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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风流大唐(全)

    恶郎君”夏治平;右边是朝水帮内五堂总堂主“铁尺”祈三,都是南阳武林响当当的人物。

    见我们进来,罗长寿冷哼道:“吕重在那里?”未等被罗长寿等人气势所摄的应羽挺起的胸膛凹陷下去,我已抢上前去,虽未显露半分高手气势,但态度却是嚣张无比的指着罗长寿鼻子道:“就是爷爷诛杀罗荣太那个杂碎的,现在要在天魁派住上一晚,你罗长寿如果要报仇,明早以后随你的便,现在嘛,爷爷没空搭理你!”本来随同罗长寿前来兴师问罪,为之制造声势,同时亦怀有探测吕重伤势程度的夏治平和祈三都是江湖打滚多年的老狐狸,见此情景齐齐作壁上观,一言不发。

    罗长寿一听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要知道身为一派之主,他在南阳作威作福数十年,之前可重来没有哪个人敢如此对他说话。

    双目寒芒电闪的瞪视我这长发遮面杀子仇人好半晌后,才冷声对应羽道:“他是什么人?”罗长寿身后,曾跟死鬼罗荣太在一起,又先一步逃走报信的大汉立时贴在罗长寿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在这种剑弩拔张的场合,以应羽的性格并不适合说话,因此寇仲抢先道:“你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我们同天魁派没有一点关系,明早就会离开此地既可。

    ”被寇仲威凌天下的高手气势所摄,知道暂时惹不起我们的罗长寿狠狠的扫了我和寇仲两人一眼后,只好忍气吞声,偕同众人灰溜溜的离开天魁派。

    额头已隐现汗渍,但亦从中学到许多的应羽虽心中打鼓,面上却仍能镇静自若的道:“笑兄,寇兄,虽然你们并不怕他湍水派,但这样说话可太不把我们天魁派和应羽当作朋友啦!”寇仲连忙赔礼道:“非是小弟不当应羽兄是朋友,只是我们现在正处于几大势力的围追堵截当中,明面上大家还是不要走的太近为好。

    ”“但朋友永远是朋友,如果我们实在摆脱不了强敌,一定会向贵派和应羽兄求助的。

    ”寇仲如此做纯是为了帮助应羽,但我的动机可就不是这样简单了。

    权利最容易使一个人变质,若将来白文原不投向少帅军,反而投靠李唐怎么办?有了同天魁派派主吕重,大师兄应羽这层关系,再加上阴癸派控制下的阳兴会,一旦阴癸派臣服,南阳就可以说已大半落入少帅军手中,这么好的拉关系时机,又怎能白白错过?唉,自己现在越来越像一个机关算尽的政客啦!至于已结下深仇的罗长寿,身为计划的一环,他还有利用之处,还会让他再活上一段时间。

    李元吉今晚应该会追至南阳,希望你罗长寿不要令人失望;阴癸派,今晚你们还会动手吗?研姐,你可不要让小弟苦等不至啊!虽然已快日落西山,但情报仍像雪片般不断飞到城南的天魁道场,罗长寿等人离去后,直奔阳兴会见季亦农,接著敌对派系开始调动手下,把主力集中往阳兴会在城北的总坛。

    暂保中立的荆山派和镇阳帮,亦聚集人马,以求自保。

    南阳帮那边更是全神戒备,以便应付以季亦农为首一方的突击。

    而天魁道场除派出作探子的人外,暂时能够召集的近二千弟子亦全部回道场守护,忱戈待旦誓保师门。

    一时间全城形势绷紧若引满之弓,形势一发难收。

    最后一条最令自己感到兴奋,罗长寿府内忽然进入二十多身份不明的人物,哈哈!第094章互逞心机(下)一更天,应羽急匆匆进入我们屋内道:“刚收到最新消息,季亦农联同其他两帮一派的龙头或副手,往见荆山派掌门人任志,显是想说服他加入他们的阵营!”替吕重疗完伤的徐子陵有些担忧的问道:“阴癸派和季亦农他们不会选择硬来吧!”寇仲冷静的分析道:“若阴癸派和季亦农真的如此,那只会白白便宜在一旁虎视耽耽的迦楼罗军,我想他们的目的还是震慑为主,硬捍为辅。

    不过,现在既然大哥在这里,估计阴癸派也许会有所顾忌的!”我继续分析道:“顾忌也许会有一点,但现在看来,她们今晚绝对回来,一是可以震慑或消灭天魁派;二是可以借机威胁为兄向她们臣服!”应羽愁眉不展的道:“我们现在势单力孤,这可怎办才好?”我笑着安慰他道:“交给我们三兄弟既可,只是到时言语之间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应羽兄见谅!”三更天,蓦地在道场围墙外西南方的房舍瓦顶上,现出十多道人影,活像来自幽冥黑暗世界的众多幽魂恶鬼,笔直往道场飞掠而来。

    随即,道场围墙外的高处出现近万手持强弓硬弩的阳兴会,湍水派,朝水帮,灰衣帮帮众,分作数层将天魁道场团团包围。

    天魁派人数仅有两千的守卫弟子,对比之下,实在是有点小巫见大巫。

    那十多道身影中领先一人高髻云鬓,脸盖重纱,体型高挑诱人,正是午间刚刚见过的阴癸派主,“阴后”祝玉研!其身后,美眸仍蕴满幽怨情绪的婠婠,风情万种的闻采亭,婀娜多姿云,霞二长老,争奇斗艳的四魅,糟老头子上官龙等一应聚在,最边上乃是一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应是季亦农无疑。

    在双方剑弩拔张,一触即发的紧张形势下,应羽,寇仲,徐子陵和我四人迎向前去,开始战前谈判。

    祝玉研银铃般的娇笑声响起道:“小天,想不到竟然会在天魁道场又看到你,不过,即使今晚有你在,天魁派也不可能避过被覆灭的命运!但是,只要你答应正式成为少帅军的统帅,我们今晚的行动非但立刻取消,今后还再不会打南阳的主意,小天你意下如何?”此言一出,三兄弟齐齐愕然,寇仲和徐子陵更是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了过来。

    微微一笑,我朗声应道:“小弟同天魁派众人只是初识,研姐你即使将他们全部杀死又与小弟何干?但是,我的兄弟寇仲和徐子陵却是义薄云天之辈,只要你今晚杀死任何一名天魁派帮众,此仇就已结下,再难化解,何去何从,研姐你自己看着办吧!”由于已经事先交代过,所以应羽听到这些依然缄默不语,静观其便。

    默然片刻,祝玉研痛心的呖道:“小天,荆州一地,在南北分裂时向为南方政权必争之地,故有‘南方之命,悬於荆州’之语,实乃南方盛衷之关键。

    南阳乃荆州北部要塞,交通便利,地势险固,户口繁盛。

    我们若取得南阳,圣门就又多出一分复兴的希望,这又有何不好,为何你总要同我们作对?”“天魁派是小仲和小陵的朋友,而他俩又是小弟的生死兄弟,研姐,如果你一意孤行,那小弟也只好不惜一战!”在外人看来,听到这番活的祝玉研正在那里权衡抉择,思考利弊得失;但实际上,她重纱之下的口唇却在微微开合,传音过来道:“小天,成为少帅军的统帅又有何不好,难道你真的如此执迷不悟吗?”由于应羽的功力差上许多,所以祝玉研的传音他是一点也接收不到的。

    但距离较近,功力足够的寇,徐二人却不动声色的听个真真切切。

    将寇仲,徐子陵,祝玉研和婠婠四人同时作为接收对象,我亦以腹语传音术回应道:“研姐,朱粲是小弟和白文原合谋刺杀的,如果你强行武力解决天魁派,那两败俱伤之下,最后得到南阳的就只会是渔人得利的迦楼罗军。

    另外,由于小弟已诛杀罗荣太,他老爹罗长寿很可能已经投向李唐,难道你就不想为季亦农清除隐患,并借机大做文章吗?”“你果然是一条狡猾多智的小狐狸,也不枉妾身同你合演这一出戏,至于罗长寿,你同婠儿一块儿去处理吧!”传音结束,在众人眼中,终于考虑清楚的祝玉研无可奈何的娇声道:“今次再给你‘圣帝’一次面子,我们走!”其身旁的季亦农赶忙大声传下命令,于是乎气势汹汹的一派,两帮,一会众帮众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转眼之间,一场无边浩劫就此化于无形。

    三兄弟分作两边,寇仲和徐子陵负责协助应羽处理天魁派的善后工作,我则抢先一步飞身移至婠婠的娇躯之旁,随着她一起向罗长寿的住宅掠去。

    路上,我对俏脸冷若冰霜的婠婠柔声道:“气大伤身,婠儿,还是不要生气了吧!”婠婠如花玉容不带有丝毫感情的道:“南阳之事,师尊已筹划多时,没想到你仅来一晚不到的时间,就窥破其中关键,奴家很佩服哩!”老脸微微一红,我嬉笑道:“只是碰巧而已,主要还是大家配合默契嘛!”婠婠玉容仍不见丝毫解冻的道:“的确是配合默契,因为你的出现,师尊虽然未能达到通过季亦农,直接控制南阳的目的,但是你却趁机建立起同天魁派之间患难与共的关系,成功使天魁派欠下这份人情。

    而在除去投向李唐的罗长寿后,你投桃报李的牺牲品,群龙无首的湍水派就会被阳兴会所吞并。

    这样,原南阳的三派,四帮,一会就只剩下七股力量,将来不管我们谁臣服于谁,大家合起来就能够直接或间接的掌握七股力量中的四股,南阳,可以说已经兵不血刃的落入圣门手中,奴家有说错吗?”“婠儿真是冰雪聪明,合并湍水派之后的阳兴会,本是一起的朝水帮,灰衣帮,再加上欠下我们三兄弟人情的天魁派,南阳,将来已不足为虑!其实,研姐和你不也是在打同样的算盘吗?否则又怎会暗中挟持湍水派的带队头目,以免他们不听号令行事,破坏我们的计划?”“咯咯,这都被你看出来啦,那大家就心照不宣啦,最后谁是胜利的一方,就看谁的手段更加高强一些吧!”罗长寿的府第很快赶至,原来就是贴着那幅对联的豪宅,呵呵,有意思!凭借婠婠和我的身手,自然神不知鬼不绝的潜至罗长寿宅内还亮有灯光的会客大厅。

    中间我还在婠婠大惑不解的目光注视之中,顺手牵羊的从罗长寿的书房内偷出一套笔墨放入怀中。

    客厅之内,罗长寿恭恭敬敬声音传来道:“齐王殿下,那边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请你老少安毋躁!”李密阴柔好听的独特声音随即传来道:“齐王殿下,这么久还没有动静,好像有点不对劲呀!”未几,李元吉不耐烦声音响起道:“罗派主,你再去看看,以免误了我们劫杀他们的时间,‘秦寿生’侍卫,你也一同前去。

    ”真是天赐良机,跟踪罗长寿和那个秦侍卫一段距离后,婠婠和我即在一排房舍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分别将二人袭杀,然后又摆出二人是互相拼斗,以至双双毙命的格局,这才悄悄的掠上附近屋顶的暗处守候,以确保是湍水派的人最先发现这个假现场。

    一阵轻微的细细簌簌后,遭遇突袭的婠婠再度被我的贴身搏斗技巧紧紧缠住四肢,随后芬芳诱人的香唇即被封住!极力抗拒—轻微抗拒—默默承受—轻微回应—热烈回应……不知过了多久,彷佛天地都为之沉迷的销魂深吻才算结束,紧紧被压在身下的婠婠娇喘细细的低声道:“为何你这个混蛋愈是欺骗奴家,奴家就愈加忘不了你呢?”“因为那是我们之间独特的打情骂俏方式,是加深彼此刻骨深情的专有方法!”“又在花言巧语,你是否会像石之轩欺骗师尊那样欺骗奴家呢?”“怎么会?那种没品的事笑某才不会去做,难道婠儿你就对自己和小弟这样没有信心吗?”“本来奴家有,可是今日午间,当看到师妃暄望向你的目光时,奴家就再也没有先前的那份把握啦!当时你虽然掩饰的很好,但师妃暄一丝一毫的异样表情变化却都未能逃过奴家的眼睛,你说,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现在还是敌对关系,所以无可奉告!但是,婠儿,大家终同是圣门中人,难道你还有何不放心的吗?”“石之轩和师尊也同是圣门中人,还不是一样结下无法化解的深仇,奴家可不想再去重复师尊走过的悲惨道路,你明白吗?”“深深明白,所以绝对不会辜负于你!但是,同师妃暄之间的事情,暂时还是无可奉告!”“你,你,相对师妃暄来说,你现在根本就当奴家是外人!”“难道婠儿你希望现在就被当作‘内人’吗?”“……”第095章蓄意吃醋(上)突然,身下婠婠玲珑浮凸的曼妙娇躯一颤,她略带焦急的低声道:“前院有人来哩,定是湍水派进来报信的帮众,不需要杀人灭口啦,我们快走!”“色鬼,你怎么还紧紧,紧紧地压着人家?”“笨蛋,翻个身这样抱着,奴家还不是一样动弹不得!”“真是气死人哩,你这样将奴家背到身后不放手,奴家虽然能动,可又怎么能够离开此地?”“哇,你要干嘛?不要把奴家举到透顶,时间要来不及了,快走!”于是乎婠婠骑着我的脖颈,两支修长而又充满诱惑弹性的玉腿则从胸前两肋处穿至身后,紧紧绞在一起。

    大感有趣的婠婠一边双臂挥舞出种种匪夷所思的美妙动作,一边在我穿高纵低的施展轻功飞掠中,单纯凭借纤腰的强劲力量控制平衡。

    脖颈的肌肤明显能够感觉到有一团热乎乎的软肉压在上面,动人心魄,令自己只能极力压抑内心的激荡,以保持正常的飞驰。

    一边飞掠我一边暗自思量:“那么纤细柔软的腰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