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8
作品:《风流大唐(全)》 完因祝玉研一番话而变得僵硬的娇躯立时恢复柔软,俏脸之上布满发自内心的喜悦表情,但瞬间又转换成患得患失望向她的师尊。
默然半晌,祝玉研幽幽叹道:“清儿的身份一向隐秘,这样做确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妾身没有任何意见。
”把手一招,床边衣衫中的小瓷瓶宛若长了翅膀般飘飞过来,倒出三粒药丸递给祝玉研后道:“研姐,这三颗是留给钱独观重伤后恢复和增长功力用的。
”末了,祝玉研又道:“小天,难道你真的有如此信心,在接连面对李元吉和大明尊教两方强敌之后,还敢同妾身和之轩再行争斗吗?”我洒然笑道:“研姐,你不是一直希望令小弟臣服于你阴癸派和逼出小弟的绝招吗?为何事到临头,反而踌躇不前呢?难道你是在担心梵青慧和宁道奇他们吗?放心啦,她们这些个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假道学,小弟还怕她们不来呢?”祝玉研听到这里亦豪气勃发道:“好,那妾身就看看小天你到底还有多少底牌没有显示出来。
如果这次你仍然能够胜出,那我阴癸派一定遵守诺言,臣服于你!”看婠婠又要随祝玉研离去,我连忙挽留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婠儿为何还要离去,大家彻夜畅谈如何?”婠婠气鼓鼓的怒声道:“就连钱独观也能得到你三粒赠药,而奴家和师尊她们却每人只有一粒,我们之间,还有何好谈的?要找人夜谈,你还是去找钱独观吧!”我倒~,竟然连即将被打个巴掌,再获增甜枣的钱独观飞醋都要去吃!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世事每每出人意表,虽然最终婠婠还是随着祝玉研飘然离去,但是另一不速之客却随之到来。
只穿有贴身亵衣亵裤的闻采亭带着一阵香风,毫无顾忌的直接钻入绣衾之内,待发现白清儿同我都是全身赤裸之后,立刻以赛过《赌神2》中“小喇叭”的脱衣速度将自己剥个一丝不挂,随即滚烫柔软的娇躯蛇一般紧紧缠将上来,不停的扭动、摩擦、挑逗着……妩媚无双的眼神,撩人心魄的风情,热情如火的痴缠,娴熟温柔的动作,却有令柳下慧也要为之心醉神迷的本钱!“亭姐……呜!”晕~,想不到自己也有被强吻的一天?且还有很大可能发展至被直接强暴的趋势?直到双颊晕红,娇喘细细,心满意足的闻采亭移开香唇,我才得到空暇开言道:“亭姐,你试过同心上人静静相拥的醉人滋味吗?”“很早以前试过,怎么,你想要姐姐再度重温那种初恋的醉人滋味吗?可是至从你在洛阳时要人家自己把握之后,人家就已半年多没有过男人了,难道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早已寂寞难耐的姐姐吗……啊,哦,呃(a,o,e)”随着闻采亭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吟,做错事的她含羞带怯,声如蚊呐的道:“小天,姐姐只想挑逗你一下,没想到你的反应竟然如此剧烈,我们,我们,姐姐也没想要这么快同你融为一体的!”我无力的道:“既然已经“联通”啦,那亭姐你就不要“移动”了吧!”“可是,可是人家感觉“移动”更舒爽些嘛!”有些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强势艰难的褪出那温润,紧滑的包围后,我沉声道:“亭姐,不要让小弟把你看成一个只懂进行下半身交往的母淫兽好吗?”“你,你是不是嫌弃人家曾有过很多男人?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说出会给人家机会那样的话来?”“亭姐,矜持,矜持啊……”在白清儿妩媚动人的笑容中,待闻采亭终于稍稍冷静下来后,一边轻轻爱抚她们嫩滑娇柔的背臀肌肤,我一边缓缓的道:“在这个世界之上,男子可以到处留情,而女子却要从一而终,你们说这样公平吗?”“不公平,所以人家先前才会去找那么多的男人!”“薄薄的一道处女膜,就完全代表一个女子是否冰清玉洁,是否端庄贤淑,你们说这样公平吗?”“不公平,所以人家早已不是处子之躯啦!”我:“……”在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后,我赶忙停止发问,转而正色道:“所以小弟从不逢场作戏,更不会无聊的去在意同自己两情相悦的女子之前如何如何。
心胸宽广的男人可以不顾忌自己心爱女子先前的相关种种,但绝对难以忍受她在向自己倾心后,又去同其他男子发生关系。
亭姐能够如此表明心迹小弟十分感动,但我们若现在就进行亲密接触,一会破坏你们阴癸派之间的和睦;二是小弟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亭姐你真的决定下嫁小弟,那我们双方就都要忍耐,相信水到渠成之时,我们都会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的!”“小天,姐姐再次立誓,今后若……呜,呜,呜!”话未说完,就被我堵在檀口之内……这次的唇舌纠缠,香津暗渡,情的感觉已远远大于欲的味道,份外令人沉醉其间,欲罢不能!半晌,唇分!面对着眼波荡漾,表情甜蜜,粉红酥胸急剧起伏闻采亭,我深情的道:“亭姐,指天发誓只是欺骗他人的借口而已,我们之间勿需如此,小弟完全相信你的檀口一诺,还是让时间来淬炼我们的彼此的真情实意吧!”继而又转头轻轻吻了吻白清儿湿润,芬芳的唇瓣道:“清儿,几年后我笑行天必向全天下澄清此事,既明确你的身份,又补偿你所受的委屈!”白清儿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顿时蕴满水雾,晶晶亮亮的,充满动人的光彩。
其实为了阴癸派和圣门的中兴,即使需要牺牲她的贞操,白清儿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做,更何况是这一点点的声名?“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隔壁房间,牙床之上,扑在祝玉研怀内的婠婠传音道:“师尊,男人在那个时候还能够忍耐的住吗?”祝玉研闻言双颊之上立时各飞起一朵淡淡的红云,随即传音回道:“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的只有三种情形,一是那人根本不是男人;二是那人是一个老的掉渣的男人;三是那人确实是渴望真情远大于追求欲望的男人。
”“那师尊,您认为他是属于哪一种呢?”“按照小天表现出的心理,行为和言论来看,他应该是属于后两种的集合体。
”“闻师叔的行为是您允许的吗?”“当然,否则她敢!有些事是躲不掉的,既然小天他宣称要追求本后,那本后就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明天我们还要在他同李元吉一方和大明尊教决战之后对付他吗?”“那是自然,想要一统圣门,不拿出绝对令人信服的实力怎行?况且,小天他既然如此有信心,那本后又怎能让他失望,不趁势去逼出他更多的底牌和隐藏的实力来?”“可是还有一直隐在暗处虎视耽耽,准备坐收渔人之利的慈航静斋呢?”“那不要紧,今次分出胜负之后,为师会率同你们一齐前往飞马牧场,也是时候该会会梵青慧和宁道奇这些个老朋友啦……”第098章决战襄阳(上)第二天一早,当扮作文弱书生的我偷偷离开藏清阁,凭借暗记,寻往寇仲和徐子陵落脚点的时候,发现每条街道的显眼处都贴满李密和晁公错要在今日上午正式挑战自己的条幅。
娘的,李密如此做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你晁公错发个哪门子疯,也要于此时插上一脚。
可见嫉妒中的男人是最勇敢、疯狂、不可预估和难以想象的等等言论是多么的正确,现在年近百岁的晁公错就已通过其行为清楚的证明这一点。
来到寇徐二人落脚的客栈,寇仲兴奋异常的道:“既然他们想要通过此种方法结束这次追杀,那我们兄弟又怎能示弱?看来今日能够好好出他一口鸟气啦!”总管府门前的广场处,若非表明立场中立的钱独观早已派出大量手下维持秩序,前来观战的各方人等恐怕能将广场的每一处角落全都站满。
在尽职尽责的襄阳城护卫所控制的范围之内,主位之上,一背插双刀,身量瘦长,潇洒俊逸的中年人安然坐于椅内,脸上泛着严厉阴森之色,令他的笑容透出一种冷酷残忍的意味。
其身后站有高矮不一的数十位大汉,俱都一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样子,颇具摄人的威势。
东方上首处,李元吉,李南天,晁公错,李密等人四平八稳的坐于太师椅内,悠闲的品着香茗,静待决战那一刻的到来。
在钱独观手下的引导下,我们三兄弟穿过喧闹不休的人群自动让开的道路,昂然来到场内,双方相对。
李元吉豪雄的长笑声响起道:“不愧是我李家的准驸马,果然胆气过人,英雄了得。
只是笑行天,难道你真要同我大唐为敌吗?”我亦长笑回应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之间争的是天下,又不是私怨,还请元吉三哥见谅!”“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为兄不讲情面啦!”场面话讲完,李密独特的阴柔悦耳声音传来道:“笑行天,今日我李密倒要看看你这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高手究竟有何厉害之处!”还未等我开口,又一道沉雄的声音传来道:“笑行天同晁某人亦是仇深似海,这场,李老弟你还是先让给老夫吧!”李密语气仍然不急不徐,但言语间却是一步不让的道:“晁公,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请恕李某难以从命!”“李密,老夫一生难得开口求人,难道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老夫吗?”“若是其他事情,晁公开尊口,李某无不应从,只是此事请恕在下难以从命!”“……”津津有味的欣赏二人表演半天的蹩脚双簧后,我才懒洋洋的配合道:“二位又何必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以小子愚见,你们不如一起上,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一举两得!”说的口干舌燥,就快乏言以对,已经打算改变策略的二人闻言齐齐大喜过望,但同时亦心中暗凛。
李密步入场内道:“既然你笑行天如此目中无人,那我李密就来领教一二!”晁公错也缓步走入场内道:“若小子你不是魔门中人,晁某怎也不会同他人联手?但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狂妄自大,那今日老夫也只好替天行道,击杀你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道恶徒!”“一个骄傲自大,刚愎自用,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还仍敢出来抛头露面;一个倚老卖老,恬不知耻,当众裸奔后还能做出这样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态来,难道你们二位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丢人吗?”“笑行天,休要再逞口舌之利,有种你就放马过来!”“哼哼,狂妄自大的小子,今日就让你尝尝老夫七杀拳的威势!”随着话音,李密踏前一步,长发无风自动,衣衫猎猎作响,凌厉的杀气铺天盖地般直罩过来。
而晁公错雪白的眉毛同时斜斜竖起,比李密更胜一筹的狂暴气劲更是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旋转不定的急卷而至,迫得我亦是衣衫飘动,长发飞舞。
观战诸人中喧嚣热闹的场面此时早已消失不见,整个现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就在二人狂摧劲气,形势一触即发的当口,寇仲忽然朗声道:“李元吉,待大哥收拾掉这两人之后,你可敢与我寇仲决一死战?”一项高傲自负的李元吉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怎肯退却,长笑回应道:“既然你寇仲主动前来送死,我李元吉又怎能不成全于你,好,就此一言为定!”就在李密和晁公错再次将气势催发至顶点的当口,我又朗声道:“且慢,在下还有话说!”李密和晁公错二人双目之中闪过狠厉,怨毒的厉芒,后者不耐烦的道:“死到临头,你还有何遗言想要交代!”面具下的嘴角逸出一丝讽刺的笑意,我淡淡的对李元吉道:“三哥,听说你的长枪名为‘裂马’,是以玄铁打制几经锻炼而成,重一百二十斤,枪身前方更有血挡,小弟还没有兵器,又怕待会动手会沾染上鲜血,因此三哥肯否将你的‘裂马’借给小弟一用。
”李元吉没好气的答道:“传闻你的怪兵器乃是锋利无双的神兵,又怎会没带在身边呢?”“在逃亡中不小心遗失啦,除它之外,小弟就会耍两手枪法,怎样,难道三哥舍不得吗?”万众瞩目之下,要保持过人气度的李元吉略一犹豫,掣出背上“裂马”甩手掷来。
旋风般高速飞来的长枪带起强劲的烈风划过天际,眨眼间已抵临眼前。
在观战诸人目瞪口呆中,我轻松的探出右手,状若虎爪,将宛若黑龙惊天般的裂马枪牢牢抓在手中。
时间,彷佛就在这一刻停顿下来,枪身所带起的狂暴气劲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抱歉二位,由于是以一敌二,所以小弟还要先熟悉一下枪性!”此言一出,刚刚蓄势代发的李密和晁公错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
周围观战诸人也是议论之声四起。
“传闻笑行天武功已凌驾于四大宗师之上,可他这样做,好像有点欠缺风度耶!”“但现在他是以一敌二呀,对手中李密早已是成名多年的高手,而晁公错更是厉害,曾与‘散真人’宁道奇他老人家交手百招之外才堪堪一招落败,同时与这两人放对,谨慎些又有何欠缺风度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