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完美.巧夫无米煮了好几锅饭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l;mg src&quo;_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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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突兀的一夜,充满难解的谜。
相干变成烧酒螺,三个人全睡着任由蚊子吸血,太不可思议,太没道理了。
倘若,真的是意外,又是什麽原因造成?
不可能是吸入瓦斯,造成晕眩昏迷。因为没闻到瓦斯味,我们也没洗热水。
倘若是人为,只有祁秉通可怀疑。
但是,他也倒在地上,等於放弃和扬晨风相干的机会。
就算他真的舍得,动机又是什麽?
欲加人之罪,我总得说服自己去相信。没办法,我找不到任何理由。
事实上,我们已经就战斗位置,大鸡巴也楞入砰坑,准备加速穿越,冲上天堂。
祁秉通何必多此一举,把扬晨风弄昏睡再偷干?
只比奸屍更高级一点而已,他也爽的话,除非是拥有性癖好的大变态。
可是啊可是,我没练成政客那招,随时随地能喷出的「乌贼排泄神功」。
阿恩说:「要给人家扣帽子,也得先搞清楚那颗头有多大,才不会弹到自己。」
以这点当根据,真的无缝可插。
事实不容漠视,就我所知,祁秉通在性这方面,一向很正常,了不起陪陪沈飞龙玩玩变装秀,又无伤大雅。虽然,祁秉通自己说过,喜欢用手机乱拍,也向我秀了两次,他无意中拍到的画面。马可和卓仔在林中秘密接触、卓仔和神秘男子在农会搞暧昧。但是,我搜遍网路免费网站,别说是祁秉通与人相干的自拍或被偷拍的视频,还是炫耀大鸡巴或屁眼的照片。甚至,连最基本的由上往下拍「仰角瓜仔面爆奶奶」;还是由下往上,双脚北开开「懒葩鲁懒叫凸高高」的肉粽照,拢无。只要肉搜祁秉通,跑出来的倒是……让人似曾相识。
我指的是,那一次,扬晨风起肖操干祁秉通之前,喝酒和抽烟。
只不过,发生在我身上,变成一样的开始,空白的过程,莫名的结局。
我真的想不透,待走入浴室要洗把脸醒醒脑,猛感有异,赶紧坐上马桶,哗啦啦卜卜响,却不是落赛。情况就像我每次被人内射後,排掉体内的潲膏。
换句话说,我已经被操干过,自己却毫无所觉,岂不滑天下之稽、岂不等同被迷奸。发生在说好的相干,岂不怪哉?
谜题接踵繁殖,我不想再虐待自己,打开莲蓬头,水才冲上身。
扬晨风急匆匆跑进来,往马桶前站定说:「青仔!无代无志,我哪ㄟ困去?」
「呃,你不是干……」
言犹未完,祁秉通突然冲进来,把我要说的话给吞回去。
他一脸着急挤入水柱下,手去压洗发乳,硬梆梆的大鸡巴对着墙壁就喷尿。
我咧,憋尿有碍健康,祁秉通可真急,和扬晨风挤马桶也放弃,顾着大渲泄。
更不介意肥水淹至我的脚,他边抓头边说:「小坏蛋!你有睡着吗?我和扬哥到底撞上什麽鬼,怎会倒在地上?我们明明又没嗑药,怎会莫名其妙突然软下去?操!期待那麽久的爽炮,我没爽到也就算了,回花莲的车票都订好了。我还得赶到台北,九点咧,来不及怎办?」
「你别急出心脏病,还有两个小时,包计程车没问题的。」
我退到门边擦身,换扬晨风冲身。
祁秉通说:「我怎能不急,万一高速公路塞车,我姐这辈子都不会理我啦。」
「你干嘛这麽悲观,大喜日要开心,有新娘子喜洋洋罩着你,安啦!」
说完,我走到外间,刚穿好衣服。祁秉通火烧屁股跑出来,急着整理仪容。
扬晨风随後来至,一脸茫然看了我一眼,闷闷着装。
有些事我得弄清楚,必须抓紧时间问:「通哥!昨晚干得正爽,你几时睡着?」
祁秉通停止扣钮扣,想了下才说:「记得把你搂高,我才想好好操干一番。你突然变怪怪,我都还来不及问,扬哥整个人软趴趴像座山压到背上来。我就更奇怪啦,偏偏眼皮快撑不开,双脚也发软,赶紧抓着扬哥往床上靠过去,希望倒下时别撞到头,然後……」
「直到刚刚醒来?」我问。
「嗯。」祁秉通坐到椅中穿皮鞋,「我们每人只喝一罐啤酒,不可能全醉吧?」
我说:「事情确实很古怪,未免误了喜事,等你回来,我们再讨论。」
「只能先这样了,小傻蛋!歹势咧。」
祁秉通站到镜前抹发胶、抓头发,歉然接道:「扬哥!你头次来却害你没爽到,你可别堵懒。等我回来,一定要再约时间唷?」
「我没差啦。」扬晨风淡淡说:「这种事你只要跟青仔说好,我自然没问题。」
「就这麽说定。通哥!紧事缓办,祝你一路平安。我们也要回去上班,拜拜!」
我和扬晨风离开小套房,直到坐入车子里我才开口:「叔!我跟你一样憋了一肚子问号,实在没想到,代志ㄟ变这款。你用力想想,把记得的都讲出来。」
扬晨风抽着烟,想了半晌说:「我看落脚仔甲你干落去,我就将懒叫插进去伊ㄟ尻疮。要往前推突然没力,我担心倒下去,赶快抓住他,然後什麽都不记得了,你咧?」
「我看你双手抱住通哥,头趴到他背上,以为你袂用力干乎伊爽歪歪。眼前却忽然模糊起来,然後空白一片。只是我最早醒来,发现快七点了,吓了一大跳。」
「讲嘛是,这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哪有郎相干,竟然干甲困去。讲出去,包准宏笑死。搁哈呢嘟好,我们三个人几乎同时倒下。我从少年干甲老,甭目哈呢衰小。青仔!不是我爱嫌落脚仔。上次我干他,莫名其妙抓狂,这摆竟然困去,你不觉太巧?」
我说:「就是有想到这件事,刚刚我才不问你。就是要问通哥,听他怎麽说。」
「你比较听明,听出什麽了没?」
我要来根烟,开着车望着前方路况,边说:「喝酒抽烟,一开始的情形跟你那次一样,确实凑巧。但也不能抹灭,很多人相干之前,就是喜欢喝酒助性,抽烟也很平常。最主要的是,酒是我们自己开封的。」
「不管怎麽说,我就是觉得落脚仔底扁鬼。啊哪无,哪ㄟ哈呢嘟好。」
「没错。通哥是有可能搞鬼,但是,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这个嘛……」扬晨风蹙起眉头深思。
「就事论事,通哥想给你干的那股劲儿可装不来。他把我弄昏还说得过去,连你也软趴趴懒叫恐怕也硬不了。这麽处心积虑他也没爽到,有什麽好处?」
「真的很头大,约炮是你开口的,硬要怪落脚仔存心不良,我好像很恶质?」
「你会质疑很正常。最近我也有种感觉,通哥不是我认识的通哥,可是……」
「像我一样,你觉得怪怪的,又不知那里不对?」扬晨风彷佛寻到知音的喜悦。
我说:「通哥上次跟你相干,酒明明是他买的却推给马可,他为什麽要说谎?」
「酒有问题,不可能啦!」扬晨风断然说:「又不是铝箔包,针头扎得进去。」
「确实。」我重重喷出口烟雾,一纾胸中闷气说:「啤酒未开很难动手脚,我才更不解,通哥说谎的意义何在。或许可解释,他担心惹我不爽,一时情急撒了谎。後来想说那不关紧要,便无解释的必要。只是,他在不对的时间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演了一出太凑巧的连续戏,要我装瞎,以後怎麽混?」
「你怀疑得有理,再怎麽说,迷宫又还没开放,落脚仔进去就不对。」
「他把一切全推给马可。当时我正怀疑马可是东尼,对通哥的说词便未太计较。现在想起来再跟昨晚的事兜在一块,凑巧到自动缠成一团,偏偏越理越乱。」
扬晨风瞪大眼:「你该不会怀疑,落脚仔是东尼?你哪甲我撸,和阿布像吗?」
我不禁失笑,「叔!无论再怎麽怀疑,我也没把通哥想那麽远。一来,我从国中就认识通哥,不觉得他阴险。二来,他的身世很明确,无法光凭像阿凸仔就扯去中东。」
扬晨风啧一声,「说来说去,我们鬼打墙了。」
我苦笑。「就是这样,我才懒葩大粒。恐怕得把柯南和福尔摩斯,通通请来。」
「那依你的意思,昨晚咱干甲杜龟,不知原因的意外?」
「除此之外,以目前显露的迹象实在无法牵拖别的,等我想到什麽再跟你说。」
车子进入园区,我们的讨论告段落。
坦白说,直到这一刻,我对祁秉通虽存有诸多疑问,却从未把他归类到阿布那一挂。万万想不到,那麽刚好的事情会接踵发生!
九点多,突发的事件彷佛洪水猛兽迅速传开,震惊纯朴的小镇。
只不过,我们只得知,农会的金库被洗劫,其它付之阙如。
为求甚解,我打电话向最可能了解内情,而愿意透露的人询问。
李禄说:「实在想不到,凌晨数小时内发生的。农会後面紧邻出租套房,其中一间的浴室挖个大洞。好死不死,隔墙就是农会的金库,里面物品被洗劫一空。」
我听了,楞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因为事情巧到会让人跷跷倒!
祁秉通的租处,好死不死也在农会的後面。
换句话说,昨晚我和扬晨风,嘟嘟好身处在案发现场的核心。
很明显的,我们两人都被卷入劫案里,警察若不找上门,才怪!
而且来得好快,接近中午江同佑就找上门。
幸亏我早一步知悉,教了扬晨风同套说词。我们去见朋友,从进入祁秉通的套房说到离开的时间。钜细靡遗,惟有打炮的事,只字不提。
然後,我才知道,作案歹徒的套房,就在祁秉通那间的隔壁的隔壁。
里面原本住着一名外国男子,案发後不知去向。很莫名的,我突然想到在农会遇见,跟卡拉在一起的那名很像中东人的帅哥。再由卡拉,我联想到扬晨风的色狼案;箭头接着连向阿布,再扩及他找古呆和姚广中密商,要潜水去阳巨岩下面寻宝。我意识到事情非常不单纯,赶紧去找武田和杰夫一起吃午餐。
我先把昨晚的怪异遭遇,详细述说一遍,最後说:「你们认为,问题出在哪?」
「烟!」武田和杰夫,不约而同,异口同声。
我很错愕,杰夫来捏捏我脸腮说:「你啊!脑袋没话说,就是少了历练。」
「没错!」武田接腔道:「你没看过新闻,在酒吧,很多人只吸口烟就栽了。」
我恍然大悟。「多谢指点,我怎麽想也想不通,原来是烟作怪。」
「可是,」杰夫一脸疑色说:「你朋友这样做,有什麽好处?」
我说:「你们先告诉我,阿布昨晚的行踪,我才能归纳。」
「你忘啦?」
杰夫说:「阿布和阿浩联名设的盛宴就在昨晚,除了两位主人,还有阿烈和坦克,四支大鸡巴热情款待江同佑吃到饱。我躲在树屋下,快两点才回来。」
「我的天啊!」我提心吊胆,马上打电话至保安室,调看树屋周围的监视器。
「你认为阿布溜出去,莫非……」武田的反应真快,联想力更好。
我很无奈揪着心说:「希望我的怀疑别成真,要不然,事情会像滚雪球。」
杰夫说:「如果你的怀疑成立,阿布找江同佑当不在场证明,太高明了。」
我说:「糗的是,虽然我很不甘愿,还是得说,我和扬叔应也当了冤大头。」
「唛嘎!」武田和杰夫,同时睁眼张嘴,必然懂得我在讲什麽。
这时候,警卫来电确认。真不幸,阿布轰趴後真的往溪谷去,自然是溜出去。
「这是一场精心布局的大戏。」我说:「没想到,我和扬叔早被算计而不知。」
「你的意思很明显。」武田说:「拔特,杰夫跟我仍不了,你根据什麽?」
我喘口大气,说:「我高度怀疑,大胆假设,阿布是珠宝大盗头目,祁秉通是他们的同伙。但有关阿布的丰功伟业,我不清楚,我们撇开不谈,单论通哥就好。首先,他哪里不去,偏跑来这边的农会当保全,目的无非掌握内部的第一手资料。再来,通哥设局和扬叔干炮,就是要让我晓得,他愿意当零号。等我去约,通哥一番做作再答应,却坚持地点得在他住的地方,日子和时间另行通知,其实那时可能已计划好了。因为他姐的婚期早就定了,通哥为避嫌也先请好假。他将日子定在昨晚,不是今晚。主要应与农会的存款有关,次要为顾虑我,城堡明天开幕的压力问题。给我一天缓冲,拒绝的机率降低,也没多余时间想太多。他好整以暇,只等我和扬叔去入彀,这个劫案,你们敢说不完美?」
就是太完美,我才有被愚弄的感觉。
阿布老奸巨滑就算了,想不到,祁秉通的演技竟比威廉斯还出色,害我目睭脱窗。不得不承认,祁秉通是好厉害ㄟ红蚂蚁,故意释出他母亲是原住民,打出真实的迷幻弹,蒙蔽我的心智,没去细思怹老北ㄟ代志。记得在农会重逢,我曾开玩笑说,怹老北该不会跑去阿拉伯。祁秉通听了很惊讶,我却以为他为了配合让我开心,犯了大头症而不知。希望这回猜测无误,祁秉通以保全当掩护,到处寻宝;阿布在幕後策划,到处掠夺。父子合作一起打天下,真是他妈的混蛋!
竟然还挖个大洞,让我带着扬晨风跳下去。
好啊,我当然要挖个大洞,以牙还牙。
君子报仇一天太晚,我得在天亮前搞定。
夜过半,我和扬晨风带着圆锹出发。
「青仔!落脚仔回去花莲,会不会被那边的警察抓去问?他说的若跟我们……」
「你放心。」
我胸有成竹说:「在一得知我们卷入劫案,我就打电话给通哥,串好说词了。好家在,那时我还不晓得,他有可能是王八东尼,要不然可能会骂出口。」
「抢案那麽大条,落脚仔把我们迷昏,他难道不怕警察进去搜,被验出来?」
「伊迦无哈憨!」我以合理的推测,很有把握说:「通哥既能把我耍得团团转,当然不会那麽傻,他离开前一定会整理。我敢保证,警察搜到的烟屁股一定掉过包,还沾到酒液。就算警察有闲功夫,验了也验不出什麽鸟来。」
扬晨风皱眉说:「落脚仔哪真正是东尼,把我们迷昏了,他会不会拍光光?」
「为了让我闭嘴,他有可能蛮干。所以,我们暂时别声张,奥步拼奥步。」
扬晨风听了,ㄎㄎ笑。「光想就很刺激,落脚仔竟敢玩你,分明没长眼。」
「唉!叔,你才爽一下而已。我被愚弄那麽久,郎怹毋知笑破几条内裤罗!」
「现在仙拼仙还不迟,你负责想办法,我负责执行,慢慢给他加倍讨回来。」
「希望我猜的没错,冲一坑还他们。好让阿布气到牙痒痒,有苦不能言。」
「这方向不是去……孤岛吗?我们带圆锹,要挖什麽?」
「我们去挖宝藏,再把洞留给阿布吐血。叔!你等一下。」
我跟警卫咬过耳朵,带头直奔鸳鸯露营区最角落处,阿布相干ㄟ帐篷。
有鬼的是,远远便看见,里面亮着灯。
哪ㄟ按呢?
我才确认过,阿布并未前来,应和他的伙伴们聚在「那个地方」打炮庆祝。
那会是谁,鸠占鹊巢,偷占人家的便宜?
想知道答案,我们就得像准备猎食的雄豹摸过去,渐渐听得见低微的话语声。
须臾,我和扬晨风面对着帐篷宛如两名虔诚的信徒慢慢将双膝跪落再趴下去。
我悄悄拉开帐门,睁大眼看进去--
一眼瞬间,我的两颗眼珠同时向外凸出去,非常非常他妈的意外?!
「他们不是……」扬晨风来咬耳朵,语气很惊讶,显然一眼便认出。
纵使,其中两个男人戴着黑色头罩,当中一人还斜背对着我们。
但从体型和背影,我也认得出是谁,何况扬晨风和他们是老相好。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向来慓悍的江鹏竟然赤裸着上半身,就像一只被拔光毛的老虎躺在地上。他闭着双眼,好像睡着般露出两处腋窝的稀疏黑毛,两只手臂高举过头被大槌仔压在屁股下。他一脸淡漠,抽着烟在冷眼旁观,如火如荼正在进行的一场好戏。阿亮大剌剌骑坐在江鹏的身上,一面轻薄着那张皮肤粗糙的脸蛋,一面得意地嘻笑着:「ㄎㄎㄎ……今晚又可玩个痛快了!」
话落,他的两只手掌从江鹏的双腮顺着粗脖子摸到--
我突然发现,已经许久未曾近距离看过江鹏。没礼貌的说,我没把人家看在眼里,所以看走眼,完全不晓得,他的胸肌还颇为发达,厚厚两块很显目,连同微凸的小腹尽皆成为阿亮的情色麻将桌,双掌很轻狂地摸来摸去、搓上搓下,把人家那两粒熟到红发紫的奶奶挑拨得硬挺挺,大到亲像巨峰葡萄,比扬晨风的蓝莓还大颗,分明要给人好看。我得帮江大爷说句公道话,阿亮好大的狗胆,敢把威名远播的地头大鹏挟持来亵玩,还淫笑着说:「麦掰、麦掰!果然真粗勇、真结实,摸起来感觉还不赖。嘻……槌哥!你摪时变土地公,紧来摸啊?」
大槌仔的嘴角扯下,慢慢抬高眼皮,淡定说:「作你玩乎够气,免管我。」
「呃,呷菜咧指吃素!」
声落,阿亮饥肠辘辘把江鹏的胸膛当作两块好呷ㄟ糕,猛地扑上去,一面大把大把揉捏他厚实的胸肌,一面大口大口吮吸巨峰葡萄原汁。渐渐地,江鹏似乎恢复了一些知觉,眼皮微颤,也开始微弱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小声的呻吟。
「我拢甭知,怹楞ㄟ原来是淫贼。」
扬晨风吐气如兰说:「看扮势,江鹏被下药。」
「怹楞ㄟ是那帮人马?」我附耳问着。
扬晨风答道:「我只知影,怹老大仔是中部的大尾ㄟ,怹楞ㄟ很难见得到。」
我又轻又缓说:「那就是说,怹顶面另有接头的人,你知道是谁?」
扬晨风答道:「我听他们讲电话,叫虾米碗膏的。」
我说:「怹敢抓江鹏来狎玩,真正甲天借胆。不过,也代表怹根本无底剉。」
「你ㄟ意思是,怹ㄟ势力麦输姓江ㄟ?」
「有可能。」我说:「继续看下去再说。」
这时候,在阿亮的挑弄下,江鹏兴奋到连脚趾头都会动,呼吸也越来越粗。徵兆全无,阿亮的後脑彷佛有长眼睛,突施「五阴鹰爪功」箕张的五指反臂如电抓向江鹏高举在胯间的帐篷一把擒住大鵰。「哇!果然盖粗大,恁北冻袂条啊!」
他使劲搓揉数下,滑退屁股解开江鹏的皮带,两手抓住裤头,猛地一撕--
同样一招「爱你就要让你见光死」,祁秉通使得柔媚有余,毫无气势。
不同的是,阿亮练到炉火纯青,使开来霸气十足,浑厚的劲道剧力万钧把一件黑长裤在半秒内变成两片式长裙,比变魔术还震撼,好看万分。瞬间春光四射,璀璨了帐内的幽迷。因为江鹏的私处暴露无遗,真正黑干仔装豆油,看袂出伊哈呢时尚,紧跟流行不穿内裤。大鸡巴无处躲藏,硬梆梆挺举在阴部那一小片黑毛上,两只粗壮而汗毛稀落的大腿间垂卧着一颗黑红黑红的阴囊,不见楕圆的饱满福态,只见薄薄的皮袋里裹着一对浑圆巨硕的睾丸。我捏懒葩咒抓,真的有鹅卵大,周围零星卷伏着几根细短的黑毛。换句话说,中年秃头的江鹏,身上的毛发不旺盛。但是,懒弗仔特别地大个,两粒喔!
「好大的家伙,我来逗他一逗!」阿亮搓下那根硬勃大鸡巴,连准备的动作全无。只见他右肩甫动,啪啪声便连响。我大开眼界之余,豁然想到。原来,阿亮身怀绝学,使出道上传闻许久,罕见的杀人不见血的绝招,「一巴掌恁阿公跷跷倒」搧得大鸡巴东倒西歪亲像一支计时器,左右摇摆,弹来弹去,动荡得比不倒翁更为快速、更加吸睛。依我的目测,这支大鸡巴长约16㎝,粗不到4㎝,跟我的差不多。但是,我必须既羡慕又妒嫉,坦诚向社会报告。江鹏不仅懒弗仔特别大粒,龟头嘛港款,肿歪歪膨塞塞,好像随时会把茎杆压断,还狠狠压过我的。
好家加,不及扬晨风的级数,大鸡巴茎粗头大,完美绝配。简单说,长在江鹏身上的东西,只要和圆的沾上边都特别大个,包含鼻头和脚趾头。
「你是谁?干恁娘咧!按呢底冲啥?」江鹏恢复知觉了,眼珠瞪大大,豁见自己光溜溜硬翘着大鸡巴被一个崁头崁面的男人骑在身上肆意亵玩,不发怒才怪。
阿亮可开心,笑咪咪说:「要怪只能怪,谁叫你生得壮硕雄美,我哪冻ㄟ条。」
「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将恁北脱光光,还不快放开我?」
江鹏喊水ㄟ结冻,遭受凌辱气恼非常,大力挣动着身体,才发现两只手臂被牢牢固定,才看见还有另个大汉镇压在头顶,大发雷霆道:「藏头缩尾,你又是谁?干恁祖妈十八代,拢无去探听。目睭嘛爱北乎金,甭目恁北是相吗?」
大槌仔听了,眼光一凝,不发一语。
「好好好!」阿亮淫笑着说:「中气十足,血性汉子最有味道,我最喜欢了。」
语毕,他去舔江鹏那粒肿胀到宛如小苹果的深红龟头,红舌很温柔地涂抹画圈。
「干恁娘咧,你底冲啥?麦见笑ㄟ老猪哥,恁北懒叫迦呢大支,又不是妹媚,你搁敢嗦。噢,麦嗦、麦嗦啦!恁北叫你不要……你敢毋听,噢……」江鹏挣扎得更为剧烈,可是毫无路用。要命的是,龟头的敏感神经被圈圈触动,害他淌满汗水的脸色越发地潮红,越喘越急促。偏偏就是忍不住,就爱发出示弱的呻吟。
「真爽呴?」阿亮再加料,嘴吧帮江鹏吹喇叭,双手还去捏他的胸肌挑弄乳头。
「干恁娘咧!恁北归身躯烧烫烫,心口……恁底我身上做了什麽手脚?下三滥ㄟ咎肖,噢,懒叫、懒叫!麦停、麦……甭是、甭是!麦搁嗦啦!噢……噢……」江鹏大口大口狂喘,被控制住而身不由己的裸体情不自禁便颤抖;牙关更加把持不住,含着荡荡春意的呻吟从他合不拢的双唇中,频频流泻舒怀的不舍。
「潲水流袂停,你一定想要更爽唷!」阿亮笑咪咪地从裤袋里掏出一只小瓶子。
「嘿啥?」江鹏瞪大眼珠,又惊又怒:「我甲你警告唷!你想袂对恁北按怎?」
「当然会让你更爽的宝贝。」阿亮狎笑着打开盖子,食指凑上去沾取内容物。
「你袂扁啥米把戏?你哪敢动恁北一根脚毛,恁北就将你千刀万剐!啊--」
「屁椎湿漉漉,我按呢揉,会太小力吗?」
「干恁妈ㄟ老,你、你……噢……噢……」
「干鸡掰当然ㄟ爽,不过,尻疮卡小坑,干起来更加爽,对某?」
阿亮笑淫淫,左手握着江鹏的懒葩捏掐、沾着药水的食指藏入他的双股间。
江鹏一开始猛力挣动着身体,渐渐地,反抗的动作变得有气无力。
待阿亮一抬高屁股,江鹏的双脚可以移动了,双腿便愈张愈开,还弓起膝盖。
「爱就要大声说出来,你何必这麽客气。好家加,我就是希望你爽。」
阿亮跪到江鹏的双腿间,右臂更加使力在窜动。弄甲江鹏冻袂条,很不安份挺着腰试图抬高臀股,大鸡巴不时一挺一挺,牵引潲水一股一股注涌而出。他完全管不住嘴吧,放任呻吟轻轻渲泄,发狠的神情越来越柔和。末了,他脸上的忿意荡然无存,双眼就像两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瞳孔里闪着炙热的光芒流转深切的渴望。望想到肚子激荡着饱涨的激情,膨一咧、捺一咧、膨一咧、捺一咧。
当然不是阿亮的催情功夫有多麽了不得,是瓶中物发挥惊人的力量。
导致江鹏迫切想要抒发的发春神情,跟之前想要杀人的凶焰,判若两人。
「嘿毋知啥米药仔,好厉害ㄟ红蚂蚁。」扬晨风的鼻息灼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说:「现在市面上,啥米碗膏拢有。这方面的常识,我还真没跟上时代。」
「爽吗?」阿亮笑淫淫问着,手指又沾了药液,再探进去揉。
「恁……到底想袂冲啥?」江鹏被折腾得软弱无力,质疑的口气还含抹渴望。
「今晚把你请来此,当然想袂甲你好好爽一下。你满脸通红,心内足想呴?」
江鹏猛力深吸口气。「恁究竟是哪条道上的?难道,我江某曾得罪过你们?」
「没那麽严重啦!刚刚不是才说,我只想袂甲你好好斗阵干。」
干字甫落,阿亮揉动的右臂,猛地往前一戮,想必手指已刺入屁眼里。刹那间,江鹏大叫一声,猛力一挺腰、搁在小腹上的大鸡巴虎虎生风抬起头,只见膨硕的龟头前端劲道十足地喷出一股无色的淫液,疾如飞箭射向胸口,湿亮一片。
「靠杯!」扬晨风轻吁口气,「想不到这抠搁迦呢猛,怹楞爷到底袂扁啥蚊?」
我说:「这麽费功夫,恐怕不止要相干,看下去便知。」
「鹏大仔,你知影这是啥某?」
阿亮用右手抽送江鹏的屁眼,左手掏出一物,朝前面晃下。
江鹏都还没看清楚,阿亮的左手便探入他的双腿间。只见他单掌忙碌片刻,往前一扬丢出一条黑色绳索--我才看清楚,不由倒抽口气。江鹏的懒葩根部被细索环住把两粒睾丸从中束开出壁垒分明的对衬,黑红黑红的囊皮绷紧紧,更加凸显一对鹅卵的饱满巨大。我敢保证,再过几小时,城堡便要开幕,牲礼的鸡蛋若换上这两颗鹅卵,财神爷一定更开心--大槌仔露出不怀好意的狎笑,捡起绳索将尾端一只银环套入手指,拉直,一扯一扯、一扯一扯……
「喔!喔!喔……」江鹏发出带丝疼痛并畅怀的呻吟,肚子一膨一缩、一膨一缩,大鸡巴竟然兴奋到翘起来挺直直,淫液如泉,一股一股溢出,淌满龟头顺着茎杆流入根部湿染鼠蹊部。这时,江鹏的下巴仰高高,艰涩咽着口水滚动喉结的饥渴。而那两颗眼珠子则往上吊,充满渴望在注视。只因使坏的流氓已经站了起来,任由胯前的帐篷撑高高,一把拉掉吊甲露出肉壮的上半身,双脚互相蹭掉鞋子的时候。大槌仔也解开皮带,任凭松垮的长裤往下褪落出光裸下体的粗犷雄魄。惊动了江鹏的眼珠子,就是要将眼皮撑至极限,就想看个过瘾。
只见墨黑的懒叫毛放肆一片张扬的繁华,遮蔽不了硬翘直挺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应有18㎝4㎝的实力。只是,龟头不及江鹏的硕大。但是,大槌仔两只粗壮的大腿长满黑密的汗毛,更具男性的阳刚魅力。两侧鼠蹊的中间垂吊着一颗黝黑的皮囊,楕圆的形态有着宛如佛手瓜的优美曲线,两粒落袋沉底的卵蛋勾勒一道慵懒横躺的线条。标示清晰的阿拉伯密码,非2非4,刚好介於两者之间的3。
踢掉裤子後,大槌仔将赤裸裸的身躯跪伏下去,垂硕的懒葩很霸道地借用江鹏的额头搁置、大鸡巴的粗长茎杆把他的鼻尖当杠杆支轴,只为让艳红的龟头横空在他嘴吧上面很猖狂地一颤一颤,颤出潲水牵丝垂落到伊金金看的双眼下做乾旱的那两片嘴唇--这时候,江鹏的两只手臂已经收回在胸前,只是两只手腕被条塑胶环束在一起,比束缚着两只脚踝的手铐还牢靠。教我不得不佩服,这两名流氓作案的工具准备得真周全。害江鹏身不由己就是要发出煽惑的呻吟,喘出野狼的贪妄牵动胸膛起伏得非常剧烈,身体还像万虫钻动般很不安的挣扭着。可想而知,江鹏体内汹涌着多麽澎湃的慾望,逼迫他顾不得维护地头大鹏的自尊,可能也忘了性取向,见甘露滴落,江鹏伸舌舔唇的同时,双掌也合力将粗长大鸡巴朝下压,压下满布淫水的膨硕龟头滑入饥渴的口腔为心灵注入无上的快慰。
「这是恁北四十年的菁华,强身补阳,有好呷某?」
「嗯……嗯……」江鹏嗦甲口水流淌,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腾不出嘴吧说话。全拜大槌仔很够意思,特别将身躯伏下去让大鸡巴由上而下一口一口喂食。
他埋脸在江鹏的胸膛,一边掐捏胸肌一边吸含巨峰葡萄。好像鸵鸟在觅食,但跪伏的喂食形态又像只大海龟在下蛋。另方面,大槌仔不忘扯动套在手指的细索,力道又轻又疾,一扯一扯。江鹏被勒束到变形的懒葩便连续地一抖一抖,喉咙里就会发出快速叠声的呻吟,好像小狗在塞奶讨秀秀。突然,大槌仔猛力一扯,那颗连体婴懒葩的两粒鹅卵睾丸便倏地朝上翻到尽磅,停格--这时候,阿亮捅他屁眼的手指,抽送得特别迅速--江鹏就会像被电到般剉很大力、张口大叫一声。大槌仔趁势将大鸡巴整根捅入江鹏的口腔让龟头耽溺在喉咙里磨豆浆,懒葩跟随强磨他的鼻头时懒叫毛还扑天盖地罩在他脸上搔惹鼻孔。缠绵的雄厚内劲,尽将「堵你个水泄不通」的精奥,展露无遗。大槌仔很得意,当然要说:「恁北懒叫大支、懒葩大粒,铁棒煎荷包蛋,你呷甲迦呢爽,有饱某?」
「嗯……嗯……」江鹏身受控制,又遭逢两人夹攻,想不到还能趁机反攻。
他利用被束在一起的双手使出江府不外传的绝技,相准大槌仔其中一粒奶头,猛力一扯,换手又一扯,双手连番交替,又快又狠。「千手观音摘你奶奶的倒吊子」厉害非常,摘到大槌仔招架不住,身躯擞擞抖,不得不紧握右拳好使手中绳索拉紧紧地,把江鹏那两粒鹅卵睾丸绷到好像随时会爆皮弹到半空。耸动万分,他的大鸡巴又立正站挺,高举圣泉。
「按呢咁麦疼?」扬晨风说:「懒弗仔迦呢大粒,我还是长眼睛第一次看见。」
「瞧他被凌虐得这麽痛快,就像任性哭闹的小孩得到奖赏安抚的满足,分明就爱吃这套。怹楞爷消息灵通,我这本地人却没听过半丝风声,白混了。」
「你看!」扬晨风说:「阿亮冻袂条,开始脱衫啊!」
只见阿亮狎笑着站起来,快手快脚,两三下脱到一丝不挂。
「阿亮变无港款咧!」扬晨风提供情报:「龟头以前无带耳勾,八肚嘛卡肥。」
我说:「你不觉得,他很强势,比大槌仔搁卡鸭霸,可惜体格小一号。」
确实,阿亮和大槌仔均属肉壮型,後者称得上魁梧。但阿亮囿於身高,硬要说魁梧,突显牵强。两人的臂膀上都有刺青,阿亮的胸口还有撮猪公毛,以及性感的腹毛,为劣势的体格加分不少。可惜,他的大鸡巴尺寸普通,像粒红肉李的龟头前端穿个金环,昭告强悍的侵略慾。体毛又浓又长,张牙舞爪笼罩着饱鼓的懒葩像颗不发光的灯泡瑟缩在黑猖猖的嚣狂里,奋发图强。整体来说,阿亮方面大耳,狎笑起来真的很猪哥。他跪坐下去,将江鹏的两只脚抬高再把头钻入其间扛在肩膀上--我才看见,江鹏被抬高的臀股间,会阴和股沟里几乎没什麽毛,屁眼特别显目,不见那花瓣般的细小皱褶,只见鲜红的嫩肉水莹莹地围着一个圆形小孔,剧烈蠕动着深切渴望的节奏中水流汩汩而出,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瘫。害我头皮发麻,就不知采花贼用那个牌子的什麽春药,药力竟然这般强烈,把一个粗壮大汉搞得情慾泛滥成灾,身躯发烫又发软,任人摆布;大鸡巴硬梆梆,潲水注不停。直白说,江鹏忘了一切,尽顾着用双掌合握着,大槌仔垂直在他脸上的大鸡巴,双唇急促吸吮,无暇顾及四溢横流的口水,麦输猪底呷喷馊水。
「鹏大仔!吃完开胃菜,主菜准备上桌罗!」
话落,阿亮左手的食中两指伸长长地捅入江鹏那个露出嗷嗷待哺的水湿淫孔里,捅入抽出、捅入抽出,一下下快速抽送起来。快慰了江鹏等待许久的饥渴,遏止不了粗壮的身躯不要皮皮剉,也管不住情不自禁的呻吟像浪潮般掀涛。
这时候,大槌仔抬直上身,左手抓住江鹏被束在一起的两只手腕。他则用两只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夹着江鹏汗湿满面的头髗,放任黑懒葩热敷他的额头,就是要让粗长大鸡巴宛如大炮管搁在他的鼻头让龟头翘楚在他双唇上方色诱艳红的滑润膨硕,勾引江鹏必须伸长舌头去舔。这还不打紧,大槌仔还露出奸笑,右手一扯将绳索拉紧,迫令江鹏那两颗鹅卵朝天反,让他放浪大叫的同时,湿淫淫的大鸡巴也从肚皮上猛地直立起来,一颤一抖、一颤一抖……
我看到心口噗噗跳,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槌仔终於要翻出这场sm的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