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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风流大唐(全)

    调出大量人手。

    不过不要紧,飞马牧场那边还有近两千已被准许脱离牧场的年轻好手。

    他们都是骑术精湛,可塑性极强的未来精锐,相信在骆方和吴兆如率领之下,将来在战场上定会创造出一场场不朽的丰功伟绩。

    ”寇仲大感兴趣的道:“大哥都准备将他们训练成何种规模,何种装备的军队呢?”我进一步解释道:“弓箭手部正规人数虽只有六百,但他们所使用的弓箭,却是在华夏大地上从未出现过的品种。

    而他们手中弓箭的威力,绝对会是玄甲精兵和其他任何骑兵难以磨灭的噩梦。

    虽然训练难度很大,但他们俱是身材高大,又具有一定武功基础的良质美才,只要细加雕琢,相信会很快步入战场。

    至于骑兵,小仲你又有何看法?”第089章反客为主(中)早已非吴下阿蒙的寇仲侃侃而谈道:“骑兵当中,若论威力最大的首推重骑兵,尤其是大隋之前,南北朝时期的铁浮屠更是威力惊人,一冲起锋来,那简直是对方的噩梦。

    但重骑兵也有其显著的缺点,就是除了冲锋的辉煌之外,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所以李世民的玄甲精兵虽然号称重骑,但实际意义上却是装甲更加完备的轻骑兵,他们有灵活的四肢、强大的弓箭或马弩,不需要更多的扈从辅助,不需要古来重骑那样长时间的准备工作;他们是精挑细选的强壮老兵和武术高手,他们可以长途奔袭,可以下马战斗,也可以跋山涉水。

    这种重骑兵的装甲只是重要部位加厚而已,又执行严格的团队作战,实在是难以抵御。

    ”我赞许道:“小仲分析的很对,但没有任何一个兵种是无敌的。

    玄甲精兵亦是如此。

    他们速度和机动性仍然不如轻骑兵,而且面对长矛步兵组成的方阵和弓箭手的箭雨仍旧缺乏对策。

    玄甲精兵虽然往往是一场战役的最后决定性力量,但绝对不是战场上最经常用到的兵种。

    所以我们才要建立起一只近五千人的弓骑兵。

    如果小仲有一天能够到塞外草原,以你的军事天分,只要一经感受到轻骑兵的威力,你就会发现它不但来去如风,具有超强的机动性和灵活性,而且这种单一兵种往往还可以完成很多合性任务。

    ”寇仲神往道:“怪不得塞外联军如此难以抵御,原来还有这些内中原因。

    哈,希望有一天我能够确切的去感受一下,然后亲自率领中原轻骑兵精锐,纵横沙场,抵御外敌,保境安民。

    ”我仰天大笑道:“‘仗剑长空飘逸,万里山河飞歌,近水楼阁邀月,拔盏对饮青天。

    ’到时候你管军,我管政,间或出去云游天下,四海逍遥,领略名山大川的壮丽,瀑布飞流的写意,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徐子陵看寇仲口唇微动,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于是对正在幻想中的我道:“大哥,明天我们就动身去洛阳吗?”我恢复平静道:“这得看小仲,不过最好早些,因为外面强敌环视,如果我们长久不露面,他们定会做出些极端的方法逼迫我们显身。

    如果因此有哪位手下被刺杀,那就是我们的罪过啦!”寇仲欢心雀跃道:“越是冒险刺激,九死一生的事情,我寇仲就越有兴趣去尝试,明天就动身。

    ”我哑然失笑道:“那就这样决定吧。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是否应该互相探探底,到时候好能够合作默契,给各方敌人一份难以预料的‘惊喜’?”这次就连徐子陵亦兴奋的站起身形,寇仲更是豪气勃发道:“跟陵少拼斗虽然亦十分过瘾,但却不够刺激。

    若不是担心大哥内伤未愈,又在大嫂身上耗费了太多精力,早就想与你再打上一场啦!”我哈哈大笑道:“经过四晚的双修疗伤,内伤早已愈痊,功力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再加上双修之功,亦达到全盛时期的六成,你们可要小心啦。

    ”说打就打,总管府后院的空地上,立刻拳影霍霍,刀芒闪烁,劲气纵横。

    数场拼斗下来,三兄弟均有酣畅淋漓,舒爽无比的美妙感觉。

    寇仲二人经过和氏璧易经该脉,又不断融合吸收净化后圣舍利内元精元气。

    现已超越大师级数高手,正式向武林宗师级数迈进。

    真实功力即使比之婠婠和师妃暄亦毫不逊色。

    只是打斗经验还有少许欠缺,正好可以利用这次强敌环视的机会予以历练。

    到时候寇仲的“井中八法”徐子陵的真言攻击,说不定就会彻底融会贯通,臻至大成阶段。

    第二天下午,三兄弟终于离开梁都,踏上充满荆棘坎坷,血雨腥风的飞马牧场之行。

    黄昏时分,通济渠河岸一处密林内,赵德言负手而立,心情是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本来费劲思量,多方算计,才确定因势利导,在洛阳坐收渔人之利,公开挑战笑行天,哪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竟使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脸面。

    按照自己的亲身感觉,那个笑行天当时的真正功力甚至比自己还要低上一些,即使那把传说中的“劫天”再锋利坚韧,可也不能一下子就把自己千锤百炼的“百变菱枪”断成四截呀,真是邪门?后经反复推敲,他终于确定笑行天当时定是采用了某种激发生命潜力和损耗大量寿元的方法,才在一瞬间功力爆增,达到先声夺人的目的的。

    不过,凡事有利必有弊,这种非常规功法应是可一而再,但不可再而三的反复使用。

    嘿嘿,非常人行非常事,谁又能想到我赵德言竟敢率人潜入少帅军的势力范围内予以埋伏?笑行天呀笑行天,你就等着某家亲手送你下地狱,来洗刷你给本帅所带来的耻辱吧!卓立在他身旁的康鞘利心中也是十分纳闷,刚刚手下探子明明带来准确消息,寇仲徐子陵和笑行天三人已出现在数里之外,可现在怎会踪影全无呢?为了做好这次行动的保密性,好予敌方以突然袭击,就连鹞鹰也没有被放出,可本该早到的敌人却仍迟迟未至,难道已被他们觉察到这里有埋伏,可这又怎么可能?就在康鞘利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的时候,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听声音正是他们放哨的突厥战士所发出。

    随即,兵刃交击声,怒喝狂斥声,死亡悲鸣声,不绝于耳,纷至沓来。

    随着此次行动的策划者赵德言打出察看的手势,近百名突厥好手立即手持强弓硬弩,独特弯刀,在康鞘利的率领之下,以扇子面的队形无声无息的向出事地点包抄过去。

    而赵德言更是与四位师兄的展动身法,绕路向打斗处迂回过去。

    激烈的争斗声倏地停止,一把雄壮威武,中气充足的年轻男声传来道:“‘卒律葛答’们来呀,让你寇仲爷爷尝尝看,突厥人是否像赵德言一样,都是些卑鄙无耻,自食其言的无用懦夫?”精通汉学的康鞘利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的他心中登时怒火高炽。

    原来“卒律葛答”乃突厥语,译成汉语是“前火食并”的意思,而“前火”和“食并”正好组成“煎饼(煎餅)”二字。

    被人当作口中美食的感觉又怎能好过?比康鞘利提前少许时间明白过来的赵德言亦是怒气勃发,但久经风浪的他却未出声反击,而是与四个师弟继续迂回绕行,准备潜至敌后予以猝然截杀。

    募的,随着间隔时间极短的箭矢破空之声,己方战士的濒死哀号之声再次不断传来。

    他们竟然也备有强弓硬弩?这个想法掠过脑际的同时,赵德言五人立刻加快飞掠速度,向寇仲早先声音来源处急速掠去。

    可赶到搏杀现场之后,却发现敌人踪影皆无,人迹渺然。

    而己方已有十数人被箭矢射杀,六七人被石弹击中关节要害,失去再战之力。

    神情微微有些狼狈的康鞘利恨声道:“按照箭矢和石弹飞来的轨迹判断,袭击一方有三人,很可能就是笑,寇,徐他们三兄弟。

    本来想拖延时间,直到国师你赶至,哪曾想他们竟然一击即退,属下为保慎重起见,所以没有继续追击。

    但属下一直在迷惑,他们究竟怎样发现我们藏身在这里?”赵德言面容冰冷,不带丝毫表情的道:“我也想不出原因,不过这片树林不大,凭我们这么多人和弓箭,怎也没有必要怕他们,传令下去,继续追击。

    ”话音未落,稍远处一把独特的中性声音以突厥语传来道:“卑鄙小人果是自私自利之徒,竟不顾手下的生死,亦要达到个人目的,对本毫无冤仇的笑某人赶尽杀绝,真是可怜那些即将为你白白牺牲的悍勇手下!”一把清朗悦耳,自然飘逸的年轻男声又传来道:“赵德言你若还是一响当当的角,就与我徐子陵单打独斗一场如何?”紧接着一把威武雄壮,却又带点玩世不恭态度的懒洋洋男声又传来道:“与那个狗娘养的反复小人单打独斗,陵少你也不嫌丢人,即使随便找一突厥勇士决斗也比选上他赵德言强过百倍呀!”恨极欲狂的赵德言立刻打出手势给康鞘利的副手,亦是负责训练备用鹞鹰的兀登克拉伯,然后率同四个师弟,以及以康鞘利为首的十数名突厥好手寻声音传来方向掠去。

    而接到命令的兀登克拉伯也毫不犹豫的率同余下的突厥勇士,随后赶去。

    虽然在飞掠的同时,要预防前方会突然射来箭矢,但这二十来人由于都是好手,所以奔行速度亦是极快,迅速的与后方弓箭手们拉开距离。

    前方三道声音像是专门与赵德言过不去似的,逃离的同时,各种辛辣说词不断传来,且越来越是不堪,什么偷瞎子,骂哑巴,敲寡妇门,挖决户坟等事件层出不穷,还说的有凭有据,不由的他人不去相信。

    直气得赵德言五内欲焚,无名大火高举三千丈。

    当追至树林边缘,这二十来人不由的望向前方,呆呆发楞。

    第089章反客为主(下)原来距离他们二十几丈外的地方,只有一道高挺的身影负手独立于前,带着招牌面具的脸上,微微上翘的嘴角,正露出充满嘲弄的笑容。

    此时,树林内突然又传来阵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密如暴雨的打斗声,在这寂静的黄昏时分,显得是那样的刺耳,那样的凄厉!醒悟过来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众人无不心中纳闷,三道迥然不同的声音到底从哪里来?反应过来的赵德言立刻再度发出命令,惊怒交集的康鞘利又急急忙忙的率领那十数名好手转身向树林内奔去,前往救援箭技高超,但武功稍逊的一众手下。

    赵德言常年眯成一条线的锐目此时闪烁着冷酷无情至极点的邪异寒芒道:“想不到圣门圣帝竟然还会模仿他人声音这种旁门左道,今日真让赵某大开眼界。

    ”“锵!”背上的“劫天”再次出鞘,催发出狂暴的气劲同时,我仰天笑道:“臣服于小弟,大家圣门一家亲,否则,休怪笑某辣手摧花,亲手斩杀你们这五朵残败的狗尾草!”赵德言气急反笑道:“别以为有一把神兵利器就了不起,现在是塞外与中原之争,又不是圣门内斗,今日你再休想逃离我们五兄弟之手,上!”我仰天长笑道:“做婊子还要立牌坊,行无耻之事还要借大义之名,你赵德言真是枉为圣门中人,来吧,我让你杀!”康鞘利率领十数名好手匆忙回援,奔行至距打斗现场十数丈距离时,才借助树林内微弱的夕阳光线,看到一道雄奇英伟和一道伟岸飘逸的身影宛若虎入羊群般,正在树木间与己方人丛中任意驰骋,随意斩杀,重伤着自己的一众手下。

    心痛手下战士伤亡的康鞘利大吼之声,立即率同回援的好手们向应是寇仲和徐子陵的二人冲去。

    哪知道还未近前,那两人已十分默契的同时猛攻数招,抽身脱离战场,逃之夭夭。

    康鞘利在耗时查点一众手下的受损情况后,发现在这短短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内,竟又死伤了四十多人。

    怒目圆睁,心痛万分的康鞘利开始后悔听从赵德言的吩咐,再度前来追杀笑行天他们的同时,远处又有破风之声传来。

    警戒性极高的手下不需吩咐,已自动张弓搭箭,做好进攻准备。

    康鞘利朗声问道:“来者何人?”一把阴柔悦耳的招牌声音以突厥语传来道:“连赵某人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吗?”听到国师回转,弯弓搭箭的突厥战士齐齐放松肌肉,垂下箭矢。

    募的,反应过来的康鞘利大叫道:“小心戒备,可能是敌人!”同一时间,远处亦传来赵德言特有的报警长啸声。

    可就是这短暂的间隙,已予来人发动袭击的充分时间,在又是几名突厥战士被瞬间格杀后,来人在被康鞘利一众好手包围之前,利用树木的掩护,避过箭矢的袭击,成功顿去。

    康鞘利顿时泛起一种无力的感觉。

    心中既恨且怨。

    恨的是刚刚冒充赵德言的笑行天和实施偷袭的寇徐二人太过卑鄙;怨的是赵德言五人心性行事太过自私自利,习惯成自然。

    否则即使被敌人迂回甩开,以他们的心机才智,又怎能想不到敌人会杀个回马枪?若他早先一步得到报警啸声,又怎会再度损失三名精锐手下?面对重新赶回,表情俱都有些愤懑的赵德言五人,康鞘利暂时压下心中的不满,沉声道:“国师,树林之内,易于受到袭击,我们还是到空地处安营休整,救治伤患吧。

    ”树林外某处,重新聚到一处的三兄弟形象虽都有些狼狈,但情绪却俱都是高昂无比。

    寇仲志得意满的道:“大哥,那个望远镜真是神奇,竟能看到数里之外的树丛中兵刃的反光,否则今次我们若中伏,即使最终能够逃脱,恐怕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