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3

作品:《《 倾国Ⅰ—Ⅲ》(BL)

    。末将以为连夜绕过前面山道,与左将军宴子桀弟宴子单四万步兵相呼应才是上上策。今日虽已安营扎寨,但末将觉得步骑不相离,乃此次西征上上策”说话的是宴子桀二哥三万人马的副将。

    此次宴子桀本部麾下三万兵马留守宴都,请命调用二哥宴子卓名下三万骑兵。听闻这副将姓肖健忠,亦是宴子卓手下众将中的以勇武著称的佼佼者,是以此次命他随宴子桀征战西砥数年未攻下的楚国。

    胡璇由帐营边侧绕至宴子桀面前的矮几,将托盘放在了几上。

    宴子桀这才放下手中书卷,斜眼挑眉看了说话的副将,由托盘中拿起了白面模模,咬一了口,边嚼著,侧头向身边站著的全身铠甲的男子道“原拓,你讲给肖副将听听”言罢,也不理会他二人,竟自拿起箸子,吃起饭来。

    “是。将军。”被称做“原拓”的男子对兀自吃喝、作不闻不问态的宴子桀抱行了军礼,转头对肖健忠道“我大宴国兵骑与众国不同,以骑兵为主,步兵为辅。前方山群将军唯防夜有伏兵,才在平原地安营。待天明自会绕山再行,步兵行军速度定然不比骑兵,将军一向都是用步兵做前锋探哨之用。肖副将,还有什麽疑处麽”

    “将军,末将奉皇命随将军西平楚国,当然听闻强如西砥与楚国历年征战,各有胜败,未能将楚国攻战。此次行军力求速战,将军如此缓速行军,楚国有备,我军岂非更要苦战一番未将愚见认为加速行军、早日平楚,以报皇恩。”

    宴子桀慢条丝理的夹了一筷头配菜,缓缓送入口中嚼著“若是肖副将你有攻城妙计,明日就可带同麾下三万将士与前方步兵汇合,本将军定不会抢了你的战功便是。”

    “末将断然不敢有违将军之命,只是皇上对此次进攻楚国志在必得,末将担心日久生变,才向将军进言”

    “报”还不肖健忠讲完,帐外一声长报打断了他的进言,随著一声勒马长嘶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兵丁掀帘入帐“报将军,前方探哨探得西砥国叶纳公主只身单骑,正向著兵营方向驰来,就快要到将军大营了。”

    宴子桀放下手中的咬到一半的模模,起身道“叶纳公主来做什麽”便一撩褂子向帐外走去。众人也只得随他出了帐。

    深蓝的夜幕下,篝火与营帐成了这若大平原的唯一点缀。

    胡璇定神望去,只见不远处正急驰一骑,马上人身形娇小,便是天色暗得看不清面目,听了刚刚的哨报,也知晓便是叶纳。

    想著叶纳对宴子桀用情之深,竟不远千里来寻他,就算将来二人和亲,也算传得一段佳话,而自己的感情,照然於世的一天,也只是落得个笑柄思及此处,心下怅然,却隐隐的听到宴子桀微弱的声音传到耳中“她这时来,莫非西砥军情有变”

    胡璇讶惊的抬头,向宴子桀看去,却见他望著叶纳驱马驰来的方向,眉宇间纠结著思量的神情,想必是在担心什麽军情有变吧

    哈哈哈哈此情此景,胡璇真想大肆冷笑几声,才能开解心中的股莫明的愤怒无论是叶纳或是胡璇,莫非子桀你心中在意的真的只是这天下,这屠杀为什麽就连叶纳,你都会以想得知军情为第一个念头,却看不出她的女儿情思呢

    “子桀”距宴子桀还有数丈,叶纳拉缰驻马,一个翻身跳了下来,带著哭腔向宴子桀奔了过来,全然不顾众目睽睽,一头扑在宴子桀怀里,急声道“母後不准我们的和亲我不要跟你分开我不要回西砥了子桀我不要和你分开呜”

    “将军,末将等先行告退。”原拓与肖健忠一见此景,也不便再作停留,当下行了军礼退了下去。

    胡璇是亲侍,却不能离开左右,便退开几步到了营帐入口前。

    “呃”宴子桀四下环顾了一下,显是有点拙於应付“外面风大,进营帐再说吧。”宴子桀拥著她,叶纳便抽抽涕涕的随著他进了去。

    “命人将马牵去喂饱,再备些菜点来。”进帐前,宴子桀如此吩咐了胡璇一声。

    让巡夜的士兵将马牵去喂了,自己才去炊事兵那里又备了茶点,合盘端著回了宴子桀帐营。胡璇走近帐营,便听到里面传出宴子桀的声音“如今正是诸国战乱危机之时,你若这麽不明不白的在宴国消失了,西砥与宴国就难免引起战事”

    “将军,茶点备齐了。”胡璇也不便多听,心里也猜得出十之八九,明白宴子桀定是怕因为叶纳的出走引起两国争战,在劝她回去好一个痴情的女子,好一个雄心壮志的定国将军

    “端进来吧”宴子桀回了一声,胡璇便掀帘进帐,只见叶纳与宴子桀对坐在矮几两边。叶纳兀自抽抽咽咽的哭著,宴子桀眉宇间似乎也有些愁苦之色,接著对叶纳道“我伐了楚国,就去西砥接你。你这样出走,是万万不能的。”

    宴子桀说话间,胡璇便把茶点摆放在小几上,宴子桀示意胡璇在帐外侍候,边拿了杯给叶纳倒了茶,声音也轻柔了许多道“听话,子桀定不会食言,一定接你回来的。只是这个时节,你是断然不能这样就在宴国平白消失了的。”

    胡璇站在营帐外,叶纳的声音又轻细,也听不太清她说了些什麽,但由宴子桀的对话中,听得也就是叶纳答应了回到宴国,等到出使日子一满就回西砥,等宴子桀来接她,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海誓山盟或是温言柔语,胡璇不想听,也听不太清,便站远了些,努力平静自己心绪。

    过了没一会儿,叶纳便由营帐里走出来,宴子桀命人为她单独空出一间兵营来,加派守卫看护,命一行十二人天明便送叶纳回宴都。

    叶纳双眸含泪,对宴子桀不舍之情尽於颜表,最终也是无耐的按他的意思进了帐营去。

    宴子桀回到营帐,草草的吃了点饭,但命胡璇收拾下去,一个人坐在矮几边凝神思索。

    宴子桀没有给胡璇安排休息的营帐,胡璇就只得一直守在宴子桀房中,偏偏没什麽事可做,两个人都不发一语,让胡璇觉得气氛就莫明的尴尬了起来。

    “过来。”良久,想是宴子桀有些倦意了,打了个呵欠,起身到了榻边,向胡璇招了招手。

    胡璇觉默走到他身边,苍白的面容上纠结著几分愁苦。

    “转过脸去。我不爱看你这幅表情。”宴子桀满脸不悦的将胡璇面朝下的按倒倒在塌上,一只手按著胡璇的後颈,让他挣扎不得,另一只手便去解开他的坎甲和腰带

    这样跪趴在矮塌上,下体忽然变凉,宴子桀连他的衣服都没有褪去,就那样将他的裤子裤在大腿的部位上,让他只露出禾幺处昨夜的暴行和今日里骑行的颠簸让胡璇的谷口依然剌痛。

    宴子桀似乎注意了一下,竟然在塌下拿出了备好的润膏,挖取了一些在指上,便这样将手指伸进胡璇的身体。

    本能对痛苦的抗拒,让胡璇的身体发出了轻微的颤抖,倍受催残的甬道里也急剧的收缩著,宴子桀却霸道的用手指左右晃著,试图撑开原本就窄小不堪的菊门,让胡璇痛得双手死死的扯住被褥。

    不耐烦的很快加为两根手指、继而三根,宴子桀便不再忍耐,释出自己的昂扬,抵进了胡璇的身体。

    并没每次折磨胡璇时所用的那些花式,宴子桀很随意而且剧烈的冲剌著,胡璇开始是极力的忍受,当痛苦习惯过後,与宴子桀紧密交合的密处麻麻痒痒的升腾起一丝丝热潮,随著宴子桀的性具在体内愈发壮大,激烈的抵顶著某一个消魂的地方,胡璇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颤动著他开始有点忍不住,悄悄的将自己的手伸向自己开始硬挺的根源,想寻求一丝解脱。

    “不要动。”宴子桀忽然低下身子,紧贴在胡璇背後,一支手撑在身边,另一只手绕过胡璇直接握住了他的性具,迎著自己摆动腰肢菗揷的动作,握著胡璇的坚挺前後撸动。

    随著宴子桀几个猛力的冲剌,自己的性具在他手中动运的加快,胡璇攀上了云雨之峰,身体自然的痉挛让他的谷道内也一同收缩著,仿似涌动般的吸付著宴子桀的阳巨,宴子桀终是一声低吼,几个将胡璇顶得要将腰折断似的冲剌,释放在他的身体里。

    不作声响的穿著衣物,忍著双腿几乎难以支撑身体的颤抖,胡璇缓缓退移到营帐靠近入口的坐奇边坐了下去。

    “叫人抬桶水来洗洗身子吧。”宴子桀懒懒的说了声,便倒在床上睡去一般,不再作声了。胡璇让人送了桶水来,尽量闪在宴子桀看不到的地方清洗了身体,再穿好衣衫,却不知道要去哪里睡下。

    比起无处容身睡眠,这样尴尬又伤人的相处倒更让人心寒,不由的,胡璇打了个冷颤。

    “还等在那里干嘛过来睡觉。”宴子桀抬眼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向胡璇勾了勾手。

    暗自叹了口气,胡璇走到宴子桀塌前,背对著宴子桀,侧身躺在了他让出的半边床塌上。

    连日来的心神憔悴,加上行军的奔波,即便胡璇的心里有再多的苦结,终是挨不过睡意,很快沈沈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宴子桀便命一队人马护送叶纳回了宴都。大军收了营帐,继续前行。如此行了三四日,宴子桀行军极缓,丝毫没有什麽一鼓作气的样子。

    今天日里行军的时候,肖忠健几番进言,到最後惹得宴子桀大怒,给训斥了下去,晚上安了营扎了寨,便再也没见他如每天一般来聒噪了。

    一路行军,胡璇与宴子桀都行同陌路,几乎没什麽交谈,除了端茶送水打理宴子桀的私人行囊,便是坐在一处,宴子桀看自己的地图,胡璇便呆呆的坐在一旁张望风景。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胡璇愿意离开,再也不寄任何希望的离开。每天晚上宴子桀都会与他交欢,可是那种行为,只会胡璇觉得越发的悲哀──军妓专属他的随身军妓就是这种感觉。想要的时候二话不说,扯过胡璇在床塌上行事,然後洗洗身子倒头就睡,早上起来就洗漱行军,如此往复

    “发什麽呆”宴子桀伸出手来,握住胡璇的手腕,拉他起身,向床塌上走去。

    然後会如每天一样。胡璇都懒得去想,也不再做什麽无畏的心理挣扎,随著他走过去,坐在塌边。

    宴子桀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良久,二个人依旧没有一句话,宴子桀也没任何动作。胡璇不由的转头看了看他,他也正注视著自己。

    “想什麽如此入神”宴子桀露出了一个几乎使人以为他完全无害的微笑。

    转过脸,没有什麽表情,胡璇平缓的声音道“今天什麽姿势要我躺著趴著还是跪著”

    “扑哧”一声轻笑,宴子桀环著他的肩,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你也会说笑啊。”

    “说笑”胡璇露出了几分嘲讽似的笑容,没再说话。

    “我一直以为要得到这个皇权、这个天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宴子桀忽然叹了口气,双目也没有什麽焦聚,自说自话的道“没想到,却来的这麽快。这一切,都要拜你所赐了。”

    胡璇冷冷的甩开他的手“我承认战场上我是无用武之地,所以我没有多害人命以死抵抗。现在天下大权在你们宴