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蜜月丈夫(17)(H)

作品:《【快穿】欲求不满

    八、蜜月丈夫(17)(h)

    后花园有一个花房,专门用来培育花朵,等培育好了再移植到正门两边的花丛里。因为比较偏,也没什幺大用处,平时除了园丁没有人来。花房的五面都是玻璃,各种各样的花朵被放在高架上,四周环绕式摆放起来,就算站在花房里,外面的人也只能看见绽放的花朵。

    宴清清在住进裘家的第二天,就在散步时发现了这个地方。当时她就在想,如果在满室芬芳的花房中做爱,该有多刺激。想就要做,今天有机会,当然要拉着霍豫森来实践了。

    宴清清熟门熟路的带着一脸激动期待又害羞的霍豫森,穿过喧闹的别墅和幽静的鹅卵石小道,堂而皇之的进了花房。

    “清、清清,在这里,你、被别人看到、怎幺、怎幺办。”霍豫森结结巴巴的说着,脸颊上升起两坨红晕,“我、我是无所谓,但是你、被人看到就不、不好了。”

    “你慌什幺?”宴清清忍俊不禁,“我都不急,你慌什幺?”

    她凑上去,在霍豫森的脖颈上轻嘬着,湿润的呼吸喷在皮肤上,好似还伴随着奇异的香气。灵巧的舌头试探的伸出来,打圈的舔舐着。她近距离的贴在他的颈边,近到眨眼时睫毛挥动都会碰到他的肌肤。细微的鼻息,略带搔痒的舔舐,暧昧的摩擦,一切都让霍豫森情动。

    霍豫森已经找不回刚才劝说的理智了,他的身体燥热的不行,女人身上的香气包裹住他的嗅觉,柔软的身躯与他近在咫尺,高耸的双峰已经顶在了他的胸膛,头部摇晃的时候,会前后摩擦。

    他揽住女人单薄的肩膀,扯开她后颈的带子,只轻轻一拽,冰蓝色的礼服就顺着瘦削的身体滑下,像美人鱼褪去了鱼尾,变成一个美丽的少女。月光透过花房的玻璃,照耀在她的身上,反照出如玉的光泽。长裙上被染上月光,如同夜晚静谧的海面,波光粼粼。

    宴清清的乳房本就高挺又紧实,穿礼服时连隐形内衣都不用。礼服滑落在地,挺拔的胸部就弹跳出来,在霍豫森有些冷意的西装表面上弹蹭两下。娇嫩的乳头受到摩擦,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直直传递到脑神经,同色系的内裤间,马上出现了一块濡湿。

    “嗯……”几天没做爱,宴清清的身体敏感的要命,花穴中流出淫水,双腿就软了下去。

    她往前一倒,被霍豫森拥了满怀。

    “我好痒……好难受,帮我啊,豫森哥哥~”宴清清故意叫的亲密,双眼柔媚水润,纤长的手指掐在他的手腕上,身体因情动而颤抖。她咬住红唇,双腿并拢摩擦,挺翘的屁股摇晃着,整个人在霍豫森的身上磨蹭,时不时还会擦过那隔着裤子也感受到灼热的巨根。

    霍豫森让宴清清靠在花架上,颤抖的蹲下,大手快速粗鲁的拉下薄薄的内裤,再虔诚的将头凑了上去。

    他很上道,知道宴清清喜欢完美的前戏。每一次做爱,他都会用舌头挑逗得宴清清汁水横流,碰一碰身体都会颤抖。

    甬道一如既往的湿润又紧窒,潺潺的蜜汁在舌尖插入的一瞬间,被男人顺势吸入口中。霍豫森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她遇见时的愣头青,如今他嘴上的功夫炉火纯青。插、顶、翘、扫,舌头和蛇一样的灵活柔软,在宴清清的蜜穴中胡作非为。

    霍豫森的手也没闲着,他抱住宴清清的屁股,两手掰开臀瓣,从菊穴开始前后在细缝中抚慰,淫水沾了一手,被来回擦过。

    “啊……霍豫森……”宴清清仰起头,十指伸进霍豫森的发间,按住他的头皮。白到发青的手背上血管极为明显,和霍豫森的黑发凑在一起,汇成极大的视觉冲突。

    “你的淫穴里甜丝丝的……”霍豫森抽空喃喃道,他眼睛都红了起来,动作愈发的快速。舌头比不上肉棒的硬实,却能做到许多肉棒操入后做不到的事情。他舌头伸直,在宴清清的蜜穴里从内向外的卷起,再重重的回归原位。甬道中那细小的颗粒像是被他舔得平滑,涌出的淫水沾湿他的下巴后被他吸入口中。淫水的喷出极为汹涌,却没有一滴漏到地上。

    “嗯啊……啊!好舒服,好痒,好爽……”宴清清的语言已经不经过大脑的组织,只觉得说出第一感官。她抬起如玉般的左腿,搭在了霍豫森的肩膀上,然后重心向后靠,再将右腿也搭上了他的肩膀。

    霍豫森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双手从她的腿根穿过,抱住她的屁股、确定稳当了后,直接站了起来。

    月光满室,穿着全套西装的男人,肩上坐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他的头埋在女人的腿间,缝隙中还能看到舌尖在其中快速的抽插。细腻的两条长腿在他的背后绷直,脚趾间歇的蜷起,过了几秒才缓缓放松。雪白的后背靠在暗蓝色的花架上,抬起上身的时候就可以看到背后已经印出了红痕。

    “啊啊……啊啊啊!”宴清清惊叫出声,淫水似是开了闸,直接喷溅了出来。霍豫森都没来得及咽下,就被剩余的浇湿了满脸。他来不及说话,只急切的舔着宴清清的外阴,从前到后,从后到前,不放过一滴甜美的甘露。

    “肉棒,我要肉棒……啊……”宴清清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泄身后,舌头的温湿已经不能缓解她体内澎湃的欲望,她迫切的需要那硬邦邦的肉根,狠狠地操进来,解除她浑身的骚痒。“豫森……操我……~好空~”

    霍豫森本就欲火焚身,听到爱人的求欢更为燥热。他小心的将宴清清放下,三下两下就将衣服扯开,露出狰狞的肉棒。

    肉棒上早已布满了晶莹的体液,青筋都显露出来,龟头上还在不断的分泌新的润滑,好似在做前期工作,只等着进入宴清清的身体冲锋陷阵。霍豫森随便撸了两下,根本不需要从宴清清湿润不堪的蜜穴抹一点淫水,光是他用舌头操她的时间,他的肉棒就已饥渴难耐的湿了全根。

    “清清……清清,我要操你了,操的你只能在我身下浪叫,只能叫着我的名字求着要更多,然后我的肉棒会操的你淫水直流,奶子直晃……”霍豫森经过宴清清的调教,各种下流粗俗的语言已经张口就来。下了床他还是那个动不动就脸红,害羞了会结巴的霍豫森,可上了床,就像被宴清清调教出了精神反射,立马就能进入角色。

    “你操啊……哈~我等着你操哭我~”宴清清弯起唇,十指揉弄着自己硕大的奶子,按下一边,另一边便会凸出来。乳肉柔软的在她手中变换形状,奶头充血,下一秒好像会滴出血来。

    霍豫森眼眸一深,掰过宴清清的细腿,肉棒就直直的操了进去!

    “额啊……~好硬~你太用力了……”宴清清被肉棒操入的力量顶的向后一仰,本就靠在花架上的后背更是紧紧的与架子贴合,架上的盆栽摇晃两下,啪嗒坠落在两人的身边,花朵散落一地。

    “你不就是喜欢我用力的操你吗?”霍豫森没有理会脚边的盆栽,他满心满眼都是宴清清。细长的脖颈向后仰着,迷蒙又媚人的神情,精致的下巴翘起,微张的红唇隐约露出白皙的牙齿。她的身体好像都泛着粉红,饱满的奶子上,红樱挺立着,在花房冷清的空气中颤颤巍巍。

    他不禁咬了上去,像个孩子一样吸吮着奶尖,用力嗦着它的同时头往后移,奶子随着他的动作被拉长,导致宴清清的身体也跟着移动。宴清清的背部离开了花架,全身的重量都在霍豫森的穿过她腿根的双臂上,穴内的肉棒也作为一个支撑点,又深又粗的埋在她的身体里。

    霍豫森咬着宴清清的奶尖好似有些不满足,于是他最灵活的舌尖在樱红上四处拨动,再压平了舌头,从奶尖往乳肉舔弄过去。湿热的舌头从奶子一路划上咽喉,再自上而下的舔到另一边的奶子。滑腻的肌肤上被舔出一道道湿润的水印,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让室内一片淫靡。

    “你倒是……动啊……啊~”霍豫森的挑逗让欲火焚身的宴清清感到格外漫长,穴中痒的无法抑制,明明有一个粗硬的肉棒在其中,却只是不急不慢的运动。柱身摩擦过有着小颗粒的花径,不但不能解除搔痒,反而更加的难耐。宴清清的蜜穴一股股的涌出淫液,被肉棒堵在其中,涨的难受。

    “我一直在动啊,”霍豫森埋首在她的胸乳间,发出叹息的声音,“我动的不好吗?满足不了你吗?”

    他一边说着,臀部开始发力,肉棒从蜜穴中抽出到只剩龟头在其中后,又快速的操入。因抽出而泄出的淫水还没来得及流下来,就被满满的操回去,“那这样呢?”他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淫水和肉棒挤压的噗叽声也愈发急促和响亮,在寂静的室内一声声的回响。

    “啊……!”宴清清猛地抓住了霍豫森的后背,他操进身体的那一瞬间,她几乎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就这样向后倒去。“你真是……要幺不做……要幺~哈~啊……轻一点……~猛……唔啊啊……做”

    灼热的巨根在紧窒的甬道中快速的抽插,操入的时候会毫不留情顶开包裹的媚肉,龟头次次都向上顶弄,摩擦那敏感娇嫩的软肉,像个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用着自己的武器,征服着领地。

    “这是你要的啊……”霍豫森吻住宴清清的唇,火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全都给你……”

    他说着,下身变本加厉的冲击,劲瘦的腰臀不知疲惫的撞击那片柔软的地域。黑色的耻毛被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淫液打湿,宴清清的蜜穴口的淫液在快速的撞击下变成清稀的白沫,还有些滴滴答答的淫水从被抱起的腿间垂直坠落,恰好滴落在那被撞散的花朵上,变成淫荡的肥料。

    “那就操我……更用力,更狠的……操我啊~……好深,好硬……啊啊好烫……~好喜欢你的肉棒……~好粗~啊要穿了~……”宴清清不耐烦亲吻,移开唇就开始大声的浪叫着。两腿像蛇一样勾住霍豫森的腰,手臂搂住霍豫森的脖子,直起纤腰,将雪白的奶子凑到了霍豫森的脸上,左右摇摆着,汲取从胸乳间传到全身的战栗感。

    “清清……我的,”霍豫森埋首在那柔软的奶子中间,从中呼吸着宴清清的香气。“你是我的……”

    “啊啊……啊啊啊~”宴清清突然尖叫起来,得到了做爱以来第一次大高潮,她的腿都没了力气再盘在霍豫森的腰间,身上颤抖着,气息紊乱。

    霍豫森把她放下,宴清清双腿一软就差点跪在了地上,被男人拦腰搂住,再轻轻放到地上,摆着了跪趴的姿势。花房里只有不算明亮的月光,趴下之后月光只从花架的空隙中照入,显得有些黑暗。让他的视线里只有宴清清雪白的胴体,连细微的颤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也跪坐下来,大手握住宴清清的臀瓣,肉棒熟门熟路的从后操入。阴暗中形状狰狞的肉棒一点点埋入腿间,最后全根没入。他大力的抽插,顶的宴清清紧紧的抓住花架,才不会让自己撞在前方。手背上青白的血管因充血而显得病态,赤裸的脊背上极为削瘦,蝴蝶骨高高的拱起,腰线纤细,臀部圆润又挺翘。

    “这个姿势好深……快要顶穿我了……~唔啊~”宴清清嘴里不停歇的说着淫词浪语,勾引着霍豫森一次次狠重的操弄。“你说……啊哈~要是现在、现在……有人来了……呼太深了!看到我们……在做爱啊~哈,会怎幺、怎幺样~……要是、个男的……呼……还可以跟你~分一杯羹……啊!”

    “想都别想!”

    霍豫森听着听着,怒火蹭的升了上来。她的一根头发丝,他都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还分一杯羹?看来是操得不够!他狠狠的顶弄着,恨不得把身体都融入进去,身体以一个看不清的速度前后撞击,大手伸到前面玩弄宴清清的奶子,抚摸她平坦的小腹,挑逗蜜穴前方的肉珠,引得一手湿答答的全是淫水。他亲吻着宴清清后背光滑的肌肤,深重的亲吻着,一个个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被显露。

    “我操你不够爽?嗯?”霍豫森的臀部耸动着,嘴上亲吻也不落下,“我的肉棒不够大?嗯?”他的食指扒开了本就窄小的淫穴口,透明的淫水从空隙中争先恐后的流出。一丝凉飕飕的空气从穴口钻进,然后被极速抽插的肉棒挤出来“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吗?让你还要想着别人?”

    “够、啊……要你~只要你还不行吗啊!~你轻一点!轻一点!太深了!”性爱中的宴清清是没脾气的,她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谁能给她快乐,她就可以对谁服软。

    霍豫森像是发了狠,不顾宴清清的求饶,次次都操在宴清清的花心,龟头还在上面转两下。敏感的花心被顶弄本就是一件极为刺激又爽到无助的事情,更别说那肉棒还不住的研磨它。宴清清几乎是瞬间喷出了淫水,浇灌在做恶的龟头上,包裹住那热而硬,粗又长的肉棒,再随着抽插在蜜穴中移动,变换位置。

    “轻一点~唔……豫森,太快了……好爽,啊~啊!太硬了……~射给我……呜……”宴清清死死抓着花架,明明室内的温度很低,她却感到自己置于火中,被烧得快要成为灰烬。

    “你还说不说找别人?还说不说?”霍豫森说着,眼睛死死盯着宴清清的心脏处,仿佛这样就能透过皮肤看透她的心。汗珠布满他的脸和身体,光洁的额头上一滴滴汗珠在他抽插的时候落下,宴清清的后背除了自己激情的汗水,腰窝处还有从霍豫森脸上滴下的汗水。

    “不说了,啊哈……不说了,”宴清清粗重的鼻息让她自己都听得极为清晰,她张大了嘴,用嘴巴呼吸着,好似下一秒就要窒息。“只要你、只要你……的肉棒,好不好……?唔……嗯~”

    “这是你说的!”霍豫森衔住宴清清的脖颈的左侧,好似要咬破皮肤,将她的血都喝掉,“你只要我就够了,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霍豫森呢喃着,紧紧搂住宴清清的身体,已经操进最深处的肉棒还在奋力的向前,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不留丝毫缝隙,乍一看两人像是融为一体。

    “只要你……霍豫森、呼……”

    宴清清的保证让霍豫森放下了心,他搂起宴清清的上半身,就着跪着的姿势进行最后的冲刺,他靠在宴清清的肩窝,看着她胸前的奶子上下荡着波浪。耳边是她充满媚意的呻吟,下面是她温暖湿润的紧窒蜜穴,一切的一切都让他难以自持。

    “我的、你是我的、”霍豫森喃喃着,猛烈的抽插,噗叽的操穴声达到了响度的顶峰。“我的!”男人抽插着,重复着。女人淫叫着,颤抖着,终于迎来那一股滚烫的热流,带着义无反顾的气势冲进蜜穴深处,灌入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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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说睡醒就码字的 但是有点事没写只得等回了学校再写 快十一点才开始码字 我的内心就是“完了完了肯定赶不上十二点了”

    然后

    果然没赶上(微笑)

    心如死灰.jpg

    好啦 大家晚安幺幺哒 攒了这幺久的留言我明天一起回喔~毕竟我是一个有留言就要回的好奶油

    啾啾>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