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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仔，你的手好冷，为什麽都不说话？」

    清冷的空气流滞挥之不去的悲哀，笼罩在急诊室一隅。金龙大仔神情平和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我端详着这张熟悉却苍白到略显陌生的脸颜，无论我双手握得多麽紧，也无法温暖他掌心所透出的寒意。无论我说什麽，他一反常态，就是不说话。或许，金龙大仔累了，需要休息。在一方小小的天地，属於他自己的世界，一个未知的地方。与我永远隔绝，陷入心如刀割的结界。

    忽然就这样，叶子离枝眨眼间落地静止，一切成定局。

    意外发生得太快，我措手不及，难以接受残酷的事实。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人人懂，惟有亲自面临才知割舍是何等的痛。

    以前，看见别人面对至亲死别，有的放任颜面扭曲在呼天抢地的哀嚎，有的哀痛欲恒静静地任由泪水烫伤脸颊。我同情却感受不到那份痛，想以同理心去安慰也装不出来。现在，金龙大仔不是我的家人，只不过最近才生活在一起。没有血缘基础，暧昧的关系将彼此牵系住。相处短暂，要说感情会有多深厚，我自己也不相信，别人听了想必嗤之以鼻：「骗肖ㄟ！你以为常喝橄榄油，感情就比较丰富。日本人爱吃生鱼片，冷血吗？」

    有些事需要教训来当头棒喝，就怕代价高昂。我从来未曾漠视，爱的力量的伟大。只是以为，你情我愿，爱在肉体欢愉间也是一种利益的交换，贪图的仅是彼此的需要，一次一次的撞击，互相满足所需，失去了再找就有。名嘴也都这样讲，爱情不就是一段一段堆砌成永无止尽的不归路，不是吗？

    或许是我无知看不清盲点，也可能是我天真导致疏忽了什麽。

    恶耗降临，我竟然无所适从，甚至什麽都无法想，彷佛坠入无间的深渊，什麽都不存在，只剩下愧疚与自责。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假好心，金龙大仔当然还会在工地活跳跳为三餐打拼。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贪情慾，主动去勾引，金龙大仔自然没闲功夫碰触男色。

    我真的该死，把人拖下水也就算了，还不知节制夜夜春宵。金龙大仔纵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每晚至少出来两次的压榨。尤其是昨晚，酒精助性，我放浪形骸到，恐怕连蚊子都会羞耻，害怕吸了我的血会被传染，以致於消声匿迹不敢来搔扰。才会害金龙大仔冻麦条，一次一次又一次，总共射出来有五次吧？

    原本不羡鸳鸯不羡仙的写照，如今成为难以承受的追悔。

    实在想不到，在扬晨风的巧思下，一个包覆厚布的旧轮胎，结上四条绳索以两个牢固三角形吊荡在树干下，下面还垂挂两块踏板。怪异的秋千，竟是妙用无穷的情趣工具。我坐入轮胎里，屁股陷下身体被箍住，才知落入圈套。照惯例，金龙大仔的武器比较小先操刀。他靠上来，我就发觉，秋千的高度，原来经过扬晨风精心算计，干起来想必也很省力。像每次那样，金龙大仔用大鸡巴磨蹭菊花的渴望，让我浑身痒到受不了，不停塞奶。他趁机使劲，龟头很有技巧刺穿括约肌。

    「噢～阿娘喂！阿风讲得没错，按呢干有够俺，懒叫束佮麦喘气，有够爽啦！」

    是的，我痛到眼歪嘴斜猛呼气，虽然已经被他干过无数次，这回却不同。火辣辣的感觉比以往都强烈，威力接近扬晨风帮我开苞时的震撼。幸好，我们三人都有几分酒意，酒精迟顿疼痛感。但金龙大仔没藉酒捉狂，也没被爽快冲昏头。他深深吻着我，唇舌用力吸吮，操作大鸡巴轻缓深入。扬晨风贴在他背後，唇嘴吻耳颈、双掌游移爱抚。我忍过了抗战期，大鸡巴磨动出的快感愈来愈感鲜明，抱着金龙大仔禁不住塞奶索讨：「大仔～我好爱你，我爱大鸡巴用力干我。」

    「爽啊厚，大仔佮你秀，大鸡巴定喀喀，归支拢乎你，用力甲你干！」

    金龙大仔双手拉住绳索、双脚踩上踏板，大鸡巴增大抽送幅度，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他愈插愈大力，干劲带动秋千摇晃，有种乘风飞翔的快意，让我飘飘欲仙。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惊喜，我双腿紧紧合拢住，肠道跟着束缩，自然增加磨擦力，大鸡巴一下一下干进来，强烈的快感一股一股直往心头钻，爽不可言。我闭目沉醉在爱的淫浪里摇荡，忽感大鸡巴频频大力颤跳，金龙大仔也强烈在震颤。

    「噢……嘶……我ㄟ心肝喂！爽甲尾椎拢翘啊。噢……阿风，原来，噢……」

    金龙大仔仰起脸，眼眯嘴歪，爽到连话都讲不全。扬晨风则是扶着他的腰，下体由下往上，一下一下在挺动，也带动秋千，态势分明是大鸡巴在抽送。

    看清瞬间，我目瞪口呆。

    「你没想到吧，有惊喜吗？」扬晨风眉梢舒逸，眼里藏不住兴奋说：「龙大仔要试干人兼被干的感觉，一直拜托我佮干。稍早在小屋，我们喝了酒，我就帮他开苞。他也挺过来，渐渐就习惯了。」

    「青仔！噢～无试甭知，恁北完全没想过，干人ㄟ塞兼宏干，滋味竟然ㄟ迦呢爽。噢……」金龙大仔毫无半丝勉强，爽吁不止。「阿风很会干，我讲话甭哮小，乎伊干已经有够爽。我搁同时干你，感觉好像……噢……我无法度形容，爱死了就对。」

    前舒服後幸福，快感前後包夹，一股一股在奔窜，重重叠叠汇合激荡全身，任凭口若悬河的名嘴，也形容不出那种感觉。有些事就是要亲身体验，就算别人说破嘴，也想像不出无法言传的奥妙。只不过，爽，是种毒药，非常容易让人上瘾。

    金龙大仔恋上新鲜玩法，亢奋异常，大鸡巴十分粗硬，一下一下干着我。他似乎被股力量操控住，大鸡巴非常神勇，一直在催速，一鼓作气连续疾插数十下，突然整根干尽将我肏牢牢。这时候，扬晨风上半身後仰，双脚动也不动像钉在地上的木桩，大鸡巴拼命抽送，干得很大力，耻部啪啪撞响臀股，彷佛在放鞭炮庆祝。金龙大仔享受平生双插头来电的高潮，无限快活的一刻。他龇牙咧嘴，彷佛颜面神经失控在放喉大叫，剧烈抽搐的身躯像在起乩作法。这时候，大鸡巴也爆硬爆粗，筋脉想必条条贲张到极致，将我的身体撑到快炸开。龟头也膨胀起来，震颤中喷出热流，一股一股持续灌入我心深处。三人一体，全赖热情的大鸡巴将你我他紧密串连住，多麽奇妙的人生，多麽令人动容，害我忽然好想哭。

    激情稍退，金龙大仔抽身退开，扬晨风握着大鸡巴替补上来。

    我刚查觉龟头抵住屁眼，圆硕硕在顶力施压，火热瞬间膨胀了肠道的宽度，马不停蹄深入，啵啵挤出精液，也强硬磨动神经，送入无限的舒泰让我身颤心悸，无法抑制「喔的」拉长声，既满足又渴望。他嘴吧吻上来，大鸡巴掉头滑退，再加快速度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一下一下又一下，噗滋噗滋超级悦耳，融入树林的天籁谱成动听的曲子。我动弹不得，屈体的姿态像体操动作，也像在跳水展技。只觉大鸡巴又粗又长在体内穿梭，既坚硬又炙热，一下下在抽送、一下下在磨动，快感万分强烈，干到我浑身酥软，爽得不得了。

    「青仔，爽兜爱大声哀喔！」

    金龙大仔也没闲着，变成扬晨风的背後灵在爱抚助阵。我喜欢看他们销魂的表情含着深浓的疼惜，被干的感觉特别刻骨铭心。尤其安全无虑，孤岛周围和对面溪岸都有铁丝网形成高墙保护，栅门紧锁。我想不放浪形骸也很难，因为跟着感觉走，畅怀呻吟才痛快。这也是相干的奇妙，少了淫声和狼喘，痛快便逊色泰半。

    「龙大仔，啊……你有够勇啦！」扬晨风顿停，仰起下巴，眼歪嘴斜大喘气。

    我查觉有异，探头看仔细。

    但见金龙大仔抓着他的腰股，黝黑大鸡巴插在双股间，前进後退在缓缓抽动。

    「你没看错，龙大仔在干我。」扬晨风捏着我吃惊的脸，大鸡巴又动了起来。

    「我嘛无法度。」金龙大仔的下体一挺一收在抽送，边干边说：「我那甭佮伊干，阿风就不干我。他说我们互相干，先斩後奏，你才会愿意干我们。」

    他们想尽方法，只为了要帮我圆梦，殊不知，我背地已经嚐过。

    两个阳刚的男人，盛情这般隆重，我既感动又惭愧，再次重申道：「你们都搞错了，我真的没有干你们的意愿，从来没想过。叔是我不可或缺的「驻守」，也是我的阿巴，大鸡巴注定要干着我、守着我。大仔是我心目中的战神，无乎你干，我袂哪ㄟ快活。歹势啦！都怪我不好，上次应该说清楚，让你们打消念头，就不会害你们……」

    「没关系啦！」

    扬晨风打断道：「有啥好歹势。我乎龙大仔干，心甘情愿，嘛确实足爽。你看，大仔干我、我干你，咱三人干作伙，光看就很刺激，感觉不是更爽？」

    「阿风说得没错。」金龙大仔赞声说：「按呢更加爽，稍等我袂搁乎伊干。」

    「那你们两个互干，我真的很喜欢看。」

    我亲着扬晨风，夹紧屁眼塞奶：「阿巴～紧甲我干，我爱你ㄟ大鸡巴。啊、啊、啊、啊、啊，有够爽，阿巴，我ㄟ大鸡巴，啊、啊……」

    「噢～我ㄟ心肝宝贝，阿巴佮你秀，大鸡巴佮你干，大鸡巴干乎爽，噢……」

    说话间，扬晨风快插疾抽，一口气抽送了十几趟，才放慢干速，在配合後面肏入的节奏。也不知，他是太激情，还是会移花神功，把金龙大仔灌入的能量化为己用，导致他的大鸡巴更加粗硬将我的肠道撑紧紧，肏磨系数非常高，快感强烈异常。我管不住自己的神经，身体跟着他的大鸡巴磨进磨出，不停在哆嗦，爽到连呻吟都会跳针。导致硬挺得像高射炮的老二，龟头涨到像要爆开，开始泛出酥麻。扬晨风察言观色，立刻抓住我的身体用两根大姆指分别揉着我的乳头。他挥汗奋尽全力在鼓动马达，大鸡巴抽送得犹如暴雨肆虐，一下一下肏入我的屁眼撞上腿股，他的懒葩也甩来啾下我呈u型的臀股。更悸心的是，他激情的脸颜充满怜爱的眼色，热切盯着说：「我ㄟ宝贝，阿巴佮你秀，大鸡巴拢乎你，噢……阿巴干乎你爽，大鸡巴佮你干，淆膏拢袂喷乎你，噢……」

    真情流露的干话，是我最爱的兴奋剂。何况，又有金龙大仔干人的实况在眼前刺激。两张不同神情的脸颜，均是我的最爱。感官全面沦陷，我被宠爱湮没，只觉大鸡巴强悍无比直往体内插，干酥了神经也喂饱了心灵。我被轮胎束缚的身躯饱涨庞大欲爆的能量，只知紧紧掐住扬晨风的肩膀，下巴愈抬愈高，猛感闪电通脑，难以形容的快感周身流窜。我吼出对生命的礼赞，软垂的双脚倏地挺高，精液冲天而上，宛如喷泉般美丽了夜色，充实人生的激昂一页。我爽虚虚却心满意足，捏着扬晨风的乳头，任由他继续抽送。虽然感觉变怪怪，但他情潮泛滥，急欲将满腹爱意倾吐给我，正在藉由爆硬大鸡巴冲刺，一下一下肏入我体内，肏入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肏入干条条，龟头咬住我的心儿不放。这时候，换金龙大仔挥汗如雨，奋尽全力在驱动马达，干到啪啪彻响。

    「阿风！大仔甲你秀，大鸡巴干乎你爽上天，噢……干乎你！干乎你！恁北甲你干！」他边喘边说，双眸炙亮如星闪烁舒爽的笑意，抱住扬晨风在豁命助射。

    我聊表心意，以干话助阵：「阿巴！我ㄟ大鸡巴，淆膏拢乎我，大力喷来。」

    扬晨风张大口在喘气，上仰的面孔把脖颈的血管绷紧紧，看似痛苦的神情却藏着无法言喻的舒活在为人生里程碑写下辉煌的一页。蓦然，他使劲掐住我，剧烈抽搐带动吼声回荡林间，将我肏栓住的大鸡巴爆粗收缩张弛中龟头膨胀暴跳冲出股股热流……

    完美的第一炮，三人先後爽射，享受到淋漓尽致的酣然。

    「你看，大仔爽佮懒叫强袂迸筋。」

    金龙大仔将大鸡巴举在我面前展示，夜色吞噬龟头的艳彩，却遮盖不掉膨塞塞的体积，硕大媲美鸡蛋丁，茎杆两侧的爆筋也把粗度提昇至极致。适时，扬晨风将大鸡巴伸过来比较：「嘿！有够粗，完全麦输我ㄟ。」

    金龙大仔伸手去握住，「搁定喀喀，靠北！我ㄟ尻疮痒啊。阿风，紧佮我干。」

    话落，他马上把大鸡巴插入我的屁眼。

    「懒叫拢乎你，大仔用力佮你干，摇乎你搁卡爽。」

    金龙大仔性致高涨，抓着我用手指揉着两粒乳头，待扬晨风将大鸡巴插入他的屁眼，他立刻驱动腰股，大鸡巴坚硬如铁使出爆筋神功，一突一突在酥炙我的神经、一下一下在驱赶我的精虫往硬屌集合。

    实在太销魂了，害我哀佮变哭调仔。「喔……喔……大仔～我ㄟ大鸡巴战神～」

    「我ㄟ心肝喂！大仔怎能不疼你，大鸡巴爱你，爱干你！干你！干你！噢……」

    金龙大仔快速抽送起来，啵滋啵滋中大鸡巴彷佛火龙翻腾在我肠道穿梭，干劲牵动秋千摆荡的幅度愈来愈大。树干咿歪响，好像随时会断掉。惊险增加刺激，飞翔助涨销魂指数。这种作爱方式应该空前绝後，快活度很难被超越了。只不过，金龙大仔更爽。扬晨风经验丰富，完全配合他干我的抽送节奏，把他肏干到下意识会迟顿，享受身躯爽颤的荡漾。这时候，他的大鸡巴也在我体内颤抖，爆筋张弛间也撑胀肠道在收放，我只要夹紧屁眼便能感觉到好像被磨擦的舒泰。

    「噢……风仔，我ㄟ骨头ㄟ乎你干酥去。」

    「我嘛爽佮袂靠北，处女尻疮捏。」

    扬晨风抱着金龙大仔在捏乳头，干得很轻松，嘴吧边爽吁腻在人家耳边说：「大仔！多谢你乎我享受头香，噢……小仔慢慢啊佮你干，大鸡巴归支拢干乎你，懒葩亲你的屁股，干乎你爽歪歪。噢……我嘛爽歪歪，」

    猪哥会长亲自在操刀，金龙大仔不爽也难。我虽然看不到，但想像得出。

    扬晨风的大鸡巴粗硬无比肏住战神的紧缩小秘穴，利用孄熟的技巧抽送出时刺时顶的磨擦感，忽浅忽深在撞击心灵的渴望。小仔干大仔，雄劲挺动，大鸡巴昂扬高歌，一下一下都是爱的旋律，爱爱肏进去、依依不舍抽出去，再爱爱肏进去，龟头干到最深处紧紧吻住g点，金龙大仔便爽到心悸。导致他的龟头也在我体内颤抖，然後又忽快忽慢抽送起来，噗滋噗滋，大鸡巴饱涨情愫，一下一下插入我的屁眼，抽动爽筋弹跳，爽到只想被狠狠地操干。我相信，金龙大仔一定更想就这样直到永远永远。因为，他的大鸡巴就是爱干我，而心里的渴望正被扬晨风的大鸡巴在满足，一下一下干不停，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粗大坚硬摩擦柔软肠壁的敏感，让爱恋的细胞紧紧将粗硬包覆住使劲按摩，用力吸收龟头的爱意，创造出激爱的痉挛，刺激感官对爽快接受度的极限。两人互相撞击，扬晨风拥有那麽棒的大鸡巴，并非人人都能享受到。金龙大仔被干起来更够味，前舒服後幸福被刺激所征服。他爱到不行，干到大汗淋漓，大吼大叫，精液狂狂射给我。这时候，他身体剧烈抽搐，肠道跟着大力收缩，扬晨风插干的大鸡巴就会受到强烈的刺激，彷佛万千小手在拍击，捏捏放放无比爽快。但在金龙大仔射出前十秒，扬晨风双臂鼓起二头肌，把他抱到上半身往後仰，大鸡巴催速猛插在助射，干到秋千擞擞摇荡。「我心爱ㄟ龙哥，噢！干你有够爽，我就是爱你这味，大鸡巴干乎你！干乎你！噢……」

    急切的口气，真情流露，动听词汇的穿透力，很容易打动人心。

    金龙大仔很受用，更加激情，高潮持续十几秒。他维持下体挺高将我干住的姿势，头倚在扬晨风的肩膀，反手掐住他的屁股，说道：「乎你干有够爽，懒叫有够大支，乎你干佮足粗饱。阿风！我ㄟ贴心仔，好好爱我，好好干我，懒叫归支干乎我，淆膏喷乎我。」

    他说得情真意挚，应是内心潜藏的需要被干出，那种每个人都有的软弱，想被疼爱、被呵护的渴望。扬晨风听了，眼里蓄满柔情，凝视着慢慢俯下脸吻着金龙大仔，左掌则移下将他的懒葩包覆住，屁股一下一下挺动中，他以肏推方式在抽送，噗嗤噗嗤很规律，烘托一种深情款款的煽染力。看他情迷意乱的态势，大鸡巴想必饱涨情意，龟头下下去吻蕊芯。

    「我ㄟ龙哥，你有够迷人，噢……我怎能无爱干你，我就是要干你，噢……」

    「喔……我ㄟ心肝喂！」

    金龙大仔被甜蜜肏干到软瘫在扬晨风怀中，眉目染上春意，眼神迷离充满渴望，陶醉的神情多了一种男性的妩媚，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这一刻，两个熟男沉醉在彼此的眼波里互倾爱慕，随着缠绵的律动在吐露彼此的心声，两条灵魂绻绻在无垠的空间，释放精灵般的幽迷吟唱，追逐一种科学捕捉不到的璀璨，非常养眼在煽情。但是，我不敢大声呼吸，惟恐惊扰，破坏掉这麽优美的飨宴。渐渐地，两人的喘息愈来愈粗浓，噗滋声愈响愈急促。两具雄躯很饥渴在互相索求，荼蘼彼此的需要，交缠出肌肉的贲张美感，充满热血的生命力，沸腾树林的空气。好戏进入高潮，扬晨风抽送得劲疾有力，奏响啪啪进行曲。大鸡巴在深度探勘，雄浑的干劲，每一下都撞动金龙大仔的身躯，牵动插在我屁眼的大鸡巴，振奋了心跳，呼吸跟着急促起来。我突然发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激战，非常刺激兴奋，竟然不会吃味。

    「大仔，我冻袂条啊，淆膏喷乎你！」扬晨风激情不已，奋力在冲刺。

    「风仔，大力干我！大力干我！乎我体会淆膏ㄟ气味！」

    金龙大仔很期待，挺着屁股向後迎，臀侧不时凹陷，显然使劲在夹大鸡巴。

    猛然，扬晨风好像蛮牛撞过来，黏住不动。他抬头发出野兽般嘶吼，喉结急烈滚动，身躯像中风在震颤，双手则把「伊ㄟ龙哥」的乳头捏到快爆奶。金龙大仔被爆浆大鸡巴紧紧肏干住，也以亢奋的心情在迎接人生中被灌浆的首发礼。他双唇像水蛭吸住「伊ㄟ疯弟」的脖子，双手捄住扬晨风的屁股朝他自己的屁股压紧紧。金龙大仔激昂无比，身躯跟着一颤一颤，全力在吸收热烫的精液。同时间，他干住我的大鸡巴也一颤一颤。影响我的硬屌跟着颤抖。三人一体，一人抖到最高点，余波牵荡另二人同颤。

    接下来，我要求暂停。因为屈身固定那麽久，腰很酸。

    我们喝酒吃点心，也吃烧酒鸡加醉菊花，亦即三人躺成三角形含着酒吹喇叭。

    然後，扬晨风想体会被灌浆的专宠，大鸡巴干住我。金龙大仔再由後搂着他捏乳头，发动涨龟神功，大鸡巴一下一下在刺击，刺到扬晨风没空照顾我，边剉边哀：「喔……喔……大仔，涨龟大仔，懒叫哭了日语，指专业，喔……阿嬷喂，懒葩袂救筋啊啦。」

    「我ㄟ心肝仔，大仔爱死你了，懒叫拢乎你，干乎你爽、干乎你、干乎你！」

    金龙大仔改变攻势，左手抓住扬晨风的熊腰、右手捧住他的懒葩，大鸡巴以三浅一深在抽送，每当整根插到底时，他就很用力旋一下屁股，让龟头咬住g点啾一下。害扬晨风雄雄「啊的」一声，身躯颤栗，大鸡巴跟着颤抖了我的肠道的敏感。这样还不止，金龙大仔还会突袭，大鸡巴迅即连续重顶三下，撞出啪啪啪後，快速抽出，留龟头在玄关轻轻转圈钓蚂蚁。等扬晨风痒到受不了，要利用大鸡巴加大干我的抽送幅度好让屁股朝後去抢止痒药时。金龙大仔就噙着邪气的笑意，将大鸡巴雷厉风行贯入，贯到扬晨风爽叫中大鸡巴也被撞入我体内。换句话说，金龙大仔反客为主，尽性干出自己的节奏。「噢……有够爽，你有爽某？风仔，大仔懒叫拢干乎你，你爱乎恁北干某？」

    「做你尽量干，干乎我爽透海。大仔！我ㄟ尻疮专门袂乎你干，喔……」

    酒精助性，两人干到狂态百出，你一言、我一语，肖话尽出。把我晾在一旁，只能捡余震。不过也很爽，因为端看就很刺激。两人年纪外型很速配，互相有感觉，特别亢奋，两支大鸡巴都硬到不行，干起来火花四射。龙哥风弟情意绵绵，画面赏心悦目，感染力特别强。我坐在摇篮观赏好戏，享受两支大鸡巴轮流来摇晃，完全不必出半点气力，这种好康打灯笼也找不到。只是，第一次总是特别美好，金龙大仔爱上双插头游戏，欲罢不能，挥霍体力让精液变廉价，射了一次又一次。他虽没喊累也没露出倦容，但精力大幅消耗是事实。而且只休息数小时，天就亮了。吃早餐时，我也未留心观察。纵使一切毫无异样，如果我够体贴，考虑到年纪问题，应该强制他休息。便不会因过度操劳，导致急性心肌梗塞，突然休克、昏迷，以致猝死。追根究柢，我是元凶。摧毁掉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注定抱撼终身，也躲不开愧疚鞭笞，只能陷入回忆寻找余温。点点滴滴，都是金龙大仔推心置腹的奉献，我才能得到刻骨铭心的享受。那麽美丽的印记，多麽教人不舍。如今徒增悔恨来噬心，却於事无补。我什麽都无能为力，这才叫人气馁。

    我甚至怨恨起来，为什麽天变得这麽黑，黑得他妈的脏！

    「青仔，」外婆来至，把我拉离窗边按入沙发。「你顾着处理阿龙的後事，从中午到现在，啥米拢无呷。按呢糟蹋家己，铁打ㄟ身体嘛麦堪哩。来，鸡汤……」

    「阿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金龙大仔……」

    倏然间，泪腺不知被什麽触动，泪水泛滥了眼眶。

    我脑袋空掉，只知抱着外婆，像要把什麽渲泄掉般尽情嚎啕大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查觉外婆抚着我的後脑，哽咽着缓缓说道：「你甭是阎罗王，无权掌生死。一切拢是命，未注生先注死，这是无法度改变ㄟ代志……唉！你嘛知影，虽然这段时间不长，但阿龙过得很快乐。伊佮阿嬷讲，伊在工地大半年，跟不少以前的熟人面对面，拢无人认出伊。只有你，不经意一眼，轻轻一声大仔，轻轻牵起伊ㄟ手。伊作梦也想不到，世间还有人记得他。不是曾经一起携手闯荡的朋友，不是一起剖肚相见的换帖仔，而是记忆中的小屁蛋。你无将伊放袂记，搁顾全伊ㄟ面子……」

    「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只是，我不该假好心，啊那无……」

    「啊那无，阿龙怎能了解，金钱买不到的关心？他每天都跟大家分享快乐，讲伊这世人无这麽充实，感到这麽幸福过。伊对你只有感激，讲袂研究好呷ㄟ料理，佮你饲乎白白胖胖。唉！心愿未成，阿龙搁迦呢少年，谁也不希望他就这样……我们能做的，好好送他最後一程。你也把後事都设想好了，甭通搁伤心……」

    「阿嬷！冰库冷冰冰，金龙大仔孤伶伶一人，怹甭肯乎我留在那里陪他。」

    「我知、我知。等天光，阿嬷陪你来去看伊。」

    再看你一眼，心痛说抱歉。

    「大仔，看见你脱光光那年，我的心儿为你跳不停，为战神的诞生狂喜不已。玉兰花在身後笼罩宁静的沉香，我很想做个花冠献给你，套上威武大鸡巴。那是你的宝剑、我的愿望，闪烁犀利的光芒。大仔，你是我永远的战神，看你千遍也不厌倦……」我也不知道自己喃喃碎碎在说什麽，可惜金龙大仔再也听不见。我也再也听不见，他疼惜的呼唤：「我ㄟ心肝喂……」我ㄟ心肝亲像针底煨，当罐头仔和凯门离去那时，我曾想，如果他们死了，彻底断了希望，也许我就不会那麽难过。现在才知，心痛原来有好几种，绝望是摧心的伤恸。现实是残酷的冰冷，金龙大仔的老婆与小孩，不知道在哪里。不过没关系，我会披麻带孝送我ㄟ战神。虽然很想整天留在殡仪馆陪他，但早经排定的事务，不是项项都能改期。

    我得收拾心情，换回面貌，投入现实的掠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