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恋爱一起到来的是冬天，窗外没有下雪，透进来的光却有一种冬天特有的充满白的朦胧。到了冬天，图书馆都似乎更加安静，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周末人本来就不多。

    取下来的书本放在窗台上，一只手掌撑在书本上面，指骨修长。

    叶乔坐在窗台上，双手勾在齐司洋颈后，耳朵在黏黏的吻中越来越红，发丝慢慢滑落，耳尖若隐若现。

    氧气慢慢在彼此的吞咽中消失殆尽，吻分别的时候都还依恋得黏黏糊糊的，叶乔有些不知道是不是大家恋爱都这样，还是只有她是这样。这样小小角落的窗台前，真的太适合偷偷接吻了，所以借着叫齐司洋过来帮他拿书的理由，就变成现在这个情形啦。叶乔微微喘息，心满意足地蹭了蹭齐司洋的脸。

    然后感觉到了某个热热地东西正抵着她的大腿，她抬着腿去蹭了一下，立马听到了齐司洋深吸一口气的声音，感觉到他的背和脖子都随着呼吸僵硬起来。

    很明显更烫了。

    轮到她的脸也烫了起来，想起某天晚上的约会，昏暗的校园角落的树下，温度是冷的，她挤进齐司洋的怀抱里，被他的大衣包裹着，接吻过后叶乔气喘吁吁地缩在齐司洋的怀里，有点因为缺氧而不清醒，懵懂地往屁股底下摸。

    很烫、很硬、形状大小好像不能被她一手掌握，叶乔听见齐司洋低喘出一声，很沙哑的气声，然后垂头在她颈窝深呼气，气息的灼热拂过叶乔的耳后，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麻，叶乔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摸的东西是什么。

    结果就是叶乔半分使坏半分好奇地心态要弄到底，精液射满了她一手，齐司洋身体温度很高，因为失控吻在她脖子的时候喘出来的声音很涩，叶乔感觉到自己当时和手一样都湿了。

    就像现在这样，在齐司洋烫意压在她腿肉上的时候，叶乔也感觉到腿心深处慢慢湿润，叶乔为此感觉到羞赧，想要将腿挪开，却被齐司洋顶上来，将她的双腿顶得更开，隔着裤子的布料抵着，又硬又热的温度顶上来，叶乔哼了一声，像蚊子一般呜咽了出声。

    “别……”

    齐司洋沙哑地叹了一声。

    “抱歉。”

    “是…不舒服？还是讨厌？”

    齐司洋低过头来询问，额头碰着她的额头，眼睛里可没有抱歉的意思，手还托在她下巴上，叶乔有点儿喘息，微张着小口呼气，她发觉齐司洋也挺坏的，总是这样，把她弄得有些难以自持后还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问她讨不讨厌，可他明明没有退让，那东西还滚烫地贴在她的腿侧，叶乔脸蛋发着烫，感受到自己的体温也好像在跟着升高。

    用眼角余光瞪了齐司洋一样，叶乔转过头主动地抱他，呼吸的气息扫在齐司洋的喉结上，齐司洋喉结滑动了一下将她按在怀中抱紧了一些。

    手掌缠绕在她的头发中，齐司洋隔着头发抚摸着叶乔的脖子，想到刚才叶乔瞪她的一眼，故意将两个人贴得更近，近得那热度几乎让叶乔无所适从，齐司洋低头吻在她的头发上，笑了一声说：“还使坏吗？”

    说完齐司洋后撤了一步，将两个人亲密的距离拉开了，单手撑在一侧的阳台上，微微躬身和叶乔对视。

    叶乔脸红红的，看着齐司洋脸上难得窥见的略带顽劣的表情，怒了努嘴撇开了头，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他的腿。他的确是故意给她使坏的，报复她昨天下午在体育器材室对他做的事情。

    不就是故意用腿蹭了蹭他嘛，让他不准躲直到把他弄射，害他中午饭都不能吃要先回家洗漱而已…嘛。

    叶乔不想再接受齐司洋目光的逗弄，倾身伸手去抱齐司洋，手臂环过他腰的时候不服气地掐了一下，当然没有用力，跟挠痒痒差不多，叶乔听到齐司洋微哼了一声。

    叶乔靠在齐司洋怀里，垂了垂眼，像是在思考什么，两个人都慢慢安静下来，周围只有属于图书馆的很安静的声音。叶乔抬头去看齐司洋，开口道：“齐司洋，跨年我能和你一起过吗？”

    齐司洋低头，看见自己女朋友在自己怀中仰视自己的脸蛋，可爱柔软，听到她的祈求，目光不由自主地涌起欣喜，抿着笑盯了她一会儿，伸手捏了捏女朋友的脸，说：“好不容易的假期，不回家吗？”

    “就那晚嘛，我可以第二天才回去的。”叶乔撒娇道，脸在他怀里蹭了蹭。

    看着怀中蠕动的脑袋，齐司洋弯了眼角，说：“好。”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的叶乔翘了翘嘴角，表情满意地向上伸手，齐司洋默契地低头弯腰，让叶乔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勾着他，脸贴到他耳边说：“那…我们可以……吗？”

    像是故意的，关于隐秘的部分叶乔是用方言俚语说的。

    从齐司洋耳边挪开，视线重新回到齐司洋还在愣怔的表情上，叶乔弯着笑和齐司洋对视。

    少女的唇瓣在齐司洋的视线里无声开合，声线有着被压低的柔软，言辞可以算是很粗鄙，却并未让他觉得冒犯，反而让他的脸变红了。

    “听得懂吗？我跟江漫漫学的市里的口音。”

    那表情有着一如既往地骄矜得意，像一只等待夸奖的小猫，似乎没有意识到她说的话到底指代什么不可言说的意义。

    齐司洋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耳朵都在发烫，比起刚才亲密地贴近，此刻他却感觉心跳在加速，隐秘而亢奋。

    咽了咽喉咙，齐司洋垂眸看着叶乔明亮而期待的眼眸，似乎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叶乔仰着头看他，见他没出声，皱了皱眉头，伸手揪了揪他手臂上的外套，说：“你不愿意吗？”

    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视线，齐司洋觉得叶乔的眼睛生得很好看，在清秀的脸上恰到好处地长而圆，生气的时候眼角会微微下拉会有种薄情又脆弱地冷，而她期待什么事情的时候，这样简单地盯着，湿漉而清亮，足够让人心软。

    所以，被叶乔这样注视着，在回答之前，齐司洋更想亲她。

    也这么做了。

    等她再度抱着她喘息的时候，齐司洋回答了叶乔刚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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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司洋：如果你有这么可爱的女朋友你也会忍不住想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