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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倾国Ⅰ—Ⅲ》(BL)》 是我去了,也来不急”胡璇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竟是这麽没用,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却被雷延武利用害死了子桀我、我”说著,悲凉之意涌上心头,心底便似被什麽掏空了,胸口又集结著似乎能炽透身体的郁气,胡璇闭起眼“我真是无用”
“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荆云用力将他拥进怀中,看著他自卑自哀,明明这些後果都是自己造成的,痛苦却让他来承担,荆云的心也被绞著痛,自己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这怎麽能怪你你做得很好了。”
胡璇微微的挣扎,荆云便放开了他。
“雷延武原来不是传说中的纸老虎,他他把我做的一切都探进了眼中让我眼看著自己造就的祸事,是他一手毁了我”再度闭起眼“我成了世人眼中的笑柄哈哈哈哈”胡璇最後几声干笑,惨淡得便如垂死之人的吟喃一般,沙哑而无力。
荆云伸手扳正胡璇的身子,正色道“相信荆大哥,一定手刃雷延武,为你与楚王讨回这笔血债。”
胡璇摇摇头,神情淡然,仍挂著刚刚惨笑的余韵“那样太危险了。荆大哥,谢谢你一直以来对胡璇的照顾,你实在不必再为我这种人以身犯险了。不值得不值得”说完,他扶开荆云的手,坐直了身子,努力平静自己一般,沈声对荆云道“荆大哥有自己的生活要过,胡璇也有自己的命运,天下亦没有不散的宴席,明日咱们就分道扬镳吧”说完,他缓缓起了身,走向床塌,面朝里躺了下去,径自盖上被子,不再多说一句话。
终於还是要分开他从没有与自己一起的心,就连一个同甘共苦的朋友都算不上荆云呆坐在窗前,怔怔看著胡璇的背景。这一刻有些茫然,连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叫醒他,不让他入睡让他对著自己讲心事开解安慰其实胡璇什麽都不需要才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及他心底思恋的那个。
尴尬的在房中坐了良久,听著胡璇微弱的呼吸渐入平缓,或许他太过劳累,或许他伤心过度,此刻他却终是睡了下去。
荆云起身出门,已是晌午。牵了马匹直赴西砥阵营,却遥遥望见一马平川,只剩下篝火的堆烬和歪歪邪邪的障栏,西砥的败兵,连夜撤得一干二净。
想来也是,兵败如山倒,人家还留在这里等死麽怪自己一心想取了雷延武的人头,博胡璇一个安心,这麽简单的事情却都想不起看看日头偏西,时间尚早,心中颇为苦闷,便策马到了附近的小镇,找了间酒家坐了下来,借酒消愁。
此地虽处於西砥与桐城之间,但西砥以游牧群居为习性,是以附近散乱的小镇都是中原人士。
荆云喝著闷酒,不觉过了傍晚,听到酒店中闲聊的酒客说起宴子桀大难不死力克西砥之事,心中惊诧之余,更是凭填了些许怨怒。
竟然中了那样的埋伏,宴子桀仍然没有死。而自己呢自己对胡璇做了些什麽把他害到自怨自卑。苍天有眼麽为什麽宴子桀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不受天谴而胡璇为什麽偏偏又只倾心於他自己与胡璇在桐城之时,也共历生子之劫,为什麽为什麽他总是一个心思要与自己分开宴子桀没有死,他还能断了和他在一起的念头麽而今自己呢为了要杀一个宴子桀,已经背叛了楚康帝与自己的恩、已经对胡璇背信弃义
这一切都是为什麽
越想心中越是气恼,喝到伶仃大醉,拎著酒壶出了小店的门,连自己的马都忘了牵,踉跄摇晃著走回住处。
推开小院的柴门,一个脚下不稳向前摔去,力道用得太大,一扇木门便被他这麽掀飞了出去,落在院里的地上,撞击出巨大的响声。
倚著门栏,脑海中零零乱乱的尽是怨怒,眼前的景像已然模糊,却极为清淅的看到不远处的房门轻启,胡璇神色淡然的站在门後。
胡璇在房中听到声响,便走到门前,开门看了看,竟是荆云,神情委靡的倚在门口,半扇门在小院中摔成两半。
饶是他为宴子桀的死伤心欲绝,见荆云这般狼狈神色,也不能袖手旁观,当下缓缓走了过去,还没近前,便嗅到荆云身上传来的酒气。
“荆大哥去喝酒了”胡璇走近他身旁,只见他一双微微泛著血丝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想是他喝得太多,人都麻木了,当下伸手扶起他手臂,将他扛在自己肩头,另一手扶著他的腰“不要紧吧回房好好睡一觉,我帮你沏壶茶水醒醒酒”
荆云的体重便完全落在他身上,压得胡璇有些吃不消,两个人举步为艰的向荆云住著的小土房挪过去。
“璇你真好你讨厌、嗝讨厌荆大哥麽”荆云吐字不清的喃喃著。
胡璇扶得他吃力,哪里有力气答他的话,只是紧紧咬著下唇,把他往房里拖。他终是一直照顾自己,有些感激倒是真的;但他知道荆云心中一直对自己有情,平日多少有些刻意疏离的作法,讨厌却全然没有。
“不说话你讨厌我恨我”荆云依旧追问著。酒醉三分醒,他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出卖胡璇的话决计不能说出来,却又糊里糊涂的想问他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恨自己。
转过脸来,浓重的酒气吹在胡璇的脸上。
勉强站定身形,狠狠吸了口气,才有些力气,胡璇撑著他的体重,急促的道“没有这样的事,荆大哥你喝醉了,还是先回房”一口气说下去,吃力得很,也顾不得话没说完,把荆云接著往房里扶。
这短短的一小段路却耗得胡璇上气不接下气。把荆云扶到了房中的床塌上,便忙著烧水沏茶给他解解酒。茶壶加在房中的小灶上,胡璇又拧湿了手巾,走到荆云身畔,轻轻帮他敷在头上。
额头上一凉,荆云蓦然睁开眼。
“一会喝点茶水,早上便好了。”胡璇淡淡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便转身要去灶边。
荆云却一把拉住他,口齿依然混浊“你不要走”
微微一怔神,胡璇看出荆云眼中的情愫,不自觉得便更想与他疏远,用力挣了挣被他扯在手中的手腕“我只是去给荆大哥沏茶”话还没完,荆云猛然用力,将他拉倒在床塌上。
胡璇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发觉酒气越发的浓重,再看清时,已然被荆云压在身下。
“荆大哥,你这是做什麽”胡璇心中一凛,羞辱的感觉让他双眉皱起,急声喝道“放开我”
“璇”荆云压住他身子,将他试图撑开自己的双手捉住,合於身前,一同压在自己身下,面色间已然潮红,布了血丝的眼睛也蒙了一层湿气,隐隐现著情欲,呼吸急促的将酒气更重的呼在胡璇的面上“不要离开我我发誓,我会待你好”
“荆大哥你在说什麽”胡璇极力挣扎,可就算荆云如此大醉,他仍是动不得半分,即羞耻亦愤怒的向荆云喝道“放开我快放开我你怎麽可以这般待我”
“为什麽不可以”荆云的吼声却更大过胡璇,直震得他脑海中一阵翁响。
“为什麽你一直念著宴子桀他那样对你”荆云一鼓恼的把自己积郁已久的醋意吼了出来“我却一直守在你身边,为什麽你依然念著他我要怎麽做才能得到你的心我做了这麽多”做了这麽多有愧於心、背信弃义的事终是嘎然而止,他一手握住胡璇的双腕,一手卡住他的下颌,强力的扳过他的脸,捏开他的唇,狂暴的侵吻著他。
“嗯住”力气完全使不上,下颌被强力捏开,几乎要被捏碎了一般的痛苦,口中被荆云带著酒味的唇舌肆意侵掠,胡璇怒到极处,却丝毫没有办法。
“放开放开我”当双手受制於头顶被荆云按住,身前的衣襟被他大力的扯开,荆云的吻咬已经由颈项滑向胸前。
“荆大哥你住手我不想我不想”无论如何喊叫,荆云便似惘若未闻,吮咬著他胸前的一点樱红,有力的手已经扯破了胡璇的裤子,强行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只当你是朋友你这样待我,只会让我恨你”胡璇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无法自由活动的双臂以手为轴,胡乱的摇晃做徒劳的挣扎。
“你恨宴子桀麽他待你好麽”荆云怒极的瞪著胡璇“我不会让你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情欲、嫉妒、不甘、明知自己做了最可耻的背叛,却无法向任何人发泄的怨怒,借著酒力的怂恿让荆云变得残酷“我一直不忍心伤害你、想要好好守护你,你却只记著那样一个男人,那样一个把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视若无睹的男人”
松开胡璇的双手,按住他的胸前固定他的身体,耳中只听到他在怒喝的声音,全完完反应不出其中的意思;眼睛也看得到他悲凄与愤怒的神情,挥著双手在自己手臂上用力撕打,可这个人,这具体身,是自己长久以来渴求的
倾国3─颠覆章五完待续
倾国3─颠覆章六
倾国3─颠覆章六
看得到他面上的恨意,也听得到他一直怒骂嘶吼,在自己看来,他柔弱无骨的力量,却挥动著双手,在自己按著他身体的手臂上撕打出条条血痕和斑斑瘀青,甚至用自己的膝盖和另一只手,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时,看到他扭曲的面容上流下两行泪水但是这些都没能阻止荆云,连他自己都阻止不了自己,暴怒、怨恨,这些情绪支配著荆云的占有欲,以力量得到自己想要的,要让他屈从。
无情的用强壮的根源撕裂他的身体的时候,听到一声似乎压抑却终是冲口而出又嘎然而止的痛苦呻吟,这一刹似乎清醒,一种罪恶感压上心头。
然而欲望的勃起随著冲入紧窒的禁地而得到温暖的阻挠时,终於忠实於自己、背叛一切也再所不惜的有力挺入。
身体瞬间僵直。狠狠咬住嘴唇,眼泪依旧无助的流下来。胡璇的双手终於停止了撕打,扣入荆云有力的手臂,鲜血顺著他的手臂流在自己的身体上
双目似乎没有了焦聚,只觉得胸前几乎压得他骨断筋折般痛苦的大手离开,然後身体被男人灼热的肌肤所覆盖。
双腿被分开,几乎压平架在身上男人的手臂弯处,那双大手不满足的扳过他的脸,然後泪被吮去,带著浓重酒气的吻渐渐侵入了口中,仿佛要吸尽自己身体中的空气
下体依旧被耻辱的带起,隐秘处被撕裂的灼痛,虽著男人的硬挺有力的磨擦阵阵抽痛,内脏像要被从身体中顶出来一般,窒息的痛苦。
没有再反抗,做任何都是徒劳,只是身体承受的痛苦让自己不由得全身僵硬,只能随他摆布,满足男人的予取予求。
“璇我很很喜欢你”咒语般的,贯穿著自己身体的男人在耳鬓厮磨间吟念著“嗯很爱你”不时发出欲望满足似的呻吟,却完全无视他的泪水与痛苦,一波又一波几乎将自己折断般的猛力冲剌著。
身体再度被拥紧,後庭越来越难以忍耐的胀痛,让薄弱的肉臂清楚的感觉到那凶器愈发的硬挺彭胀,然後随著几个让胡璇头脑发昏的菗揷,身上的男人一声低吼,体内的阳巨震颤跃动著冲出热流,在自己的身体中印下了他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