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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众男寡女

    呀等会看监控录像,把这家伙揪出来,一定要狠狠的重罚”

    特警头子可哭笑不得了,心知肚明这事十之八九不了了之,门口那二个也只能自己认倒霉吧。

    “什么事”此时阿瑞斯进房间了。任务顺利提早结束了,他回来就往颜梦馨这里来。刚到门口就知道可能出事了,一脸严峻的快速冲了进来。

    这下彻底没戏了就算这里的人一起上,也未必能制服得了阿瑞斯。而且阿瑞斯万一被自己人弄伤了,首脑绝不会轻饶。

    见阿瑞斯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听扶哲说着刚才的状况,美莉悄悄的往门口挪,想滑脚溜走。

    阿瑞斯吼了一声“我看谁敢走”吓得美莉浑身一颤,门开了也不敢往外迈步。

    阿瑞斯英眉怒竖威武声音如虹,震得房间直嗡嗡响“给我把血再输回去,否则你们的胳膊也象这一样”捡起地上的一根断椅子腿,双手往后一掰,手臂般粗的椅子腿立即“咔嚓”硬生生折断。随后将两截木头猛掷在地上

    颜梦馨迷迷糊糊中看到自己胳膊上扎着一根粗针,血正一滴滴的进入采集袋。

    她非常着急,大声喊着“不要再抽了,我的血快被抽干了”但嘴张喊着,却无一点声音。

    二个人影走进了,是黛雅和美莉。她们俩个姣好的脸上却是不是平时的白皙,而是象鬼魅一般的青绿色。你们想干什么颜梦馨惊恐的看着她们,她们夸张的狞笑着,看着采集袋里的血越来越多

    “郁尘,郁尘救命救救我”颜梦馨心急如焚的心中大喊着,但不见郁尘。好似很遥远的地方有影子,模糊中辨别好象是郁尘。隐隐约约中感觉到他在忙,非常的忙忙到管不了工作以外的其他事

    只见二个魍魉般的女人,变形狰狞的脸在左右,得意得等着她的血流干,而她却动都不能动。装满猩红血液的采集袋却开始变大,越来越大好似永远都装不满大到象巨大的山脉,里面充满了浓稠艳红的鲜血

    “救命,不要抽了啊”颜梦馨闭着眼无力挣扎着。

    “梦馨,梦馨”有人在呼唤她,将她抱在了怀里。

    气息急促杂乱的颜梦馨终于从噩梦中醒了过来,她看到了阿瑞斯那张英俊焦急的脸庞,自己被他紧紧抱在强壮安全的怀抱。

    颜梦馨将脸埋在了他怀中抽噎了起来,紧紧抱着阿瑞斯,泣不成声的虚弱啼哭“她们想把我弄死她们为什么要对我那么狠”

    “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只要有我在,她们不敢再对你怎么样了”阿瑞斯抚摸着颜梦馨已经被虚汗浸湿的头发安慰着。等她情绪稍微好了点后,将她稍微拖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的将被子盖严实了,端起床边柜上的一个餐盘“来吃点,这样才能恢复得快点”

    颜梦馨手背擦着泪眼,餐盘里盛的是一碗加了牛奶煮的面糊,碗旁边居然放着二个鸡蛋。她诧异的看着这二个椭圆形的粉红壳鸡蛋,多少年没见过这玩意了

    “你先喝着,我帮你剥鸡蛋”将面糊的碗给了颜梦馨后,阿瑞斯先拿起一个鸡蛋在金属餐盘上轻敲着。随后剥起被敲碎的鸡蛋壳“这是我这次执勤时负责保护运送的物资,做完安全防疫检测后还见剩下四个。于是要了来,借了试验用的酒精炉和烧杯,用水煮熟了,你就将就着吃吧。”

    从没想到过,水煮蛋能那么好吃要不是阿瑞斯慢慢的掰开给她,颜梦馨就想狼吞虎咽的囫囵往下咽。

    “扶哲呢”颜梦馨嘴里嚼着鸡蛋问。她依稀记得在昏昏沉沉的时候,扶哲好象在她身边喊她名字。

    “他治疗期还未结束,又回病房了大约明天就可以出来了。”阿瑞斯将吃完了的餐盘搁在了床柜边,准备将怀中的颜梦馨安顿好后去沙发上睡。

    颜梦馨以为阿瑞斯要走,扭身一把抱住了他,伏在他胸膛浑身直发抖,轻声请求着“别走我怕”她真的怕阿瑞斯走了后,又有出于很多目地的对她有歹意的坏人不请自来,强行抽她的血。

    被强行抽血时,一下死不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从身体里缓缓流走,身体随之越来越虚弱,等待着死亡的感觉,那简直是种可怕的煎熬。

    此时她想的不再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只是想要个依靠,一个能保护她的人

    而另一提尔的房间提尔和美莉也基本是这样的上下抱着躺着,但气氛有点不同。

    美莉冲进了提尔房间,打开灯后二话不说的就扑到了正在睡觉的提尔身上,又是哭又是发嗲“帮我想想办法呀,否则我是死路一条”

    提尔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刚出完勤就得知这个妒妇搞出这档子事。他可没那么大的本事管,也正累着呢,于是皱着眉想将她赶下去但美莉就是死死的抱着他,脸直往他光着的胸膛上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他棱角分明的胸肌上抹。

    正文 第80章 审问

    第80章 审问

    出勤了二天,累得半死,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提尔烦不过,只能随便美莉拿他胸口当擦眼泪的抹布了。

    想想如果不说些什么的话,今晚可能没个太平。于是他尽量不惊动四周邻居,轻声责骂了起来“借着那么张小纸片,就说是郁尘的命令。吃醋也不能这样的吃法,你做事情就不能动动脑子我可没办法,自己闯的祸,自己想办法去你还不如扑到那几个一直念念不忘的一流丈夫那里,用这些眼泪试着打动他们吧”

    如果有用的话,还用得着来求提尔不是不肯去,而是根本不需要她他们三个总是借口忙,宁可外面找女人也不肯再碰她

    美莉只能尽量柔声细气的拿好话来讨好提尔,她装作非常伤心的模样哭道“成了你的妻子后,我可从来没有去他们哪里再说这纸条是是黛雅给我的如果翻起账来,你可是有二个妻子涉入了。”

    黛雅她吃哪门子醋,不应该呀提尔的头开始疼了,如果自己的二个妻子都搅进这事,可能对他有影响。妻子太多也麻烦

    他蹙眉略微思虑后,缓慢的撑着还贴在身上的美莉坐起,微微推开了她后冷哼了一声“你根本没有黛雅的本事,也许现在她早就舒舒服服的睡着,就等着明天对质呢你最好考虑仔细了,如果把她扯出来只会自讨没趣。相信我的话,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圆明天的谎吧”

    “那怎么说”美莉又粘了上去,双手帮提尔捏着宽广厚实的肩膀,娇声娇气着“你就帮我提个醒吧,今晚我帮你按摩捶腿”

    “嗯”肌肉确实还酸着,提尔躺了下来,侧着身体。闷着鼻子里语气浓沉着“那么先帮我按摩着,让我慢慢帮你先想想”

    美莉一听,顿时希望来了,赶紧的巴结起来

    颜梦馨的举动让阿瑞斯非常意外,于是不动的躺在床怀抱着颜梦馨。让她伏趴在自己的胸前,瘦弱的身体在自己怀中楚楚可怜的受惊颤抖着。心中怜惜不由升起

    她身体不怎么样,又很怕疼,却一直要强。为了主张自己的想法,就算疼得大哭还是不肯妥协,甚至跟首脑对着干。首脑也没给她过实质性的伤害,大家也都点到为止,这次美莉确实太过份了当切切实实的血看着不断的流出来,却无力去阻止,只要是人都会害怕。她毕竟还是普通的女人。

    “好的,我不走”阿瑞斯安慰着,侧身将颜梦馨轻轻放在了身边,将她越发羸弱的身体继续揽在自己的怀中,紧紧拥抱着。

    躲在阿瑞斯健壮温暖的怀中,颜梦馨感觉恐惧减轻了许多。有他在身边,应该没人敢欺负谋害她了她如同溺水的人抓着浮在水面上的巨大木板,全身都紧紧贴在阿瑞斯身边,将头埋在阿瑞斯结实的胸怀里。

    二人相拥而眠,很快的入睡了。

    第二天郁尘刚踏出封闭一切消息的最高警备房间大门,就被告知颜梦馨被前后抽了一千多毫升血的事他赶紧的飞奔到居住楼里看情况

    所有的当事人都在了,郁尘重重的病历记录扔在了办公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阴着脸,灰色的眼眸越发的冰冷。

    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心中明白他们的头真发怒了。

    郁尘冷冷的看着黛雅“说吧,怎么回事你这五百毫升是谁给你的权”

    黛雅满脸的愧疚,美莉看得都为她要呕吐了。她谦卑的自我检讨“我是自作主张,看到疫区靠梦馨的血得到了缓解,于是游说她再献一百毫升。按照人体的血量,想总共六百毫升应该没什么太大影响。梦馨真的是个很伟大的女人,当时她为了疫区的病人答应了我真的很感动,但没想到后来的医生抽了她五百毫升的血”

    随后好似痛心疾首反思着,直责骂自己“我不应该离开去忙其他的事,我应该呆着看着她的幸好事后得知梦馨没事,否则我真的永远也对不起那么的一个人。我有责任,请罚我吧,这样我的心才好受点。”

    那个抽血的医生真的是满嘴苦涩,黛雅当时是耳语吩咐他的。现在黛雅却一口咬定一百毫升,而房内的其他人已经告诉他,当时黛雅确实请梦馨献一百毫升。当时对他抽取五百毫升感觉很惊讶。

    “那么是你的问题了”郁尘灰眸转向了抽血的医生,虽然表情是一贯的冰冷,但此时他的话听上去就象万年不化的冰,直刺过来。

    医生擦着额头泌出的细小汗珠,定了定神,只有这样说了他哭丧着脸求情着“是我不好,没听清楚把一百听错成五百,五百毫升也是正常的献血量,也就这样抽了我一定不再犯,看在我平时从未出错的份上,请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所有的事,我一律凭条办事,绝不按经验武断了”

    “听错了”郁尘看着他,缓缓道“一个成年人失血量在800毫升以上时,会出现面色、口唇苍白,皮肤出冷汗,手脚冰冷、无力,呼吸急促,脉搏快而微弱等症状。你一个学医的难道不知道这些发觉不对,就不会再次核实数据”

    “对不起,对不起”医生能说什么呢只有忙不迭低头道歉。

    “还有你四百毫升怎么回事”郁尘看着有点怯懦往后躲的美莉“说清楚了”

    美莉如同掏出免死金牌一般拿出那张纸,触电般的放在办公桌上,结结巴巴道“这是我在我办公桌上看到的我以为我以为是你吩咐我留的纸条,所以按照命令去办了”

    郁尘皱眉将纸条拿过一看,气得差点没失态,他抖了抖这张一指见宽的单薄纸条,嘴都气得有点哆嗦了“这是从我写的病历记录上裁下来的就那么几个字,没有落款,没有签名,没有时间你就凭这个去抽一个本已经失血超标的人四百毫升血你不是不知道这样会导致怎么样的后果,会造成脏器缺血后功能衰竭,最终会死亡”

    “对不起,对不起”美莉也只能道歉,现在也只有装作猪一样笨才能过关了,她慌忙解释着“我并不知道她已经抽了三次血,只是想你太忙了,可能临走前将字条放在我办公桌上,让我办事”

    郁尘忍住了气,故意问“那么谁又会发费周折的将纸条裁下来,放在你桌上呢”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美莉边说边不由自主的朝着黛雅看。

    黛雅心中暗骂着,这个蠢女人提尔不知道看中她什么了

    既然美莉朝着自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