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作品:《普通寡妇,但万人迷

    “以前在马头村的时候我并非真心与姐姐交好,只是......在利用姐姐,后来在京城与姐姐再遇,起初我的心思也不纯粹。”祝荷敞开心扉道。

    长河满不在意道:“就这事?”

    “嗯,姐姐,对不起。”

    长河道:“那也正常,妹妹,你不必说抱歉,一开始是你先帮了我,是我先纠缠你,所以我不介意,我甚至非常高兴,因为妹妹你认可我了,是不是?不然不会对我说这些。”

    祝荷:“是。”

    “那我们以后就是真正的姐妹了?”

    “是,姐姐,你用真心待我,我亦会用真心待你。”祝荷认真道。

    “妹妹......”长河激动坏了,意欲对祝荷动手动脚了,“我要亲,啊不,我要抱你了。”

    话音未落,祝荷提前一步搂住长河。

    “姐姐,谢谢你。”

    “不要跟我说客气话。”

    “姐姐,还有件事,我是个骗子。”

    “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也是骗过姐姐的,不过我更多的是靠诓骗男人赚钱。”祝荷注视长河的神色,也许是交了心,她会在意长河的看法。

    长河道:“那是他们的荣幸,他们该高兴,说实话妹妹,你怎么不来骗骗我的钱,不对,你不用骗,我会主动捧给你的,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

    “反正我要当你最好的朋友。”长河宣誓道。

    “姐姐。”面对长河直白的话语,祝荷难得羞涩,轻轻唤了唤她,“能遇到你真好。”

    长河:“我亦然,小荷妹妹,来,我给你绞头发。”

    “姐姐,我不当骗子了。”

    长河顺溜接话:“好啊,以后我杀猪养你。”

    说着,长河露出八颗牙齿:“我就这门手艺!”

    夜幕浓稠,时不时响起狗吠声。

    长河与祝荷共睡一张木床。

    长河牵着祝荷的手,互相诉说姑娘家之间的悄悄话。

    祝荷:“不知雪葵现在怎么样了?”

    “那你想去找她吗?我记得你说过她是在那什么花宗是吗?”

    “是,在沧州那边。”

    长河提议道:“我与她并不是很熟,但她是你朋友对吗,既如此那就去找她呗,找到就清楚出什么事了。”

    “姐姐说得对。”

    打定主意,二人在村落休息两日,在主人家留下十锭银子,给马匹喂足精饲料后,遂前往沧州。

    路途遥远,照寻常行程也需要一个半月的功夫。

    日日赶路,长河身体蓦然受不住,病倒了,还患上痢疾,估摸是前些日子淋了雨,又在野外吃坏了肚子。

    二人不得不停下来休整,祝荷在县城里租了间小院照顾长河。

    彼时已然是三月初,春暖花开,前些时日下过一阵细雨,空气潮湿冰凉。

    祝荷从药铺里抓药回来,风阴飕飕地刮在脸上,她摸了摸脸,仰头,然后——

    迎面撞上堂屋走廊上撑伞的祝练。

    他另一只手提着一盏熄灭的兔子灯。

    四目相对,祝练面色瞧不出端倪,只兀自弯唇,翘起一个古怪的弧度。

    第105章这里病了

    祝荷整个人愣住原地, 手脚冰凉,手里提的药包掉在地上。

    气氛死寂而窒息。

    春光明媚,祝练撑伞一步步走来, 他束了一个低马尾, 姿容艳丽, 宛若雪上淬毒的曼陀罗花, 笑嘻嘻叫道:“祝姑娘。”

    祝荷一语不发。

    “祝姑娘, 你送我的兔子灯我一直带在身边, 保存得完好无损。”祝练摇晃兔子灯。

    祝荷张了张口,在见到祝练的时候, 她切切实实慌张了。

    祝练瞥眼地上的药包,“药包掉地上了。”语毕,他弯腰用尾指勾起药包递给祝荷, 动作如行云流水。

    祝荷莫名紧张,迟缓地接住, 下一刻, 祝练手中的兔子灯坠落委地,他提脚踩烂兔子灯, 飞快捉住祝荷的手腕。

    他攥得紧,以至于祝荷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死死绞住。

    祝荷平息情绪,心里骂了祝练一通,面上小幅度冲他干巴巴招招手,莞尔道:“祝公子,许久不见。”

    祝练神色危险, 目光淬出不解的怒意,阴沉沉地笑道:“祝姑娘,是好久不见呐, 这一个多月你过得好吗?反正我是过得不大如意的。”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朝祝荷袭来。

    祝荷嗅到危险的气息,抿抿唇,立刻示弱道:“对不住,祝练。”

    没想到他这么会就追过来了,还堂而皇之出现在白昼时分。

    若是夺下他的伞......不,想的什么歪心思,此举无疑虎口夺食,百害无一利。

    祝练古怪一笑,扼住祝荷的腕骨一点点收紧,下一刻,面容上的笑意骤然全无,用最温柔轻快的语调说出令人惊悚畏惧的话:“祝姑娘,你知道的,骗过我的人都死绝了,他们全被我拧下脑袋送去见阎王了。”

    说着,祝练幽深猩红的眼睛寸寸扫过祝荷脆弱白皙的脖颈。

    骨头感觉要被祝练捏碎了,祝荷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道:“你是要拧断我的手吗?”

    祝练见祝荷痛得煞白的模样,下意识松了些许力道,不过没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