….」凤凰想推开,梁城将她压在床上,身体紧贴着她。
他的手指探入她湿润的小穴,感受着内壁的温热和紧緻。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炙热,呼吸急促地贴在她的耳畔:「你说不行,但你的身体却这么湿润。」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缓缓抽插,拇指同时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另一隻手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指尖轻抚着硬挺的乳尖。房间里响起湿润的水声,混合着两人急促的呼吸:「感受到了吗?你的小穴在吸吮我的手指,它在渴望我。」
梁城的肉棒胀得更加硬挺,顶在她的大腿根部。他低头亲吻她的脖颈,舌尖舔舐着她的锁骨:「别再说不行了,顾昀。告诉我你要我。」
「啊…阿城…你不要这样…」她挣扎着,梁城将她压在身下,迅速解开裤头,粗壮的肉棒弹出,龟头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扯开她睡袍绑带,露出白皙的肌肤。没有任何预警,他握住自己胀硬的肉棒,对准湿润的穴口用力插入:「顾昀,你就是我的。」
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挤进紧窄的甬道,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覆着他。梁城发出低沉的呻吟,感受着被包围的快感。他开始缓慢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龟头顶弄着最深处:「这就是我想要的,感受我们的结合。」
房间里响起肉体撞击的湿润声响,混合着他粗重的喘息。梁城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感受着肌肤的柔软:「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啊…阿城…不…你不要这样…啊…」
梁城听到她的声音,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他的肉棒在湿润的甬道中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深深撞击着最敏感的地方。
粗壮的龟头反覆磨蹭着内壁,带出阵阵湿滑的水声:「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你的小穴紧紧咬着我的肉棒。」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瓣,舌尖强势地探入她的口腔。手掌用力揉捏着柔软的乳房,指尖刺激着硬挺的乳尖。
房间里瀰漫着浓郁的情慾气息,空气中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声响:「告诉我你爱我,顾昀。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梁城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肉棒在她体内胀得更大,青筋浮现,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强烈的刺激。他紧紧抱住她,彷彿要将她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
「阿城…放…放开我…啊…」
梁城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肉棒在她体内猛烈抽插。他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腰际,指尖陷入柔嫩的肌肤。
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龟头重重顶弄着子宫口,带来强烈的刺激:「不,我不会放开你。你就该属于我。」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肌肤上。粗壮的肉棒在湿润的甬道中进出,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嗤」的水声。梁城低吼着,完全被慾望支配:「感受我有多想要你,这就是爱,顾昀。」
他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扣住她的臀瓣往上提,让结合更加深入。房间里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声响,梁城的眼神变得狂热,彷彿要将她完全佔有。
「不要…啊…阿城…」凤凰推着他,但梁城完全听不进去,一次次用力的撞击她的子宫颈。
突然,房门被猛烈撞开,楚潠站在门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看到床上纠缠的两人,梁城正压在顾昀身上,肉棒还深埋在她体内。楚潠的拳头紧握,青筋浮现:「梁城!你这个畜生!」
楚潠怒吼着衝向床边,一把将梁城从顾昀身上拖下来。梁城仓促地从她体内抽出,龟头还滴着混合的体液。楚潠的眼神杀气腾腾,抓住梁城的肩膀用力甩向墙壁:「你敢碰她!我杀了你!」
梁城撞到墙上,裤子还没来得及穿好,肉棒半软地垂着。他擦去嘴角的血跡,眼神依然倔强:「她是我的女人,楚潠。你没资格管。」
楚潠的怒火更盛,拳头直接挥向梁城的脸。房间里响起重重的撞击声。
凤凰拉好睡袍,从楚潠背后抱住他:「潠,冷静点。」她对梁城有恐惧,但毕竟还是自己带出来的,他不希望梁城受到伤害。
楚潠感受到顾昀从背后的拥抱,身体微微僵硬,但怒火仍在胸中燃烧。他的拳头停在半空中,肌肉紧绷,呼吸急促。
梁城靠在墙边,脸颊红肿,但眼神依然挑衅。
「昀昀,你为什么要护着他?他刚才对你做了什么!」楚潠的声音带着颤抖,既是愤怒也是不解。
梁城整理着衣服,嘴角掛着血丝,冷笑着看向楚潠:「她护着我,因为她心里有我。楚潠,你看不出来吗?」
梁城故意刺激着楚潠,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楚潠的身体再次紧绷,想要挣脱顾昀的怀抱,但又捨不得推开她:「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
房间里剑拔弩张,叁人形成微妙的对峙。梁城擦去血跡,整理好裤子,眼神在楚潠和顾昀之间游移:「我说的是事实。她刚才在我怀里,楚潠。」
凤凰紧咬下唇,瞥了一眼梁城:「阿城,我只把你当弟弟。」抱着楚潠的手用力了几分。
梁城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的得意瞬间消失。他的拳头紧握,身体微微颤抖:「弟弟?你说我是弟弟?」
楚潠感受到顾昀紧紧的拥抱,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但眼神依然冷冽地盯着梁城。
梁城后退一步,撞到墙壁,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不,我不相信。刚才你明明...」
楚潠转身面对顾昀,手轻抚她的脸颊:「昀昀,你没事吧?他有没有伤害你?」
梁城看着两人亲密的互动,眼中的不甘越来越浓烈。他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声音带着颤抖:「你骗人...你刚才的反应不是这样的…」
房间里的气氛依然紧张,叁人各怀心思。楚潠紧紧拥抱着顾昀,而梁城则靠在墙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
「梁城…我对你有反应不代表我爱你还是什么…」凤凰紧皱眉头:「我真的只把你当弟弟…」
梁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中闪过痛苦与不甘。他咬紧牙关,拳头紧握到指节发白:「你骗人!你的身体很诚实,顾昀!」
楚潠将凤凰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盯着梁城。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梁城,滚出去。现在。」
梁城后退几步,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最终停留在凤凰身上。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与执着:「我不会放弃的,顾昀。你迟早会明白,我们之间...」
楚潠上前一步,眼中杀意浓烈:「我数到叁。一...」
梁城深深看了凤凰放一眼,转身朝门口走去。在门边停下,头也不回地说道:「这件事没完,楚潠。她会是我的。」
说完,梁城大步离开房间,重重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楚潠和顾昀,气氛依然紧张。
凤凰看着关上的门,心情复杂,她抬头看着楚潠:「楚潠,我对他真的…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跟他说…」
楚潠看着顾昀复杂的表情,心中五味杂陈。他轻抚她的脸颊,眼神温柔而坚定:「昀昀,你不需要为他的执着感到愧疚。」
楚潠将她拉入怀中,手掌轻抚她的后背。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暖:「梁城的感情是他自己的事,你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楚潠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现在只需要想想自己想要什么。是我,还是...其他人。」
他的手指轻抚她的唇瓣,眼中闪烁着深情与期待。房间里的气氛逐渐温暖,刚才的紧张感慢慢消散。楚潠抱起她,让她坐在床边,自己半跪在她面前:「昀昀,告诉我你的想法。我等你。」
凤凰低头看着半跪的楚潠,微微皱眉。
「我…」
楚潠轻抚着她的手背:「昀昀,你愿意跟我回南部吗?跟我回罗剎。」
楚潠紧握着她的手,眼神专注而深情。他的拇指轻抚着她的手背,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灯光昏暗地洒在两人身上。楚潠的声音带着期待与不安:「昀昀,我知道这个决定很突然,但我想给你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的眼神诚恳,手掌包覆着她的双手。楚潠身体微微前倾,凝视着她的眼睛:「在罗剎,没有人会伤害你。没有梁城的纠缠,没有这些复杂的关係。」
楚潠的声音越来越轻柔,带着浓烈的情感。他另一隻手轻抚她的脸颊,拇指描绘着她的轮廓:「我会保护你,照顾你。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愿意吗?」
「也没有秦渊…你想说的是这个,对吗?」凤凰缓缓开口。
他的手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应这个直白的问题。
房间里的空气彷彿凝固了,只有远处传来的微弱声响打破寂静:「是的。」
楚潠的声音低沉而坦诚,没有丝毫回避。他的拇指依然轻抚着她的手背,动作温柔却带着坚定:「昀昀,我不会骗你。在罗剎,确实没有秦渊。没有夜鹰帮,没有这些让你痛苦的回忆。」
他的另一隻手轻抚她的脸颊,眼神真挚而专注:「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我想让你只属于我。不用再为任何人纠结,不用再承受这些伤害。」
楚潠半跪的姿势没有改变,等待着她的回应。灯光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但眼中的深情清晰可见。
「我猜你还没跟他提,也不打算提。」她点起一根菸:「苍兰的事情查得怎么样?」
楚潠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眼神变得锐利。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烟雾在两人之间繚绕:「你说得对,我确实没打算告诉他。」
楚潠走到窗边,背对着她,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关于苍兰的事,清风已经调到监控了。那支毒针是她自己扎了自己,然后丢在你的口袋。」
他转过身,眼神深沉地凝视着她:「你想等秦渊知道吗?还是…就这样直接离开?」
楚潠的声音带着试探,他想知道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两人各自怀着心思。
「果然…」她深深抽口:「我就知道是她搞得鬼。」
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连自己怀了七个月的孩子都不放过…」
楚潠看着她紧抓床单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重新走向她,蹲下身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昀昀,苍兰比我们想像的更狠毒。她为了栽赃你,连自己的孩子都当成筹码。」
楚潠的声音带着愤怒,拇指轻抚着她的指节,试图让她放松紧绷的肌肉:「现在你知道真相了,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秦渊到现在都还在医院陪着她,甚至怀疑是你下的手。」
他轻轻掰开她紧握的手指,将她的手包覆在掌心中:「这样的人值得你为他承受指控吗?值得你继续留在这个是非之地吗?」
楚潠的眼神专注而深情,等待着她的回应。烟雾在房间里慢慢散开,光线透过烟雾洒在两人身上。
「他跟她毕竟在一起十年…」凤凰还是忍不住帮他说话。
楚潠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手指微微收紧。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宇间带着不悦:「十年?昀昀,你还在为他找藉口吗?」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酸意和愤怒,转身走向窗边,背对着她:「十年的感情让他选择相信一个谎言,而不是相信你。十年的感情让他在你被诬陷时选择沉默。」
楚潠猛然转身,眼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还在为他辩护时,我真的很想把你按在床上,让你彻底忘记那个混蛋。」
他大步走向她,双手撑在床边,将她困在自己的阴影下:「昀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放下他?」
「我…」她看着他,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楚潠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深深叹了口气。他直起身,拿出手机拨通了清风的号码:「清风,按计画行动。告诉苍兰杨石死了,让她以为是秦渊动的手。记住,要让她觉得秦渊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楚潠掛断电话后,重新看向她,眼神复杂:「昀昀,我知道你还放不下他。但我不会就这样放弃。」
他走向她,轻抚她的发丝:「这次的计画会让苍兰露出真面目。当秦渊看清她的本性时,也许你就能真正明白,谁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楚潠缓缓俯下身,双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抚着她的唇角。他的呼吸温热地洒在她脸上,眼神深沉而专注:「昀昀…」
他的唇轻柔地覆上她的,温热的触感瞬间蔓延开来。楚潠的吻初时轻抚,像羽毛般轻柔地探索着她的唇瓣。
他的手指滑向她的后颈,轻抚着细嫩的肌肤,感受着她发丝间的温度:「忘了他,想着我就好。」
楚潠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探入,与她的舌尖缠绵交织。他的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际,将她拉得更近,胸膛紧贴着她。室内烟雾繚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菸草香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另一边,清风抵达医院。
走进病房,看到正在陪着苍兰的秦渊。
「护士让你去柜檯填一下资料。」他对着秦渊说。
「知道了。」秦渊低头看了一眼苍兰,起身离开病房。
苍兰听到清风的话,脸色瞬间惨白,原本虚弱地靠在病床上的身体猛然坐直。她的双手紧握着床单,指节泛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不可能...杨石怎么会死?秦渊他...他一直陪着我…」
苍兰的声音颤抖着,眼神慌乱地看向清风。清风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以为秦渊真的那么好骗吗?他已经开始调查了。杨石死前说了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清风逼近病床,声音压得更低:「苍兰,你真以为能瞒一辈子?现在秦渊已经开始怀疑你流產的真相了。」
苍兰的眼中浮现恐慌,她抓住清风的手臂:「清风,你一定要帮我!我不能失去秦渊,我什么都没有了!」
清风冷冷地甩开她的手:「帮你?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这狠毒的女人,连孩子都拿来当底牌用。让秦渊怀疑昀昀。」一向温和的清风难得略显激动地说着:「昀昀的确是杀手,她对生命的看待方式的确与正常人不一样。但不代表她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会动手。」
苍兰听到清风这番话,眼神变得更加疯狂。她猛然抓住清风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肤:「你们都被她骗了!顾昀她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嫉妒我和秦渊的感情,所以才会对我的孩子下手!」
清风厌恶地推开她,眼中满是鄙夷:「苍兰,你真的疯了。昀昀是杀手没错,但她有自己的原则。反倒是你,为了抓住秦渊,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苍兰突然嘶声大叫:「我没有疯!是你们瞎了眼!秦渊爱的是我,他永远不会拋弃我的!就算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不会离开我!」
清风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低沉:「那我们拭目以待。看看当秦渊他还会不会继续爱你。」
清风直接转身离开。
苍兰眼神充满惊恐,但她很快冷静下来。
她看了眼门口,决定先找藉口跟秦渊提出院,回总部处理掉凤凰这个绊脚石。
清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苍兰独自坐在病床上,眼中的惊恐逐渐转为阴狠的算计。她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中快速思考着下一步计画。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秦渊,然后想办法除掉顾昀这个最大的威胁。
孩子已经没了,但她还有其他筹码。十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她可以利用秦渊的愧疚感,让他相信是顾昀害她流產的。只要能成功栽赃,她就能重新掌握主动权。
苍兰调整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看起来虚弱可怜。当秦渊推门而入时,她立刻露出委屈的神色:「秦渊...我觉得好多了。医生说可以回家休养,医院里太吵了,我想回总部。那里比较安静,我需要时间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恢復。」
她故意让眼中蓄满泪水,声音哽咽着:「都怪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如果不是那天发生那些事...」
「我们的孩子?」秦渊虽然心疼她的身体,但他很清楚那肚子里原本的孩子是谁的。
苍兰听到秦渊的质疑,眼神闪过一丝惊慌,但她很快稳定自己。
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哽咽,眼泪滑过苍白的脸颊:「秦渊,你知道我有多恨杨石吗?他威胁我,说如果不顺从他就要伤害你...我是为了保护你才被他给...」
苍兰紧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现在孩子死了,我反而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再背负这个耻辱。但是秦渊,你要为我报仇,昀昀她害死了孩子,不管是谁的种,她都没权利夺走一条无辜的生命!」
她故意将话题转向顾昀,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我们回总部吧...我要亲眼看着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秦渊没有回应,转头帮她办了出院手续。
他的沉默让她不安,但她深知现在不是慌张的时候,必须在秦渊完全知道真相前,毁了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