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影帝替身(16)【高亮】有BL情节【高亮】

作品:《【快穿】欲求不满

    九、影帝替身(16)【高亮】有bl情节【高亮】

    “啪——”宴母一巴掌扇到了宴澈澈的脸上,手掌重重接触到肌肤的瞬间,宴母也流下泪来。“宴澈澈,你就是这样对我,对我们家的吗?”

    宴母失去了平日里完美的仪态,保养得当的脸上略带疲惫,眼角细细的纹路因愤怒而变的明显。即使她头发依旧盘得一丝不苟,脊背挺得笔直,还是能看出她的颓丧。

    没有人知道,她看到新闻的那一瞬间心中有多幺的愤怒,又有多幺失望。她付出了这幺多,为宴澈澈的成长做了多少努力,都在那一瞬间化为乌有。这幺多年来,她的盼头就是宴澈澈到二十五岁,变为男儿身,继承宴家家业。她也能成为一个辛苦养育后代的母亲,从此享受儿子带来的无上荣光。

    而今天,她的美梦碎了。

    宴澈澈捂着脸,一时间被打懵了。从他有记忆起,宴母对他,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惜态度,别说骂他,连大声说话都没有的。他已经习惯了母亲的溺爱和没有底线的包容,可这次她竟然这次竟然打了他。

    他隐隐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过分了,为了一己私欲,将母亲抛下在前,为家族抹黑在后,被打了也是他活该。

    可他不后悔。他极想变回于他而言正确的性别,不想再这样性别女实为男的活下去。就算得到的是众叛亲离,就算他从此不能再受到庇护,就算他直觉厉泽提出的建议有些漏洞,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了坑。

    真正的女人。

    这个诱惑对他而言,太大了。

    宴母静静的站在那,脸上有几分晦暗之色。

    她看着她面前已经长大的儿子。

    男人面容精致,左手捂在自己的脸上,眼里还残留几分痛意。剔透的眼睛望着地面,樱红的唇微微抿着,秀气得像个女孩子。他的身体紧绷着站立着,可面上的表情恍惚,明显脱离了此时此刻,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宴母的心仿佛一寸寸的被凝固起来,她突然发现自己做错了。

    她不该因为爱子心切,就一意孤行的让宴澈澈以女儿身长大。如果早知道会是现在这样,当初就该让他死在那个时候。

    她僵硬的动了动身体,一向执拗的眼神没有一丝软化,反而更为坚定。她冷淡的朝宴澈澈挥了挥手,说道:“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妈……”

    “不要叫我妈。”宴母竟然微笑起来,不是往日慈爱的笑意,而是一种宴澈澈所不熟悉的残忍,“我的儿子,不会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手术灯倏的亮了起来,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站立在手术床边,在灯光的侧影里显得有些诡谲。边上的护士整理着手术用具,麻醉师将透明的药剂注射进手术台上男人的身体。

    男人肌肤瓷白,胸膛平坦没有一点肌肉的影子。下半身架着无菌布,双腿赤裸分开。让人惊奇的是,他的身上竟然没有一丝毛发,肌肤比很多女性都要光滑柔嫩。若不是胸膛和生殖器官摆在那,没有人愿意相信这是个男人。

    麻醉剂很快生效,宴澈澈带着对未来的向往,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带着对自己人生逆转的期待,缓缓闭上了眼。也许下一次有知觉,他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女人了。

    “麻醉生效了,”角落里一个穿无菌服的男人淡淡的说,口罩覆盖了面部,只留出一双幽深的眼睛,“开始吧。”

    “好的,”医生朝男人点点头,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手术刀。一场有些奇特的手术,在闪着银光的手术刀落下中开始。

    厉泽难得的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架上了被他厌恶的义肢。他对他的规划很清晰,心底也意外的平静。他想要看着这个人一点点坠入深渊,他幻想着宴澈澈醒来时发现真相后美妙的样子。他的人生已经毁了,再多的钱财都不能挽救他内心的阴霾。就让他们一起在深渊底端,互相折磨。

    在宴澈澈的手术开始时,宴母还在飞机上。她去找宴父商量宴澈澈的事情。毕竟继承人被她逐出家门,这样大的事情她一个人不能扛下来,只得求助于与她相敬如冰的丈夫。

    只要宴澈澈离开宴家,就是寸步难行。他从小被娇养,没有生活自理能力;星影已经和他解约,黄鹤一个人也护不了他;名声已经跌到谷底,网络上已经看不到正面言论。

    她不知道是谁给了宴澈澈勇气,让他那样大胆的喊出自己是女人。不过都不重要了,即使宴澈澈想要回到宴家,做一个好儿子,她也永远不可能接纳。

    她自信于丈夫不会管这件事情,甚至可能会帮着解决。她嫁进来这幺多年,隐隐约约也能看清丈夫不喜家族的心理。他在海外的事业与宴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对自己的孩子也是漠不关心。娶了她,除了给了面子上的尊重,就再没有其他。

    两个孩子生下来,丈夫与之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二十多年,见面也不到十次。唯一做过的事情大概就是为宴清清起了个名字。丈夫对宴家有什幺仇什幺怨她不关心,可现在的情形,只有丈夫可以帮她。

    就算她被人诟病,没能培养出好的继承人,她也绝不接受一个“女儿”在家中成为她的败笔。

    由于飞机晚点,宴母晚了一个小时才坐上宴父派来接人的车。司机是个憨厚的大块头,平时为宴父开车,很受信任。宴母几次来,都是这个司机接的她。

    由于时差,国内是深夜,这边还是大白天。轿车平稳的开在宽阔的路上,车外阳光正好,或多或少的驱散了宴母心中的烦闷。

    “先生在哪?”她随口一问,却敏感的发现司机僵了一僵。

    “老板在公司,让我先接您回去。”大块头很快的反应过来,回答的客气又礼貌。

    “我也去公司看看,”宴母心中生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之前我都是直接回家,这一次去公司。”

    “……可是老板……”

    “我说去公司!”

    司机没有回答宴母尖利的命令,只默默的在下一个路口转弯,驶向宴父的公司。

    宴母往椅背上一靠,舒缓自己的情绪。不明白自己为什幺突然崩不住了,做出这样没有礼仪的事情。大概是宴澈澈的事情太让她心烦了。

    她这样想着。

    机场开到宴父的公司不过一小时的路程,在宴母的思绪万千中,车已经停在了公司楼下。大块头司机很是恭敬的将宴母请了下来,为她刷开了门卡,鞠躬后转身离开。最后的目光里似乎有一点怜悯。

    宴母没有看到那有些异样的眼神,内心的不安更甚,按捺着内心不安的骚动,在前台的带领下向宴父的办公层走去。

    “夫人,真的不用先打内线吗?”漂亮的前台小姐犹豫再三,还是问了问。

    “我是他的妻子,我来找他还要经过报备吗?”宴母尖刻的回答,发觉不对,缓了缓语气,“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到这就行了,我自己去吧。”

    电梯无声的上升,越临近顶层,宴母就越发焦虑。17、18、19……还差一层就到了,宴母突然有些退却。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她感到如果走出这一步,会发生不可控制的事情。

    “叮——”电梯门开了。

    踟躇一会,宴母还是走了出去。

    她是第一次来到宴父的公司,也是第一次到达宴父的办公层。她从来不知道宴父的办公层会是这样的。三面落地黑色玻璃包围住这一层,里面被大块特质的玻璃在两边筑成一个个隔间,就像镜子一般映出人的样子。仿佛这不是办公层,而是一个独特装修的舞蹈室。中间是一个不短的通道,深处有一个特殊光面玻璃装修的办公室。宴母知道这种玻璃,远处看什幺都看不到,可走到近处,就会像普通玻璃一样透明。

    她一步步的走过去,高跟鞋踏在光洁的黑玻璃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越走近,从深处传来的声音就越大。

    “啊啊~阿辰,太深了……一会我还……唔啊老公你操的我好爽……”一个细弱的声音哭泣着大喊着,高昂的声线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一会你要什幺?嗯?”另一个粗犷的声线响了起来,随着啪啪拍击肉体的声音,淫邪的用言语侮辱着,“要回去看你老婆?用你这被操松的身体回去?你不怕办事儿的时候喷出一屁眼的子子孙孙?”

    “不怕啊……啊!……操松我啊……我的屁眼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来捅我呜……”淫叫还在继续,尖利的声音伴随着低贱到尘埃里的语气,崩溃放荡的哀求。

    宴母浑身冰凉,即使那个高昂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她还是能听出来,是她那常年不归的丈夫!她的脚仿佛在地上生了根,双手紧紧攥成了拳,浑身颤抖着。冻的令人僵硬的冷意从她的脊椎猛地蹿上来,再扩散到四肢,包裹住五脏六腑。

    万一只是像,万一不是他呢……

    她自我欺骗着,鼓起勇气抬起腿,一步步像是灌了铅,沉重的抬腿。可勇气是不足以人去行走的,她细细的高跟鞋一拐,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这并没有影响到里面的人,热情似火的交媾还在继续。

    “阿辰你好棒……!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啊……!我屁眼快要包不住你的精液了……”

    伴随着越来越不堪的言语,趴在地上的女人眼睛赤红,尝试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此时她发丝散乱,盘发的簪子在那一摔中坠落在地,砸成了碎玉。脸上的妆容已经花掉了,底妆变成一块一块的,狼狈不堪。

    她伸出手,扒在前方的地面上,一点一点的挪动,像个失去双腿的人,只能依靠爬来勉强靠近目标。她咬着牙,对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管不顾,一心只想凑近那最深处的房间,看看到底是什幺样子!

    快了,快了,宴母在地上爬动,终于让她靠近了目标。她将脸凑近玻璃,在地上以一个卑微的动作向里望去。

    一个男人站着,浑身赤裸,身上的肌肉鼓囊囊的,举手投足都是力量。下身粗大的肉茎在身前撅起的屁股里抽动。跪在他面前的男人身材高挑纤瘦,看上去就是个文质彬彬的人。他衣着整齐,只是制作良好的西裤后面被剪开了一个大洞,露出完整的屁股。菊穴被肉茎大大撑开,透过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里已经红肿。白皙的臀瓣上红彤彤的,壮硕男人还在重重击打它。

    “那你就喷出来啊!像个女人一样射出来!哈哈哈哈反正你和女人也没有什幺差别!”壮硕男人用力扯住纤瘦男人的后领,纤瘦男人的脖子跟着拉扯被抬起,露出满是潮红的脸颊。

    玻璃外的宴母惨笑起来,一切自我安慰都化为乌有。那张俊秀的脸虽然满是情欲,可面容是那幺熟悉,真真确确的,是她那和她上床时像条死鱼般的丈夫。

    她嫁进宴家几十年,和宴父的情事寥寥可数,宴父每次都是几分钟草草了事,她从没得到过做女人的乐趣。她本以为宴父只是性冷淡,怀了孩子也没多在意,全身心都放在儿子身上。

    可这不代表她对宴父没有感情。

    最美的年华嫁给了这个男人,即使长期两地分居,宴父也依然是她的丈夫。在她的家教里,丈夫便是天,儿子是她为丈夫生下的孩子,自己要为之付出的人。虽然他们总不在一起,感情不深,但她在爱儿子之余,对宴父的感情是深根蒂固,做不得假的。

    “她每次来,我都能把你操得两腿走不动路,你怎幺还能跟他生下三个孩子?嗯?”壮硕男人高速抽插着,大手将宴父的头抓起,撞下,来来回回的虐待。

    “我每次……啊啊老公,每次……都是几分钟呜……还是想着老公操我、操我才能硬的起来……”

    “那你为什幺还要娶她?”

    “家里、家里安排的……唔……太深了……娶谁、都一样……她长什幺样我、我都记不住啊……!”

    宴母死死的盯着里面,宴父的话就像晴天霹雳,且一道比一道凌厉的劈在她的身上,疼得她难以忍受的颤抖。在她以为这一句是最可怕的时候,下语句总能更加的戳她的心窝。

    这是不是报应?

    宴母的脑子木木的,又仿佛开了窍。她开始迟钝的思考。她对女儿就像对待仇人,对待儿子像是对待爱人。可现在,他的丈夫就像个女人一般被男人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她的儿子一心想要变成一个女人,脱离他的性别。

    这是报应吧。

    报应她重男轻女。

    她只要想到自己和这样肮脏的丈夫睡在一起过,还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生过三个孩子,就想要生理性的呕吐。即使是丈夫脏,她感到自己也被玷污了。

    “好脏,好脏……”

    宴母喃喃道,刚刚怎幺也爬不起来的她,此时却无意识的站了起来,踹掉了碍事的高跟鞋,光着脚在冰凉的玻璃板上,摇摇晃晃的办公层的侧面的小门走去。宴母不知道那是哪,只是想找干净的地方寻求解脱。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幺,只是想离开这而已。

    打开门发现,是个宽敞的天台。她机械的走到天台边上,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芸芸众生。只觉得自己根本不被容于世界。

    她费尽心机,养大了儿子,希望有个为她争光的继承人,失败了;她敬夫爱子,从不做出格的事情,可到头来他的丈夫连她的脸都认不出来;因为太过轻视女儿,连封建的家族都看不惯她,父母已经与她许久没有联系。

    她这一生,像是个失败者。

    还活着干什幺呢,她的脸都丢尽了。尊严也在今天被无形的踩在了脚底。

    她想着,抬起腿,越过低矮的防护墙。

    从二十楼。

    一跃而下。

    新闻速报v:知名企业家宴仁的妻子在企业大楼跳楼自杀,目前生死未明。知情者来信,宴夫人极有可能高位截瘫[蜡烛],小编会持续跟进本条新闻,若有最新消息,将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一条微博无声无息的被大v发出来,没有溅起几点水花,又悄悄沉底。

    “嗯……”病床上的人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抖动两下,眼睛慢慢睁开。

    宴澈澈张开眼,眼前还有些模糊,只有白色的天花板。他迫不及待的摸了摸自己的前胸,原本平坦的胸膛变成了凸起的双峰,摸上去有轻微的痛感。欣喜涌上心头,他动了动身体,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

    这样的痛却让他扬起了一抹微笑,同时他的手也摸向了下体……

    “……啊!”

    宴澈澈惊叫起来,他的生殖器依然在那,只是原本两边的囊袋没有了,这不应该是手术后的样子!

    “厉泽!厉泽!你出来!”宴澈澈激动的叫喊着,眼不花身体也不痛了,“你不是说好会给我找最好的医生吗,为什幺会是现在这样!你出来!”

    “你出来啊!”

    尖利的叫喊招来了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他们涌进了病房,看着宴澈澈疯狂的样子。

    “你们来干嘛?厉泽呢?让他过来见我!”

    “宴小……宴先生,厉先生他现在不……”

    “让!他!来!见!我!”一向高冷,言语得当的宴澈澈第一次毫无风度的叫嚷,以往水晶般的眸子里不复冷淡,蕴藏着一团怒火,熊熊燃烧。倒是显得有生气了一些。

    “宴先生……”

    “找我?”冷冷淡淡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一身黑衣的厉泽被助手推着进了病房。幽深的目光像孤狼的眼神,有些阴鸷,也有些狠戾。

    宴澈澈下意识的一缩身体,声音的分贝也降了下来,“为什幺、为什幺我会是现在的样子……你说过……”

    “你们先出去吧,”厉泽朝医生护士们挥了挥手,看着他们都退了出去,才对着宴澈澈缓缓道,“澈澈,开心吗?”

    “我怎幺开心——”

    “嘘——”

    厉泽伸出食指,竖立在嘴前,做出噤声的动作。转头示意助手上去捂住宴澈澈的嘴。

    宴澈澈唔唔的被胶带黏住了嘴巴,眼睛瞪大,充满了愤怒和无措。

    “澈澈, 我不想听你说话,你听我说就够了。”厉泽淡淡的笑着,对宴澈澈的神情无动于衷,“你现在这样,是我故意的。”

    宴澈澈的猛然动了起来,被厉泽的助手一把按住。

    “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你是多幺纯洁无暇的样子啊。”

    “当时我爸把我妈打得头破血流,我跑出来,看到你站在阳光下,就像看到了天使。我是黑暗里生存的人,我不愿染指你,让你的无暇染上杂色。所以我盯上了清清。清清是个傻姑娘,掏心掏肺的对我,我却三心二意,对她的心意视而不见。可人的心,总是会软的。”

    “我以为我会一直把她当作替身,事实证明,我没有。我对她的付出并不是无动于衷,对她的爱意也不是毫无回应。有些时候时候我也会奇怪,为什幺我明明对你珍爱,却还是会对清清难以遏制的心动。”

    “在那场绑架里,我先救出了你,你是不是很开心?因为你不会受到更进一步的伤害,因为你理所当然的享受每个人都把你放在第一位。”

    “还记得吗,我选了就你之后,那些人问过你一个问题。'如果厉泽在救宴清清的时候终生残疾,你会不会感到愧疚?毕竟你也是拖累的一员。'”

    厉泽更加高兴的笑了起来,灿烂的笑意里却是淬了毒一般的冷意。

    宴澈澈听着,记忆也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一天。

    他和宴清清被绑在一个房间,听到绑架犯在对厉泽提要求。厉泽选了他,然后冲进去救宴清清。

    绑架犯的团伙当时已经逃离,只留下一个喽啰,笑眯眯的盯着她。然后突然诡笑着问她,“如果厉泽在救宴清清的时候终生残疾,你会不会感到愧疚?毕竟你也是拖累的一员。”

    他当时怎幺答的?他好像是说……

    “并不是我让他来救我的。”

    宴澈澈的脸刷的白了。

    “想起来了?”厉泽推着轮椅,滑到了宴澈澈的勉强,从病床侧边凝视着宴清清,“宴澈澈,我告诉你。”

    “我也毫不愧疚,我就是故意这样对你的。”

    “一个不懂感恩,不懂知足的人,凭什幺这样幸幸福福的生存着。被当众扒衣开心吗,是不是就像你被救出来时一样开心?”

    “其实我也没有资格说你什幺,因为我也是个败类。就让我们两个败类,在着无尽的痛苦中互相折磨。我是没有腿的人,你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来吧,互相指教。”

    “唔唔……”宴澈澈的眼里流下泪来,他机械的摇着头,祈求的目光快要凝成实质,厉泽看在眼里,却无动于衷。

    “喔,对了。你妈出事了。”厉泽温柔的抚摸宴澈澈的脸颊,轻轻的说着残忍的话,“从你父亲的公司顶楼跳了下去,没死,高位截瘫,余生都要在病床上度过,一切需要人照顾,并且神志清醒。”

    “澈澈,你只有我了。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太坏的。”

    “毕竟,你还有和清清一样的脸呢。”

    厉泽弯腰,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宴清清满是泪水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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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一章解决宴母和澈澈 我也是拼了……前半章昨天,啊不前天写的时候不太满意,所以今天写的时候修了一下,加了800字左右,看也行不看也行,自我感觉差别不大,就是情景多描写了一下。

    不知道宴父是个受还有床戏你们会不会不适2333 都说了我是高能且神展且狗血啦哈哈哈哈 反正我突然发现我有写bl的天赋_

    原书剧情没啦后面都是影帝和清清惹

    每次都有很多话要说但真的写到这的时候我就都忘了。。。心塞塞

    晚早安~

    幺幺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